李凤兰心知两人是在挤兑她,便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水榭。
在回自己别苑的路上,李凤兰恨恨地绞着手中的锦帕。
回到了房中,李凤兰大发脾气,将手边能摔的东西都全摔碎了。吓得周围下人个个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竹院水榭内。
湖面反射着阳光,波光粼粼煞是好看。有几只水鸟时不时飞掠到湖面,捕食湖里的小鱼。
有微风吹过,拂起林棠鬓前的碎发。林宜离落下手边一颗黑子,帮林棠整了整头发,心中觉得甚是惬意。
此时,有下人来报,西秦使者求见。
林宜离对着林棠说道:“那你先自己玩咯,娘亲还有事。”说完便起身跟着下人走了。
到了大厅处,正坐着喝茶的西秦使者看见她,忙起身行礼:“在下明日便要启程回西秦,特此在离去前来拜见敬王妃。”
林宜离与他寒暄了几句后,那西秦使者说道:“皇上希望敬王妃多回去西秦探望他。皇上说,毕竟西秦是敬王妃的家。”说到这里,西秦使者自袖中拿出一个令牌:“这个令牌是皇上特别御赐给敬王妃的,有了它,敬王妃可以在西秦随意走动。”
林宜离接过令牌,看了看西秦使者肩上的绷带,便关切地问了一句:“使者的伤可好了些?”
西秦使者回答道:“谢敬王妃关心,伤势已无大碍了。”
林宜离又和西秦使者寒暄了一阵,他临走时,林宜离又亲自送他出了敬王府。
最近太子又开始密谋皇位的事情,只是皇帝盯得太紧,他不敢明目张胆。
只是朝廷里的大臣也都个个是精明的老狐狸。很多大臣本来是在百里炎和太子间左右摇摆的,然则之前看到皇上在早朝上偏帮百里炎,心中也揣测到皇上是有意将皇位传给敬王爷,也就再次投靠了百里炎。
这天,太子又收到秘密消息,说是朝中一名位高权重的大臣,也已投靠了百里炎。
太子心中怒极,快步走到一个下人面前,抬腿就向他腹部踢去。那下人也不敢躲闪,直接被太子踢得整个人凌空飞了出去,跌落到地上,随即捂住腹部,身躯因疼痛而发着抖。
太子又是对着殿内的下人们各种拳打脚踢,觉得还不解气,拿起右侧一个大青瓷花瓶,就往不远处掷去。
花瓶跌落在地,发出巨大的破碎响声,碎裂了的瓷片洒得四周都是。就在太子捧起一张椅子要往一个下人身上砸的时候,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嗓音:“夫君这是怎么了呢?”
太子压下心中怒气,回头见是秀瑞琪,面色稍微缓和了些:“我心情烦闷,要发泄一阵。”
秀瑞琪极其温婉地,帮太子整了整衣衫,又言语安慰了他一阵。见太子还是闷闷不乐,秀瑞琪半垂着眼眸,向他微微笑道:“我有一法子能让夫君解忧,夫君可要随我进厢房处?”说话的时候,脸色略带了点娇羞。
太子心神领会,便勾起唇角笑了笑,随即揽腰抱起秀瑞琪,往不远处的厢房走去。
两人云山雾雨了一番后,秀瑞琪趴在太子的胸口微微喘息。过了一阵,她说道:“夫君,我已成功接近了李凤兰,如今她和我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太子抚着她的秀发:“夫人如此秀外慧中,有你在身侧真是我的福分。与李凤兰搞好关系,对我们很有好处。”
自这日后,太子便开始频频拜访李将军,然则李将军却次次找借口闭门不见。太子心中很是窝火,却也无可奈何。
醉仙楼里。
正是午饭时间,醉仙楼里几乎每间雅室都有人,店小二们在走道里穿梭着,不断地点菜上菜。
往窗外望出去,能看到车水马龙的大街。日光正烈,斜斜地照进雅间内,有几缕映在了秀瑞琪清秀的脸庞上,她秀气的脸上有了明暗不一的光影。
此时,她端起茶壶,缓缓给对面李凤兰的茶杯斟满茶:“凤兰妹妹跟敬王妃相处得怎么样了?”
不提倒好,一提起林宜离,李凤兰心中就有气:“她架子很大,我接近不了她。”
秀瑞琪目光闪动,执着筷子夹了块牛肉:“既然接近不了她,那么便想法子接近敬王爷。”
如是这般,秀瑞琪一有空就约李凤兰,李凤兰对她的感情与日俱增,将她当成了掏心掏肺的至交好友。期间秀瑞琪一直挑拨她与林宜离的关系。
而这天,秀瑞琪在约李凤兰出来逛街之时,委婉地跟她说,要想法子勾引百里炎,还给了她一小包的药粉。
李凤兰拿着药粉,一路盘算着,回到了敬王府。
回到厢房中,李凤兰吩咐下人,去约敬王爷傍晚到她别苑中来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