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意永琳是个医生……实际上,一设讲到的应该是个药师,医生算是二设进行的扩展。
值得一提的是,她并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药师,并不是说她作为药师有什么不合格,而是她的水平比普通人想象中的药师要高出不知多少。
比如——在车万的世界观内,吃了之后长生不死的蓬莱之药,就是她研制出来的。
所以让她来救治地上躺着的这位被称作肥皂的男人,唐轩是丝毫不担心,在他想来,别说是重伤垂死的人,就算是已经死了,凉透了,甚至轻度腐烂了,这位医生姐姐没准都能这么一比划,再喂点奇怪的东西你活过来。
这种谜之信心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但目前他还没听说过有八意永琳治不好的人——前阵子杨过断掉的那只手都被她强行长出来了……而且还不是用的断肢移植,而是用药物效果长出来的,可见她医术如何先不说,至少在药理方面,已经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境界。
所以……仅仅过了十秒——你没看错是十秒而不是十分钟,这位肥皂先生就一脸懵逼地伸手挠着胸口,从地上坐了起来——别说十秒啦,就算是十分钟,这么快恢复过来,也是够惊世骇俗的。
要真的哪家医院或者制药企业能让八意永琳去上班的话,那绝对是捡到了宝,安布雷拉什么的都弱爆了。
“我……我活了?我没事了?”肥皂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如是说道。
“肥皂你没事了!?”旁边据说名字叫普莱斯的奔尼帽老爷爷也惊讶地问着,别说是他,旁边酒吧里没见过八意永琳的人目睹了这场面之后也都是一阵低声惊呼。
至于尤里……那家伙正被唐轩勾肩搭背走到墙角去商量着酒吧门的事呢,之前他进门来的时候那使劲一摔,先别说门有没有被摔出什么问题,反正那一声巨响着实把唐轩给心疼得不行。
“尤里同志……尤里同志啊,同志,我亲爱的达瓦里希……”唐轩一脸慈祥地攥着尤里的肩膀,用一种语重心长好似军队里的政委一样的语气说着,“苏联母亲一定教导过她的孩子,犯了错误要承担责任,是吧?”
尤里满脸忐忑地看着这位不知为何全身笼罩着一股气场的东方人……就算苏联已经解体那么久了,但是当这人唤他作“同志”的时候,他却也感觉到一股压力,勉强摆出个笑脸,问道:“说的是呢、请问……有有有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候,11B跑过来趴在唐轩耳边说道:“老板,检查过了,门没事,就连渣都没掉。”
“……哦。”
既然门没事,那唐轩也没必要揪着尤里不放了,他手一松,便朝着仍然一头雾水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些啥的尤里笑了笑:“没事了,以后开门关门的时候记得轻点……嗯,这里是我的酒吧,亲爱的达瓦里希,要喝点伏特加么?”
一听到伏特加,老毛子就啥也不管了,一点头:“喝……”
随即他又反应过来,这会儿可不是喝酒的时候,又接着摇摇头:“哎不对,我们在哪儿?马卡洛夫的部队呢?反抗军呢?”
旁边桌一个带着疑似VR设备的男人一听到“反抗军”仨字,正准备张嘴说什么,就被身边同行的妹子给捂住了嘴,还摇了摇头——看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估计是制服之类的,很有可能这几个人就是某个世界的反抗军吧。
不过尤里口中所说的马卡洛夫的反抗军可并不存在于这间酒吧里。
那边唐轩逮着尤里一口一句“达瓦里希”,这边另外俩人却有点不知所措了。
大家都知道,对于第一次来酒吧里的人,众人采取的最佳反应是不做理会他们自己适应……适应不了的话估计以后也就不会想来这里了。
所以这一群没节操的一看已经没事了,便各自散去,喝酒吹逼,大老远似乎还能听见太刀党和大剑党还在那里撕“谁才是最强”,反正在第一次来这里的人看来,完全就是一副群魔乱舞的景象。
“普、普莱斯,我们这是在哪儿?”肥皂到现在都还一脸怀疑地抠着自己的胸口,然而别说是之前坠楼造成的崩裂伤,就连谢菲尔德捅出来的刀疤都没了,简直就像是从没受过伤一样,这让他有点搞不懂状况。
“我也……不知道。”普莱斯表示自己一把年纪了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什么阵仗没见过?但他还真的没见过这种地方……远处有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机械人发现对方的编程语言和自己出奇的一致,这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根数据线插在双方脑袋上玩数据共享呢,这场面着实把普莱斯给吓得不轻。
一扭头,那边又看到某个世界的光精灵和另一个世界的暗精灵坐在同一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黑一白的俩精灵妹子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对方顺眼,可能又有一对百合花即将诞生……但是那两对尖耳朵也是疯狂地打击着普莱斯的世界观。
思考良久之后,普莱斯一脸正色地对肥皂说道:“肥皂啊,我觉得我们应该是死了。”
“滚犊子!我还没活够呢!”肥皂嘴上这么说,但也有点虚,语气一转,“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