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虽然我不能自证,但你问一下当事人不就好了!”
同样不明真相的泥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无奈之下他赶忙摇醒了还在美梦中的暗索。
“喂,暗索,醒醒,快醒醒!”
“呜……”
泥舟的手像是搓擀面杖一样来回摆弄着暗索娇小的身躯,对方也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开始张着粉嫩的小嘴喃喃道:
“泥舟……那里……不行……”
“???”
听到对方的梦话泥舟脸都歪了。
其实在小暗索的梦境里,不过是在重复着昨晚泥舟抓玩她尾巴的事情,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可惜泥舟和陈都不曾知晓这件事。
“喂,别睡了,快点起来啊!”
“啊~~别总是用手……轻一点,别太使劲了。”
“你特么究竟梦到了啥啊!”
泥舟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而陈已经开始在活动筋骨了!
真是怪了
明明印堂发黑的是陈
可为什么总觉得有血光之灾的会是泥舟呢?
“你给我起来!!”
眼看陈就要出手,心急如焚的泥舟只好狠狠地掐了一下暗索的耳朵,直接把她硬薅了起来。
“呜哇!好痛!你干嘛啊?!”
“该问这话的是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被窝里!?”
“我……”
暗索一边用带着泪花的眼睛换股了一下四周一边用手抚摸着耳朵被掐红的地方,圆圆的眼睛滚了两圈,她基本就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
“你倒是说话啊!”
泥舟的死活就靠暗索的发言了,只要暗索能够实话实说,就可以抬泥舟一手,保他今天平安无事。
“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这还用问吗?”
暗索已经决定好了自己该怎么说,倒是泥舟望眼欲穿地等着她后半句话。
这短短零点几秒的停顿对于泥舟来说简直如同漫无止境的八月一样。
“当然是因为我想这么做啊~~”
“唉唉唉?!”
泥舟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暗索,你是不是没睡醒?要不去洗把脸?然后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好吧?”
泥舟几乎是在恳求。
“你干嘛那么惊讶嘛。”
暗索有些不满,只见她撅起小嘴,然后给了泥舟最终一击:
“昨晚……明明是你留下人家的……还、还用了那样的方式……”
暗索的话其实没毛病,昨晚的确是因为睡梦中的泥舟先拽住了暗索的尾巴,让她没法逃离,所以才会留住下来。
可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完全变了味道。
“不是这样!你别冤枉我啊!”
泥舟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见他声泪俱下地说道:
“我是无辜的!陈!你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陈?”
不知为何,从暗索刚刚发表完死亡宣言之后,陈就一直没有动静,只是看到她肌肤上的青筋四处暴起,印堂的黑影一直蔓延到了鼻梁,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
“嘶……呼……”
陈既没有吵也没有闹,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
“剑来!!!”
陈sir武器库中的武器一齐出鞘,向泥舟的卧室飞来,只见她御剑而动,刺斩劈砍一气呵成,一瞬千击,掀起一阵剑刃风暴。
这一日,陈sir再入陆地剑仙境界。
·
·
“咳咳!你干嘛啊!”
短暂的风暴之后,在几乎已经变成废墟的房屋里,暗索从被切碎的床铺堆里爬了出来,一边将灰尘咳嗽出来一边向陈抗议。
“我只是在发泄情绪而已,砍的也是我自家的东西,又没有犯法,不像某些私闯民宅的偷腥猫。”
“是兔子!”
暗索不满地反驳道。
“哦,兔子,我原以为这世界上只有猫最讨厌,没想到兔子也一样。”
“你看看你多过分!泥舟都被你砍晕了!”
暗索没有急于和陈辩驳,她知道自己从各个方面都比不过眼前这个又美又厉害的高级警司,于是便开始斥责她对泥舟的暴行。
正如暗索所说,此时的泥舟正四脚朝天地躺在破碎的床铺堆上,满眼冒金星。
这就是他为什么不喜欢习武,因为这世界上挂逼实在是太多。
“我只是用剑气刮到了他,又不能怎样?我也只是个凡人,剑气削烂个苹果就是极限了。”
“那也很痛啊!人的脑袋又比苹果硬多少嘛?你这样把泥舟搞坏了怎么办?!”
“……”
不爽……
被暗索这样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