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秀瑞琪脸上便多了个手掌印,她捂住半边脸,眼里泛着泪光:“你居然动手打我?”需知她从小锦衣玉食,家里人将她视为掌上明珠,从未被人这样打过。何况打她的这人还是她夫君,当下心中又是委屈又是震惊。
太子心中气极,反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就打你怎么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秀瑞琪脸上火辣辣的痛,边哭边道:“我现在就回家!”说着,举步就要往外边走。
太子却在此时叫来下人,将秀瑞琪关起来,不准她踏出东宫半步。
次日一早。
百里炎的暗卫来报,太子妃秀瑞琪被太子打了,并关了起来。百里炎拿这个消息跟林宜离商议了一阵,觉得可以先将李将军请过来用午膳。
林宜离特意吩咐了厨房的人,准备好佳肴迎接李将军的到来。
到了正午,李将军应邀而来。
午膳中,李将军因心中还有气,所以只是神色淡淡地吃着饭。百里炎要是圆滑起来,也是非常的长袖善舞,他连连向李将军敬酒,跟他说了一会话之后,李将军的气也就消了不少,与百里炎相谈甚欢起来。
林宜离在一旁察言观色,挑了个时机,有意无意地提了一下太子妃秀瑞琪被太子囚禁之事。
李将军听后,脸色微变,却是不置可否。
百里炎和林宜离相视一眼,知计划已成功一半。
果不其然,第二天秀瑞琪的父亲镇远将军,便从李将军口中,得知了此事。
这天下午,镇远将军便从百忙中抽空出来,到了太子的东宫。太子吩咐下人送上茶果点心,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镇远将军便问道:“我家瑞琪呢?怎的不见她在?”
太子有些心慌,表面不动声色道:“瑞琪去了逛街,估摸要等到傍晚才能回来。”
镇远将军百忙缠身,也不可能在东宫干等着到傍晚,当下便语带警告的道:“我听闻太子殿下对瑞琪动了手,还将她关了起来。可有这回事?”
太子连忙否认:“瑞琪秀外慧中仪态端庄,我得此太子妃,是几生修来的福分,又怎么会如此待她?”
镇远将军看太子的表情,也分辨不出他是在撒谎还是在讲实话,便撂下一句让太子好好对待瑞琪的话,之后就离开了。
待镇远将军离去后,太子心中憋屈,便到了秀瑞琪所在的别苑中。
秀瑞琪正坐着在绣一朵并蒂莲,见太子推门进来,以为他是来放她出去的。却没料到她刚一站起来,便看到太子一拳向她挥过来。她闪避不及,脸颊处便中了他一拳,整个人被打得生生飞起,接着又跌落到地上。
秀瑞琪只觉得整个人都疼痛不堪,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又被太子抓着头发揪起来,然后就是一拳朝她额头挥过来。
不知被太子打了多久,她又跌落在地。太子仿佛还不解恨,走了几步上前,对她狠狠踢了几脚。
秀瑞琪直接痛晕了过去。
太子走后,服侍秀瑞琪的宫女进了房,发现晕过去的秀瑞琪下身是一滩鲜红的血,便急急叫了大夫过来。
大夫诊断过后,说秀瑞琪是小产,而且性命垂危,他的医术还不足以医治。
接到了下人的禀告,太子此刻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急匆匆地叫上鬼医,一并到了秀瑞琪的厢房中。
鬼医给昏迷中的秀瑞琪把了一阵脉搏,皱了皱眉道:“我可以开个药方让太子妃保住性命,只是要完全康复,还得需要一些时日。”
太子对着鬼医连连道谢,随即又命东宫内的所有下人,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然则百里炎这边还是接到了暗卫的消息。
百里炎和林宜离还是故技重施,让李将军将消息传到镇远将军的口中。
这天清晨,镇远将军又到了太子东宫。
他也不跟太子寒暄,直接便提出要见秀瑞琪。太子寻了诸多借口,终是瞒不住,无奈只能让镇远将军到秀瑞琪厢房中去见她。
镇远将军看到自己的女儿脸色苍白地处在昏迷中,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太子的鼻子大骂:“瑞琪有哪点地方做得不对?你竟如此待她?贵为太子却是这般言行,老夫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竟嫁给了这样的人!”说完便要将秀瑞琪接走。
太子却执意拦截,拦截不成,还出动了东宫内的军队。
镇远将军见对方人多势众,便只能暂时作罢。他气得横眉倒竖,咬牙切齿般地离开了东宫。
镇远将军出了东宫,便马不停蹄地到了皇宫。将秀瑞琪小产昏迷一事,告知了皇帝。
皇帝一听事态如此严重,都快要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