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铭臣一脸谄媚的看着林宜离,“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林宜离一头雾水,一脸疑惑的看着南铭臣,南铭臣笑了笑道:“你不是挺机尽的吗?怎么今日竟然会带着尾巴回来都不知道!”
林宜离恍然大悟,再看看此时正一脸坏笑的南铭臣,想必事情已经被解决了,刚才还觉得很是讨厌,现在似乎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谢谢啊!”林宜离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她知道南铭臣也不在乎这句话,但是不然呢?
果然南铭臣并不满足这样一句话,仍然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林宜离,“我替你处理好了太子府的尾巴,你好歹给点奖赏呢?”
还要奖赏?他一个漠北霸主,要什么没有,竟然问她要奖赏,林宜离转身离开,并不搭理他。
南铭臣也只是笑了笑,他就知道,林宜离没那么好哄,不过慢慢来,滴水穿石,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就不相信了。
隔日,林府。
林宜离因为昨天晚上秀瑞琪的事情一闹,连个美容觉都没有好好睡成,所以心中很是不痛快,想着早上多睡一会儿补补,免得闹出了黑眼圈。
而就在此时的皇宫。
太子正满腹委屈地对皇帝声泪俱下的控诉,“父皇,你可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昨日晚上敬王妃擅闯太子府,掳走了太子妃!是可忍孰不可忍,敬王妃此举实在是太过分了。”
皇帝听着太子的控诉,审视着他,这样哭哭啼啼的哪里有一个储君该有的风范,实在是让人失望,听上去也实在是心烦,不过皇帝又转而一想,如果林宜离真的去太子府把秀瑞琪给掳走了,那也实在是不应该,不妨差人去传唤来林宜离,让这两人当面对质,也好不是偏颇。
如此想来,皇帝便对一旁的尤福说道:“命人传唤敬王妃入宫。”
尤福得令便去安排了传旨的太监出宫去林府了。
此时的林府林宜离还在睡梦中,突然丫鬟叫门,说是皇帝传旨,让即刻进宫。
林宜离一听便头大了,此时进宫有什么事?还得饶了她的清梦,虽然极不情愿,但是没办法,还是起床吧。
林宜离起床洗漱的时候,百里炎便也急匆匆的赶来了,看到林宜离还未进宫,他便庆幸还好自己一得知消息便马上赶过来了,还不晚。
林宜离正在对着镜子让丫鬟梳头,突然看到百里炎过来了,便从铜镜中看着百里炎问道:“你来做什么?”
百里炎知道林宜离现在还在跟自己置气,不过此时他可不管那么多,他可是听说了大早上的,太子便进宫告了林宜离一状,想必此时皇帝传林宜离进宫应该跟此事有关,所以他必须跟着林宜离一起过去,好保林宜离的周全。
林宜离看百里炎并不回答,便也没再多问,只是让丫鬟好生给她装扮好之后便出发去皇宫了,百里炎自然随行。
二人来到了皇宫,一进到宫殿,便看到此时正在大殿之上垂手而立的太子,虽然面上一脸的委屈,不过扫到二人过来了,太子的眼底隐隐的露出了一阵子得意,这微妙的表情自然被林宜离一点不落的全部看在了眼里。
林宜离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这太子可真没憋着什么好事,不过有何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看看皇帝怎么说。
林宜离和百里炎给皇帝行了礼,皇帝让他二人免礼。
皇帝本来是只传呼林宜离一人进宫,如今看到百里炎也过来了,便有些疑问,“怎么敬王也来了?”
百里炎拱手回道:“回父皇,儿臣正好和敬王妃打算一起进宫来给父皇请安,所以便就一起过来了。”
皇帝虽然听出来了这个不过是百里炎的借口,但是也没戳破,只是撇了一眼百里炎,然后转而看向了林宜离,“昨天晚上你把太子妃掳走了?”
皇帝倒是开门见山,林宜离瞪了一眼旁边的太子,便知道又是他恶人先告状,怎么也不说说为什么把太子妃给救走了,“回父皇,昨天晚上因为太子毒打太子妃,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所以才将太子妃从府中带走的,既然太子说是我掳走了太子妃,不如就把太子妃请过来,当面对质,看看究竟是我掳走了太子妃,还是救走了太子妃?”
林宜离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也好意思来皇帝面前告状。
皇帝听林宜离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便转而看向太子,“太子怎么看?”
没想到百里誉倒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而且林宜离还在百里誉的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狡诈,林宜离心中暗自嘀咕,难道其中有诈?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便命传旨的太监去传秀瑞琪进宫。
不多会儿,秀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