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一惊,似乎被凉水浇了一样,哆嗦了一下,白老夫人也皱起了眉头,白木槿所言不虚,自古爵位都是传长传嫡,白慕辰两样都占了,自是最为尊贵,又何苦于白高轩计较,而且陆相已经要将他推荐给东方玄做徒弟,那前途可是指日可待啊!
谁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做这种对自己百害无一利的事情,若说陆氏陷害了白慕辰,倒还有理有据,她的怀疑的目光终于扫向了陆氏和白高轩。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陆氏心头大惊,没想到白木槿如此伶牙俐齿,几句话又将局面给反转过来,她决不允许自己苦心谋划泡汤,便哀哀期期地擦着眼泪,道:“哎……说起来都是妾身的错,上回在相国寺,差点儿让槿儿名声损毁,但是那也是无心之失,我和兮儿都得了惩罚,槿儿,你若真恨毒了我,便冲着我来就好,何必牵累轩儿呢,他是无辜的啊!”
众人的目光立刻又聚到了白木槿的身上,明眼人都看出来白木槿和陆氏不和,而且矛盾已经很深,为此可是死了不少下人了,没想到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竟然学会反击了。
白木槿哪里能容得他们将脏水泼过来,还不回击的,看看时候差不多了,便道:“祖母,父亲,既然小绿一口咬定是我和辰儿指使她的,可否容槿儿问她几句话,总不能连个辩解的机会也不给我们吧?”
看着白木槿一脸从容不迫的样子,白老夫人突然就安下心来,虽然陆氏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是她仍然选择了相信白木槿,毕竟白木槿不会傻到拿辰儿的前途来报复,自毁长城,未免太傻。
白老夫人点点头,不顾白世祖阴冷的脸色,便道:“自然,你父亲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怎么会胡乱就定了自己儿女的罪呢!”
白老夫人既然说了这话,白世祖自然不能说什么,陆氏更不敢反驳,只想着白木槿即便浑身是嘴,此次也没办法为自己开脱了,她让小绿和明冲演的这出戏,就是为了现在的指认更加令人信服。
白木槿凑到小绿面前,脸色平静地问道:“你说是你将书送给明冲的,你可曾见了那本书是什么模样?”
小绿略思考了一下,便答道:“没有,当时大少爷不让奴婢看,说看了对奴婢没有好处,奴婢不敢违背大少爷的意思,就只连着包书的布一起给了明冲!”
白木槿又转而问道:“明冲,你拿到书的时候,可见着那书被布包着?”
“是啊,是被一块花布包着,奴才记得清清楚楚的!”明冲立马回道,说的信誓旦旦。
白木槿接着问:“那块布现在何处?”
“这……奴才将书拿出来之后,就将布给扔了!”明冲从未见过包书的布,自然不知道布在哪里。
白木槿对鸳鸯使了个眼色,鸳鸯从袖中掏出一块布,白木槿拿过来,问道:“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一块?”
明冲看了一眼,与小绿对视了一下,见小绿微微点头,便肯定地道:“是,就是这一块!”
“你确定吗?”白木槿郑重地问道。
明冲坚决地点点头,道:“奴才肯定是这块,是小绿亲手交给我的,上面的花纹我还记得,就是这种花!”
白世祖不明所以地看着白木槿,问道:“你在干什么?这块布有那么重要吗?不要故弄玄虚,难道你还想抵赖?”
“父亲,我并不想抵赖,我只是要为辰儿和自己明证,我们从未指使过小绿陷害轩弟!”白木槿义正言辞地道,对白世祖的质问和怒火完全不放在眼里。
白世祖被顶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些理亏,只能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来!”
陆氏也毫不在意,一块布而已,白木槿难道还能证明那块布是自己的不成?可是当她再细看那块布的时候,却眼露惊慌。
白木槿朝她笑了笑,似乎证实了陆氏的想法,道:“这是我无意中拾到的,可能就是明冲丢的吧,可是祖母,请您细细看看这块布,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白木槿将布呈给白老夫人,让她辨认,白老夫人看着这块布,一时间也有些搞不清楚,还是孙嬷嬷眼尖,立马叫道:“这不是上次公爷带回来的那匹布吗?奴婢还记得是工部发的节礼,只有两匹,当时还给老夫人送了一匹,老夫人至今还没有用上,一直摆在库里!”
这样一说,白老夫人和白世祖也想了起来,中秋节,工部发的节礼当中是有这么一匹布,料子虽然不是顶级的,但只有年评优秀的几位官员得了,也算是一种奖励,所以当时白世祖还是高高兴兴地送来给了老夫人。
白世祖疑惑地问道:“那又如何?”
“父亲,您不是只得了两匹吗?一匹送给了祖母,还有一匹,您送给了谁?”白木槿缓缓地问,似乎在引导白世祖回忆一样。
白世祖看了一眼陆氏,问道:“还有一匹,不是在你那里吗?”
“是……是在妾身这里,可是……可是……”陆氏一时间慌了,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推脱,毕竟这匹布她早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