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服侍着倾心歇息,却不停的在身后长吁短叹。倾心转身望着她“有话就说小小年纪愁眉苦脸的干嘛?”
“哼...王妃您可是比菜菜还小了半岁呢.菜菜叹气是替王妃不值,王妃的才情身份配九王爷也不算辱没,可是大婚之日却受尽委屈,今晚这洞房花烛夜的,却不见王爷半点踪迹...”
看着菜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倾心伸手扯了扯她圆圆的脸蛋,“好了,别哭丧着张脸了,你看都快长出褶子了。”
“呵呵...王妃尽取笑菜菜,菜菜的脸都快被您扯大了。”
“那可不更好,脸大证明我们家菜菜面子大啊!你啊也别替我不值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你想想既然他萧慕玥都这样待我了,难不成你还巴不得你家小姐这颗白嫩的白菜让那头猪拱啊!”
“呵呵呵呵...小姐怎的总说一些让菜菜不甚明白却觉得很有意思的话,您...这是在骂王爷啊?”
“骂他又怎么样?...哎...不说了今天一天可累死宝宝了,本宝宝要睡美容觉了,菜菜也下去休息吧!”
“是。”
次日一早,沉萼便向萧慕玥禀报昨晚‘挽心苑’发生的一切事宜,照旧自动过滤掉某人骂王爷的话。从阳和贺蒙交换了一下眼神,从阳便上前补充,当从阳说出,顾倾心那句‘难不成你还巴不得你家小姐这颗白嫩的白菜让那头猪拱’时,从阳明显的看见他家神祗一般的主子的嘴角抽了抽。
“本王今日便去会会‘这颗白菜’。哼...”
‘挽心苑’里,菜菜还在给点头如捣蒜的王妃梳妆打扮。“成了,王妃今日这打扮既高贵又典雅,正适合今日面见圣上。”
“啥?”艰难的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的望着菜菜。
“王妃您可是忘了,咱们西靖自古便有新嫁娘第二日要随夫君拜会长辈的,普通百姓家尚有此礼数更惶论皇室了。”
“切!萧慕玥昨天都那样不合礼数了还在乎这个,不去,你把我头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头饰都拆了,弄个舒服家常的发型,本小姐要去拆了厨房水榭旁的那座亭子。”
菜菜麻利给她换了一身舒适清爽的嫩绿色衣裙和翠玉簪,倒是恰好迎合了某人昨晚的‘白嫩白菜’的自评。“王妃,那亭子已破旧不堪,看起来甚是危险,您还是不要去的好,菜菜让桑春姐姐去将它修葺一番。”
“也好,便让桑春将它收拾一下看能不能修好,我就是见那亭子歪斜的厉害怕它哪天也像门口那块匾额一般想不开落下来。”
“呵呵...王妃怎的把那亭子说得好似人一般,菜菜知道您是担心它万一倒塌下来会压伤人。王妃心肠真好,处处为我们着想。”
“心肠好...菜菜可是忘记了以前的‘我''是何模样?”
菜菜浑身抖了抖说道“菜菜自然是忘不了,可是自从三日前王妃落水后醒来,您不但没有怪罪菜菜的保护不周还在老爷的手下将菜菜救下,菜菜不是不知感恩的人,也隐约觉得王妃已经不是从前的王妃了。”
倾心大为震惊和感动,这个可爱单纯的小丫头竟有这样玲珑的心思。“菜菜,有些话我现在不能全部告诉你,但是我可以保证,以前的‘顾倾心’已经死了,我也希望以前的‘顾倾心’犯下的过错能成为过去,你能这么快接受我,我真是打心里感动和感激。”
“王妃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呵呵...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顾倾心替菜菜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呵呵...王妃还说我,您不也是一样。”菜菜破涕为笑用手绢帮她拭干脸庞的泪水。
“行了,咱俩啊都不哭了,我们去唤桑春吧!”
梅兰竹菊莲在厨房忙着给大家准备早膳,顾倾心便协同菜菜和春夏秋冬处理亭子。只见四个丫头鼓捣了许久,这破亭子仍旧顽固的在风中凌乱。
顾倾心从一旁的案桌上起身将手中的设计稿拿给众人查看。“唔...我打算把这个亭子拆了然后...桑春你看一下这些木头和瓦砾能不能勉强修成这画上的模样。”
桑春仔细查看了一遍点了点头。“bingo!”打了个响指某人心情愉悦的拿起手上的笔墨大笔一挥画了个很是欠扁的小人。
“哈哈...王妃您画的是什么啊?看起来又蠢又可爱的。”菜菜新奇的望着她手里的画。
“可以啊菜菜,‘蠢萌’这个词是你发明的吧!”
“小姐您又笑话我。”
顾倾心看着手中的纸张很是纳闷,这个西靖国也不知道属于哪个时空,哪个时期,历史上显然没有这样的国家,自然也没有这个萧家皇室,可是这里却已经发明了造纸术有了纸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