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e双亲下落未明,芭比是姨妈带大的,玛利亚连身份都是假的.....
虽然千叶さいき·绫·索菲亚芙娜这个在俄罗斯出生的日本女孩既有双亲又不愁吃穿,她却过得并不快乐——正所谓富人的烦恼那一类。
“为什么不来参加昨天的舞会!那是让你一枝独秀专门准备的!的财团的公子和千金都到了,而你,绫,作为主角却无故缺席!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绫的父亲怒发冲冠,犹如一只斗鸡,在高阔的会客厅里背着手走来走去。路过的仆人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主人挨骂却又不敢去救。因为,那个日本男人的眼神实在是可怕的很。
“我当时和同学在一起。”
绫盯着地板,两手捻着衣角,小声地咕哝一句。
“哈?又是那个双亲全无的Psyche?绫,你早该清理你的朋友圈子了,不要浪费自己的良好天赋和条件去跟那样的人混在一起,你必须接近像芭比这样的天才......”
绫咬住了下嘴唇,她无法忍受父亲对Psyche毫无了解的指责:“Psyche是什么样的人你根本不了解!至于芭比,她的天才和我毫无关系,我不喜欢她!”
绫的父亲刷地举起了右手。
突然,火红的庞然大物飞过,把那只挥动的手撞开了。
这只庞大的野兽肃穆的站在那里,浑身血一般的红色,长长的毛发柔顺地闪着油光,像是打过发油似的;粗壮有力的四肢稳稳地蹬着地面,随时都可以发起进攻,用它那锋利的、隐藏在肉垫里的爪子撕裂活物的肉体;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是银灰色的,既不像豹子也不像狼,却活脱脱的是人的眼睛一样,仅是目光就可以吓死一个胆小鬼。它应该是狼的亲戚,但同时具备了狮子的霸气和苍鹰的敏锐。
“该死的畜生!”
绫的父亲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咒骂着这只庞然大物,然后对绫说了最后一句话:“看你将来怎么办!废物!”
他踏着大步出去了,头也没回。
“谢谢,血狼。”
绫有点抑郁的摸了摸雪狼的后背,然后一声不吭地走进了书房。
她需要弹弹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来发泄发泄自己愈发不可控制的狂躁情感——父亲的的手挥过来的瞬间。
一排悲愤的音符随着绫修长的手指倾泻而出,那里面包含十年不为自己而活的、龙卷风般的情感。
——她想杀掉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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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招数,人类真把你当学生收下了呢。”
Psyche趴在桌上,右手转着电子笔,眼神呆滞地盯着立体屏幕上的数学公式,她没想到芭比居然如此好心地帮自己在电子试卷里添加了“武器”,即使她连公式怎么用都不知道。
“那,归咎于我的美貌。”
玛利亚对准愤怒的‘谁’绽开极美的笑容,不料迷倒旁边的大片男生。
Psyche没有吭声,因为她知道再胡扯下去自己的数学也不会及格。回头一看,她惊讶地发现绫头一回蔫耷耷的没有闹腾,理科生模样地认真做着题,而且还是每道都会。这让Psyche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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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斜射在美丽校园的林荫小路上,格外地温馨;高大的教学楼已经从白天烈日炎炎时的深色渐变柔和的米黄色了,镶嵌在楼上的玻璃映出了夕阳那另天文学家陶醉的球形,边上飘着几朵闲散的浮云;几只叫不出名字的大鸟从Psyche和绫的头上掠了过去,顺便留下几道延长了的“啾~”。
林荫道上的二人在诡异的沉默中慢慢走着。
“发生什么了?”Psyche疑惑的看着旁边一直低头不语的绫。
“呐,Psyche,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绫还低着头,但终于开口了。
“说,只要在我智商范围内。”Psyce看上去松了口气。
“你从来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吗?”绫幽幽地问了一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没有。”Psyche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原因?”绫问。
“因为生活中又许多有意义的是等着我去做,没时间去空虚或无聊。”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哭呢?”
“眼泪那种东西只属于软弱无能的人,”Psyche盯着天空,浅银蓝色的大眼睛略微闪烁着荧光,如同猫科动物,“而且生活这么美好,才不会去想什么让自己心情不爽的事。”
“恕我冒昧,你从来不想自己的父母么?”绫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无从想起,不管是哪一点我对他们都没丝毫记忆,更谈不上思念。”
Psyche摆出一副冷脸:“丫头,你不是绫,她从来不会谈这个话题的,别给我矫情了!”
“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