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吻十分的粗暴,把我的唇舌都咬出了血腥味,我吃痛想睁开眼看,可灵魂好像跟身体分离了一样,我虽然想,但根本就没办法Cao控身体.
这感觉,难道我被鬼压床了?
疑惑间,有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摸进了我衣服里,在我身上到处点火,我很快有些意识迷离……
奇怪,这感觉怎么像是夜君白跟我欢爱时的一样?
虽然被粗暴的对待,但我并不觉得厌恶,反而还有一点快感……真是疯了,难道是我不甘寂寞,所以晚上才会梦见跟夜君白那个?
一次又一次,才刚平复又爆发,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脆弱的小帆船,在风浪汹涌的海面上随波逐流,一不小心就会被浪潮打翻尸骨无存……那个人,简直要把我拆香进肚。
被折腾的简直要快死掉时,我突然听见了一声冰冷而暴怒的声音:你竟敢背叛我!我会让你死的难看至极!
这声音,是夜君白的。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但听夜君白这么说,我还是恐慌难过的不行,想跟他解释,但根本有心无力,最后,又被汹涌的浪潮击打了一番,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姐,姐……”
我听见齐欢的声音,睁开眼,原来天已经大亮。
“你怎么睡这么沉,我敲了好遍门你都没听见,我还以为你又出事了。”齐欢一脸无语道。
可能是昨晚做的那个梦太消耗精力,虽然是梦,可感觉却真实的像是亲身体验过一样。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淡淡道。
之前心里对齐欢喜欢夜君白这事儿的芥蒂已经快要瓦解,可昨天齐欢突然劝我接受陆千城,她分明是在使离间计。
芥蒂顿时又根深蒂固。
齐欢奇怪的看了我两眼,道:“没事就好,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漱。”
“不用了,我可以起来的,又不是伤了腿脚。”我用手撑住床板起身,虽然很痛,但能忍得住。
我下了床,去穿衣服鞋子,齐欢想上来帮忙,被我拒绝了。
自己艰难的穿上,却见她疑惑的看着我,问:“姐你怎么了?怎么跟我这么生分?”
“你多心了,我只是不习惯被人照顾。”我解释完,就走过去开门。
齐欢没再说什么,跟着我走出房间。
我洗漱好,我爸已经做好了早饭,站在餐厅门口叫我们过去。
住了这么些天,我爸已经熟知家里的布局,可以在家里活动自如。
“爸一大早就让我去买猪蹄,说是给你炖了补充胶原蛋白好愈合伤口,姐你多吃点。”
齐欢给我舀了一大勺蹄髈,我爸在,我也不好拒绝。
“明天我就开学了,我申请看看能不能不住校,也能省下两千块钱。”齐欢边吃边道。
我爸道:“你要是想住校就住,家里不差那点钱。”
齐欢低头扒饭,没说话。
看她这懂事的样,我心里却不禁猜想,她是不是为了留在家里跟夜君白有相处的机会,才说不住校?
我咽下嘴里的饭菜,道:“欢欢你听爸的,住校吧,你们学校离这儿不算近,你来来回回的也麻烦,周末回来就是了,家里不差那两千块钱。”
齐欢听我这么说,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继续低头扒饭。
吃完饭,她主动收拾桌子,我和我爸去客厅。
接了单,他又要开始忙碌了。
我要帮忙,他不让,说我无聊的话就看电视,还拿了遥控把电视给我开了。
电视里正在播报新闻:“今晨,垃圾场惊现一具女尸,案犯手段极端凶残,死者被挖掉心脏,鼻子也被割除……作案手法跟之前震惊全国的东郊工厂藏尸案极其相似,但工厂案的凶手已经伏法,警方猜测,是否有另一个变态杀手?”
我十分震惊,这怎么又死人了?
这年头变态怎么那么多,抓住一个又有另外一个……我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变态杀人魔塞到我家的那张纸条。
那纸条上写着:我是替罪羔羊。
那时我认定他是故弄玄虚,可现在,我突然开始怀疑那是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这么巧合?又有人被害,而且手法还跟之前一样!
难道,之前伏法的人根本不是真凶,只是替人顶罪,真凶还在逍遥法外,隐没了一阵之后,又重新出手害人了?
我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就坐不住了。
可是那纸条被我丢进垃圾桶根本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