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反应罢了。”
罗兰转过头看向前方,口中含糊的如此回答。
“也许是吧,但是
陛下那边可是进度比你还快哦。
侍女小姐捂住勾起的嘴角。
尼禄克劳狄乌斯可是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虽然有朋友但是由于不是本国人,只有偶尔开演唱会的时候才来到罗马,至于异性,除了
塞内加这个老师外,长久以来都没什么亲近的关系。
至于对人肆无忌惮的发脾气,互相闹别扭,赌气的做出各种往日绝不会做的事,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特别是肢体接触,而且还是那个姿
势。
尼禄因为身材娇小,所以不喜欢被当做小孩子,并且讨厌公主这个称谓,公主抱这个与其沾边的姿势自然更是如此,可是刚刚在罗兰的怀
里,她却异常的老实。
他们的距离确实的在拉近,而且是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前所未有的速度,不过本人大概还没有察觉到吧。
侍女小姐仰望着身旁的猛男,露出微笑。
“尼禄克劳狄乌斯有固定时间的头痛症状?这与我们的调查也许有a.com
“噢
阿喀琉斯提出疑问,赫拉克勒斯完成解答。
装饰华丽的室内,午间的阳光照入使得整个房间金光闪闪,罗兰还是在那张沙发上坐着沉思,阿塔兰在拉窗帘,喀戎则在伸展着他的马
蹄子。
马老师已经好久没有放出四个蹄子了,现在正趁着难得的机会放松身体,顺便思考罗兰的话。
能确定她的情况与神血毒素有关吗?”
不能。”
传染病主治医师罗兰先生叹了口气,耸了耸肩道:
“这个真没办法,也许是毒素的量不高,外侧观察得出的结论很少,具体的还是要血液,而且我还不能暴露灵魂本体。
“这样吗,也就是说截止到现在,可能得出的推测有三个。”
喀戎伸出手指道:
“第一个,尼禄克劳狄乌斯是这种毒素的传播方,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受到了波及伤害,造成了现在的头痛。”
“第二个,尼禄克劳狄乌斯与我们一样是受害者,很可能是在三年前因某种原因去希腊时沾染毒素,因无法处理导致现在的头痛。
第三个,尼禄克劳狄乌斯的头痛和神血毒索无关,这只是一个偶然。”
“嗯,差不多就这些吧。”
罗兰听喀戎的话有些不舒服的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后说道:
“我,我觉得第一种可能不大,她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喀戎一时间无话可说,直觉这东西过于主观了,他盯着罗兰看了一会,突然有些明悟。
不会吧?这才一周的时间,居然能让这个男人偏袒她吗?
喀戎震惊,不自觉的想到尼禄的母亲阿格里皮娜太后的种种“战绩”,一时间有些忧心忡忡。
“总督大人,在这件事的调查上还请你维持住冷静客观的态度,毕竟这是关系到所有人的一件大事。
喀戎严肃的与罗兰对望,眼中充满告诫,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猫耳少女突然插入,塔兰甩动着尾巴站在了罗兰面前,将两人的视线分割。
“话说完了吧,那到我的时间了。”
阿塔兰试如此说着,用手敲了敲罗兰的胸膛,就像敲一扇房门。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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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汉无语,同一时刻黑长发的可爱少年从座位上脱出站在了阿塔兰面前,随后立即被猫耳少女一把抱住
“阿塔姐,怎么了嘛?
罗兰有些难为情的笑着,抱住他的阿塔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头埋在罗兰的肩膀上,有些贪婪的吸着气,然后在少年看不到的背后露出沉
醉的表情
嗯,就像一只吸猫薄荷的喵一样。
本来来回摆得很快的尾巴也在这时慢了下来,很放松的来回摇晃着,罗兰感受着少女那令人熟悉的温暖身体,凑在她耳边小声道:
“谢谢了,阿塔姐。”
嗯。”
罗兰对阿塔兰悄悄的道谢,这个话不多的女孩总是在用各种方法护着他,就像真的姐姐一样。
闻言的少女摇晃的尾巴一停,在罗兰的肩头露出宠溺的微笑。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