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孝东西,我堂堂国公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伴随着谩骂,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白木槿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如火灼般把白木槿的脸瞬时烧得滚烫。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爹爹,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做”白木槿跪在地上一边哭泣一边膝行上前想要拉住父亲的衣摆,却被狠狠踹倒在一边,腹中顿时传来一阵绞痛。
“还说没有,你当为父是眼瞎的不成?你不日就要嫁去敬安侯府,却还能犯下如此不知廉耻之事,我若晚来一步,你怕不是……不是……孽障啊!你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要至我脸面于何地,至国公府脸面于何地!“
“父亲……我……我……”白木槿百口莫辩,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身边还躺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护院,顿时吓得白了脸色,还没等她将衣衫整好,父亲便大步推门而入,更是不分清白便给了她一耳光。
如今这般场景她定是被人陷害,奈何无论她如何辩解,父亲都认定她私通该死。正当她绞尽脑汁如何证明自己清白时,国公爷——白世祖已决定了她的生死去留。
“福安,去将小姐关进房中看守,找人去敬安侯府一趟,就说小姐得了恶疾,这婚就算了吧,他日我定当登门谢罪”
“父亲,父亲……女儿是冤枉的,父亲……父”白世祖挥了挥袖子,立刻有几名家丁上前将白木槿带了出去。
白木槿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被关进了厢房,直到月落西山也没有人来看询。
“吱呀—”一声门下,将怔愣中的白木槿惊醒,她回头望向来人,只见妹妹白木兮提着一只精巧的木篮走进。白木槿眼中带喜,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急切道:“可是父亲消了气,愿意听我解释了?”
“姐姐莫慌,先坐下吃点东西,这吓了半天,又饿了一日身子怎么受得了。我带了姐姐爱吃的落梅酥,姐姐先吃一些吧”说着,白云兮将糕饼一一摆在桌上,笑着又为白木槿倒了杯花酿。
许是白云兮的笑安抚了白木槿不安的心情,她渐渐冷静下来,接过白云兮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另一只手却还死死攥着手绢,委屈道:“妹妹这可如何是好,我根本不记得是怎么去的那个屋,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个家丁睡在……睡在一张床上。我是真的冤枉啊,你可要帮帮我”
白云兮看着白木槿慌乱的样子,安抚地拍了拍的她的手,顺势坐在她身边,拿了块儿落梅酥递到她唇边,“姐姐莫急,吃些糕饼压压惊,你好好想一想,你最后的记忆是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
白木槿听白云兮为自己分析,觉得甚是有道理,便开始仔细回想,嘴也下意识的将喂到跟前的糕饼吃掉。
“我记得我本是看今日阳光好,想去花园逛逛,路过石山时有个小丫鬟说妹妹在池鑫苑等我,我便去了池鑫苑却未见到妹妹,丫鬟说妹妹正在来路让我稍等,我便坐在园中吃茶等你,后来我便不记得了“说到这里,白木槿忽然灵光一闪,激动道:”对啊,妹妹不是约了我吗?那定能替我作证,好妹妹,快帮帮姐姐,去找父亲求个情,父亲最是疼你,一定能听你解释的”
白云兮听后却将白木槿的手从臂上拂去,掩唇轻笑出声,“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还要我帮你,这要帮我早就帮你了。还用等到现在?”
白木槿听后一愣,看着白云兮缓缓起身,愣愣道:“你这是何意?”
“何意?姐姐还不明白吗?送你上了那家丁床上的人,可正是妹妹啊”
白木槿听后愣住,万万想不到,害自己身败名裂之人竟是自己深信的妹妹,她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正要起身质问,腹部却传来一阵钻心绞痛。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哈哈哈,为何?”白云兮像听到天大笑话般,再也忍不住地大笑起来。“为何?还不是因为你可恨!你我同为嫡女,父亲又爱我甚多,凭什么有头有脸的好事情却偏都要落到你头上?!敬安侯世子明明先看上的是我,可你倒是好心机,偏生要去讨那份巧,让侯爷夫人看上了眼,夸了几句好品貌便夺了我的好姻缘。我怎知你原来是这等的心思缜密,阴险歹毒!”
“我,我没有……我从未想过这些,只是照惯去请安,说笑几句,侯夫人赏识怎的能赖在我头上……你,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白木槿双手紧紧抱住腹部,如此也丝毫不能减弱这钻心之痛。仿若每次呼吸都连带肠肉在针上翻滚一遍,白木槿想要呼救,可张开口却连呼吸都困难。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脸颊隐没领间,白木槿脸色惨白,已开始支撑不住,慢慢趴在了桌边。隐约中,她耳畔还徘徊着白云兮的嘲讽。
“我的傻姐姐你总是这般不小心,妹妹好心教你,防人之心不可无,以后入口近身的东西都要小心些,保不好吃了就送了命了哈哈哈……”
疼痛慢慢遍布四肢百骸,呼吸愈发困难,但这些疼痛都没有心痛带来的冲击大,白木槿没想到自己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