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立马反应过来,要上去拦阻,却没想到那黎蕊所带来的老婆子突然发难,力大无穷,将几个老夫人院子里的老妈子全都推到在地。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黎蕊也趁着这个功夫跑出了院子,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陆家要杀人了!”
听了这哭天抢地的声音,陆老夫人气的要吐血,秦氏已然六神无主了,只有白木槿注意到胡氏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再也顾不得许多,白木槿提起裙角,就追了上去,离得老远手里的针就匆忙射出,正中了黎蕊的麻穴,让她突然倒地。
白木槿对着瑞嬷嬷使了个眼色,瑞嬷嬷立刻明白过来,在所有人到达之前跑过去,将黎蕊腿上中的针给拔了下来。
然后一群婆子赶过来,将人捆了又带回了陆老夫人的院子里,瑞嬷嬷十分机警地用帕子堵了黎蕊的嘴,不让她有机会继续呼喊。
刚刚进了院子,大家正要松一口气,却见陆昭然闻讯而来,进来一看自己的爱妾竟然被人五花大绑,泪流满面的样子,也顾不得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在场,就呵斥道:“你们这群奴才,这是在做什么?”
下人们见大老爷骂人,也不敢回嘴,但没有陆老夫人发话,也不去放人。陆昭然不管不顾地就要为黎蕊松绑。
却听得陆老夫人一声爆呵:“住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陆昭然这才意识到陆老夫人和秦氏都在场,一时有些怔忪,却看到黎蕊哀求的眼神,心疼的不行,没有为她松绑,却拔了堵嘴的帕子。
黎蕊嘴巴一得自由,就哭倒在陆昭然的怀里:“爷,您可来了,再晚一点,奴家的命都要没了!”
陆昭然心疼地搂住她,忍不住语带责怪地对陆老夫人道:“母亲,您这是要做什么,黎蕊犯了何错,你就要打要杀的?”
陆老夫人被气得几乎吐血,指着陆昭然,颤抖道:“你说的什么话?我还没有问你,怎么敢背着我在外面养一个花楼女子,你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啊?”
陆昭然不以为然地道:“母亲,黎蕊只不过在花楼待了几日,绝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您别这样说她!”
“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啊,竟为了个风尘女子,顶撞起自己的母亲来了!”陆老夫人怒声道。
陆老夫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呵斥道:“昭然,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昭然此时才发现,自己这样的行为实在有失体统,再看看自己的老母,顿时也羞愧难当,放开了黎蕊,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黎蕊却如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般,望着陆昭然落泪,生怕他不管自己了一样,道:“爷,您可不能弃我不顾,蕊儿肚子里还怀了您的骨肉呢!”
陆昭然见她如此,也心疼不已,连忙将她扶起来,又解开了绳子,对着她温言软语地劝慰道:“我不是让你耐心等些日子,你怎么自个儿跑来了?”
黎蕊难过的道:“爷,我等得,可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得啊,您就看在蕊儿尽心服侍了你几年,好不容易有了身孕的份儿上,怜惜我们母子吧!”
陆昭然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怪她莽撞也无济于事,只能开口向陆老夫人道:“母亲,儿子知道此事的确是我处置的不当,但蕊儿毕竟已经有了身孕,您就开恩,给她个名分吧!”
陆老夫人却断然拒绝道:“陆家绝对不接受这种不清不白的女子,昭然,你要想想清楚,她肚子里的是不是你的种!”
陆老夫人的话,陆昭然不是不明白,可是他却道:“母亲,此事儿子心里有数,蕊儿的孩子的确是我的!”
陆昭然的坚定不是没有原因的,虽然上次大夫的确诊断出他被下了绝子药,但是黎蕊却已经为了他寻了一个偏方,解毒了,他如今又有了生育能力。只是陆老夫人仍旧不太相信而已。
黎蕊也不待别人质疑,就开口道:“妾虽然出身花楼,但跟着爷的时候可是干干净净的身子,是个清倌啊!老太太您这样诋毁奴家,可是存心要逼死我吗?”
陆昭然也跟着点点头,证实了黎蕊的话,陆老夫人只觉得气息都有些不顺了,为什么她的儿子总是要栽在这样的女人手里,先前是薛氏,如今又是一个和薛氏像了七八分的女人,难道真是陆昭然命中的煞星不成?
秦氏颓然地退了一步,看着陆昭然的眼神带着深深的伤痛,为何她的夫君眼里从来都没有她的存在?即便她为他诞下长子,他的心里也一直只有薛氏一个人,如今竟然不顾黎蕊是个花楼女子,也将一颗心扑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真是这样不堪吗?
陆昭然的眼神一直都放在黎蕊身上,哪里会注意到自己的妻子是什么心情,大概在所有男人心里,失去过的东西,才倍感珍惜吧。
陆老夫人扶了一把秦氏,握住她冰凉的手,坚定而铿锵有力地道:“我陆家绝不会接受一个花楼女子,即便你有了身孕也一样,你不配为陆家诞下子孙,陆昭然,这是我和你父亲的决定,你若还当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