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压着很有技术,避开伤口,又能享受她的柔软。安然笑的很妩媚,月光照在他妖艳无比的脸庞,嘴角挂着邪笑,“你要为日后做准备,所以我打算多压压。”
惠嬷嬷在一旁闻言,干咳两声,忍不住提醒某个厚脸皮的家伙。
安然瞪着了一眼惠嬷嬷,“嬷嬷,这时候你要是自动闪避。”
惠嬷嬷提醒道:“我若是出去,被人看到,不就引起猜疑了么?”
安然明显不信,“大半夜的,你躲远点,谁会看得见。”
简如吃力推着安然,才推着一点点,她已经累得不行,虚弱快晕过去,而且还扯着伤口痛,安然这才起身,心疼看向她,“疼了吧。让我压压你又不会少几块肉。”
“于……于,礼不合。”气明显比刚才来的虚很多。
安然拉起她的手,“多休息。”
简如轻轻嗯了一下,躺了下去,刚一闭眼就昏睡过去。安然替她拉好被子,转身对惠嬷嬷道:”小心点。”
惠嬷嬷行礼:“是。”再次抬眸,安然已经不再房间内。
简如好转,最痛恨的莫过于,她的妹妹。简鈊坐在简如的旁边,笑靥如花,“姐姐,这几日可忧心死妹妹了。”
那你怎么不死呢?简如也笑了,喝着简鈊喂的药,苦着让她直皱眉,简鈊拿过陈美娇递过来的甜枣,“来姐姐吃颗解解苦。”
简如摇头拒绝了,她眉宇间有些疲惫,“我累了,要休息了。”
老夫人一听简如累了,就遣散所有人,慈爱的温柔叮嘱着:“有什么事情只管叫,奶奶就在隔壁房。”
老夫人白日就一直在待在青禾院,谁劝都不愿离去。简如的伤她内疚一半,心疼一半。所以也就关怀备至。简绮梦对于自己儿子的错事也很愧疚,就一直常伴在老夫人左右。
简鈊回到自己房间内,站在桌子前,越想越觉得气愤,她忍不住的掀了整个桌子,砸了所有能看到的事物,“她怎么又活了!!“死了该多好!
陈美娇站在角落看着简鈊的发泄,静静等着简鈊发完火,她才站出来道:“小姐,莫急。”
简鈊吼回去:“我怎么会不急!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气的不清.
陈美娇继续道:“ 确实,她留着是个麻烦?”陈美娇露出一丝阴毒的笑容,“死,可以有很多种?”
暴热的天气,晒得大地都热了起来,老夫人特地命人搬了几块地窖的冰块放在简如的房间,帮她降温,大夫也说了,这样有益于伤口的愈合。
伤口已经结疤了,牵扯还是会痛。半个月过去了,简如的伤口好的出奇的快,但,翠儿的事情就如同一颗大石紧紧压着她的胸口。
陈美娇的如意算盘,并不是每次都打着那么响亮的。当大夫的神色有异与往常时,惠嬷嬷就留了一个心眼。
大夫端着药走了进来,手止不住的轻微颤抖,惠嬷嬷眼明手快的上前打算接过来,手偏偏没有端紧,药就这样掉落在地上,溅起滚烫的药水。
惠嬷嬷急忙道歉:“大夫,老奴这……烫着了没有?”
大夫见药溅洒了,脸色倒是放松了,摆手:“不要紧,不要紧。我再去煎一副药就是了。”
惠嬷嬷歉然道:“还是让我来吧。”
老夫人见撒了一地的药,再看向惠嬷嬷,责骂的话从未说出来,简绮梦倒是觉得奇怪的很。
跟着大夫出了房间,走远后,惠嬷嬷淡淡道:“大夫。“
大夫一惊,“嬷嬷何事?“
惠嬷嬷神色有些阴冷,“大夫乃是救死扶伤,慈悲为怀。请不要污了自己的双手,埋了自己的良心。“
大夫冷汗连连,苦笑道:“嬷嬷,你说这话何意?“
惠嬷嬷冷哼:“大夫心中明白的很。“不愿多做解释,道完转身离去,留下大夫一人独自忏悔。
惠嬷嬷路过一处假山,她停住脚步,她死板的面容,炯炯的目光,凝视着假山内:“陈丫鬟,不去二小姐身边伺候着,在这作什么?”
陈美娇从假山处自若走了出来,对着惠嬷嬷微微躬身,“惠嬷嬷。”嘴角的笑容很真诚,“这不,奉了二小姐的命,过来瞧瞧大小姐的病情,好了没?”
“我家小姐好得很。不需劳烦二小姐关心!”惠嬷嬷越过陈美娇道:“若有下次,决不饶你!“
陈美娇谦卑道是。
陈美娇回到晨曦院告诉了简鈊,简鈊绝美的容颜开始变得狰狞,指责:“你说这法子可以!“
简鈊沉不住气了,明明一切都要来的如此容易,怎么……那个绊脚石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