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轩狠狠地瞪着白慕辰,恶毒地说:“你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运的,就算这次你没有被整到,下次也跑不掉,你害我这样惨,父亲和母亲都会为我做主的,你等着吧!”
白高轩突然有恃无恐起来,反正他在家这么得宠,白世祖才不会怪他,母亲也会为他开脱,上不了文华学院,有的是好学校可以去。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李夫子看着白高轩,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贵族家庭里的孩子,难道都这般无耻又恶毒吗?
可是看看白慕辰,又觉得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都是一个父亲生的,怎么差别竟如此大?他不禁有些感慨。
摇摇头,李夫子不再理会这件事,他还得招呼学生莫要将此事宣扬出去,能压下来就压下来吧,坏名声对学院的影响实在不是好事儿,哪个家,愿意让自己好好的孩子跟这么个心思不纯的同学一起学习呢?
白慕辰不屑地看了一眼白高轩,也转身离开,他必须得回去将事情交代清楚,依着陆氏和他父亲的德行,定然会听信白高轩的一面之词,然后反而将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白高轩和白慕辰想的倒是一样,他正思索着该怎么去和母亲串供,好讲责任推给白慕辰,到时候再由父亲出面,将事情压下来,他还是风风光光的白家二少爷。
两人各怀心思地跑回家,一下车又各奔东西,一个跑向凝香苑,一个去了槿兰苑。
白慕辰刚刚到槿兰苑,还未来得及说话,白木槿便只倒了茶,给他喝,白慕辰因心中焦急,便推辞道:“不喝了,姐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说!”
白木槿睨了他一眼,道:“你看你气喘吁吁的样子,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方显大丈夫本色!”
白慕辰哪里顾得了许多,平日里姐姐怎么教训他都没关系,但现在事关紧要,他可顾不得许多,只嚷着道:“姐姐,不管泰山崩不崩,你再不让我说,怕我就得被崩了!”
白木槿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闲闲地问道:“到底何事,如此紧张啊?”
“也不知白高轩发的什么疯,竟然带着一本秽乱的书去了学堂,被夫子发现了,现在要他退学,没想到这书原本是白高轩用来栽赃我的,却不知怎的回到了他书袋里,现在他该是去了槿兰苑,定会串通陆氏颠倒是非,倒打一耙,咱们还得早作打算啊!”白慕辰一口气将话说出来,说完才觉得气有点儿喘不过来。
他是太紧张了,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交代清楚,现在可是争分夺秒的时刻,必须赶在陆氏和白高轩之前,先将事实告诉祖母和父亲。
白木槿听了却没多大的反应,依旧闲闲地抿着茶,然后道:“辰儿,这茶味道极好,这样的天气喝着啊,觉得浑身都舒坦呢!”
白慕辰不解地望着白木槿,困惑地问:“姐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喝茶,快些陪我去和祖母把事情说清楚啊!”
白木槿放下茶杯,定定地看着白慕辰,问道:“你可知为何那书没有出现在你书袋里,反而出现在白高轩那里?”
白慕辰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白木槿,长大着嘴巴,一时忘了闭上,直到口水快掉出来,才羞赧地闭了嘴吧,恍然道:“原来姐姐早就知道他们的诡计了,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害的我白担心一场,你都不知道,他在学堂里就诬陷是我栽赃他!”
白木槿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般,揉揉白慕辰的头,道:“若是早些告诉你,依着你这不镇定的样子,说不得就真被他诬陷成功了,到时候你变成了栽赃陷害弟弟的祸首,那我安排的好戏,岂不是没机会上演了?”
白慕辰有些羞愧,说到底他还是太没城府了,撅着嘴巴道:“可是他现在还是想要陷害我,陆氏也会帮着他说话,到时候他会不会找人作证,说是我栽赃的?”
白木槿点点头,对白慕辰的聪慧还是很赞赏的,道:“不愧是我的弟弟,还不笨嘛!”
被白木槿一夸,白慕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挠挠头说:“我也是瞎想,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会怎么做,姐姐可有了对策?”
“既然你这么信赖你姐姐,那我怎么好叫你失望呢?辰儿,陪姐姐喝茶,这是瑞嬷嬷做的桂花糕,可好吃了,你尝尝!”白木槿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白慕辰的嘴边,喂他吃下。
白慕辰一边嚼着桂花糕,一边看着白木槿绽放的笑颜,觉得姐姐笑起来怎么这般好看,让人都不愿意移开眼睛,恨不得一直看着她笑。
就连刚刚的担忧,他也忘到了一边,只迷迷糊糊地陪着白木槿在一那里喝桂花茶,品桂花糕,有的没的说着话。
白慕辰觉得这是他度过的难得的幸福时光,他每日要去学院,难得有机会和姐姐一起说话,若是能一直有姐姐陪伴,这日子过的该有多美好呢?
过了一个闲适的早晨,中午白慕辰也留在了槿兰苑用饭,小厨房里特意做了几道白慕辰爱吃的酱鸭翅,卤肘子,清蒸鲈鱼,又配了这个季节最适宜吃的几个素菜。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