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云兮气的满面通红,有找不出证据来驳她,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一直呆呆站在一旁的春儿突然站了出来。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大小姐,奴婢实在受不了了,您今日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要说,求您放过二小姐吧。您平日里在府中欺负她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在外人面前污了二小姐的名声,大小姐,您行行好,放过二小姐吧”
春儿声音响亮,几人有离人群本就不远,自然引来的不少人的侧目,曾明月不想把事情弄大,便上前劝道:“那个春儿是吧,快起来先,有什么事儿回府解决去,这里毕竟是外边,让旁人看了多不好。”
哪知那春儿铁了心一般,死不站起来,跪在地上朝白木槿苦苦哀求:”奴婢这次回去也铁定要受罚,不如在这里说个明白,您不能因为嫉妒二小姐就处处针对她啊,几次陷害二小姐,污她名声,挑拨她的关系,大小姐,奴婢贱命一条不在乎,若大小姐打死奴婢能解气,奴婢就豁出去了,但求大小姐放过二小姐,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才是个十岁的孩子啊。“
春儿一边说一边抖,好像又气又怕,一看便知这是在她心中积了太久,如今实在忍不了了才爆发出来。只有春儿自己知道,来之前二夫人和二小姐特意嘱咐,让她找机会把大小姐的名声毁了,若是办不成,她回去定是一个死字,如今只能昧着良心说话,如果把这件事办成了,二夫人那边她还有条活路。只是,刚才抬眼和大小姐的眼睛对视上,那眼神,春儿不禁抖的更厉害了。那眼神实在太可怕了,可是……她如今上了独木桥,只能一路走到底,咬紧牙把夫人吩咐的事情办好!
曾明月实在看不下去,示意身边人把那女婢拉起来,这么多人看着,闹大多不好,这毕竟是云兮的姐姐,传出去对云兮的名声也不好。
白云兮看曾明月似要阻止,立马上前一步,哭道:”春儿快别说了,你赶快起来,我没事儿的,这些委屈忍忍就习惯了,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快起来,不要在惹姐姐生气了。"
这话明着是劝春儿别闹事,可是听在外人耳里,就觉得白木槿果然是个恶毒的女子,欺负了妹妹,还不让别人说。
春儿眼含热泪,看着自己的主子,哭着说:“二小姐,你就是太好性子了,奴婢……奴婢真是好心疼,您越是处处忍着大小姐,大小姐越是肆无忌惮地欺负你和二少爷,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您是她的亲妹妹啊”
两人爆头痛苦的模样,真是任谁都要道一句可怜。一时间白木槿就成了面目可憎的人,人群再次开始指指点点。
落梅在一旁气的不行,这个春儿真是不要脸,小姐对她这般好,她竟然这样诬蔑小姐,冲上去就要和她辩驳。白木槿却一把拦住她,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曾明月看看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白云兮,又看看一边站着的白木槿,心中就有了些比较。这白云兮一直自称是自己的好朋友,却枉顾她的感受,在这边胡闹,弄的她好不尴尬。再看一旁的白木槿,虽是受害者,却一直不哭不闹,让人不由多了几分信服。
她现在越发觉得白云兮哭的有些难看,这种事情,但凡是个知礼数的人,也明白不要声张,她倒好,自己哭的比谁都大声。
人群众议论纷纷,大家都觉得白木槿简直太恶毒了。欺辱亲妹,还要必死人命,天下怎么有这么刻薄的女人。
“春儿,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里不是国公府,你是执意要搞砸别人家的宴会,让主人没脸吗?”白木槿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了眉头。
春儿心一横,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求饶道:“大小姐,奴婢知道这样做不妥,但是在国公府里,奴婢说什么您都不会听,只会将奴婢拉下去责打,奴婢今日豁出性命来劝诫大小姐手下留情,切莫再继续横行霸道,欺凌弟妹,否则会遭天谴的!”
“遭天谴?春儿,你说真的有天谴吗?“白木槿的声音幽幽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幽灵,那眼神冰冷如寒潭,嘴角一抹轻笑,却如此温柔。
“我……我……没……”
这边正争执着,突然有个男声喊道:“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欺凌妹妹,恐吓下人,真是可怕!”
白木槿抬头,眼中露出的不是紧张,不是惶恐,而是早知如此的淡然,眼前这个义愤填膺的男人,她很熟悉。
那就是当年白云兮的死忠之一,顺天府府尹的公子,贾仁义。
白木槿有些好笑,这个人还真是每次都能适时出现,当一个完美的护花使者,可惜的是,他家世不够好,白云兮看不上他。
此时的白云兮一脸感动地看着贾仁义,觉得这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正义化身。她越发委屈地暗自落泪,娇美的小脸上,尽是莹莹的泪珠。
“这位公子,这后花园都是女客,你怎么不经允许就私自闯进来,恐怕于理不合吧?”
贾仁义忙解释道:“我只是看不过白家大小姐仗势欺人,欺辱自己的妹妹,出来说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