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一向为民请命,平时行医药费都也只收少许,这赌债可是一千两银子,一个月前居然能够一并还清,陈大夫你的积蓄可不少啊。”简如继续道:“据我所知今年开春以来,你前前后后为你那好赌成性的儿子,花费共五千多两银子。”
陈大夫有些激动:“三小姐,我如何偿还我儿子的赌债不用你来管,难道侯爵府就能够管我老百姓如何还赌债吗?更何况老夫的银两并非偷来抢来,你们侯爵府也管不着。”
老夫人干咳两声:“如儿不得无礼,陈大夫乃是你的长辈。”
“是。”简如恭敬道,“陈大夫刚才多有得罪。但此事关系到我个人名声与清白,请勿见怪。”好吧,既然有老夫人帮衬,她就不继续掀他老底了。
陈大夫冷哼道:“关系到小姐的名声与清白,便可玷污了老夫的名声吗?”
“三小姐是不是污了你的名声,待我一探究竟就可知了。”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身紫兰色长袍的男子,含笑走进来,身后带着严御医,说话是严御医,简如的一席话他都听在耳里,也怪异得很,身为大夫居然不为家人解惑,所以忍不住开口道。
简辰亦带着家人上前行礼:“太子殿下。”
大夫人走上前很自然拉过床帏,行礼。见到来人她不由喜上眉梢,想必是太子殿下听道简倾悠生病,特地来看望。
如此一来,看来好事要近了。
安然摇着扇子,面带和善的笑容:“出宫时见到严御医急急忙忙往侯爵府赶,我还以为是简二小姐病情加重,便顺了母后旨意也就过来瞧瞧,看来并非?”
大夫人听到此话,喜形于色,“有劳太子挂心了,若是小女知道太子能够来看她,这病也很好得快。”
简辰亦干咳两声提醒道,他们侯爵府并不需要奉承太子,他们也有选择的权利,并不是要依附太子才能生存。
五姨娘见到严御医到来,她的心狂跳不已,眼神躲闪,好在床帏遮住了她的不安。
简辰亦道:“太子,小女并不在此院落,让犬子带路……”
“也不急于一时。”安然微微一笑拒绝,找了位置坐了下来,一副看戏的表情,看这个架势他不打算走了。
“父亲,既然严御医就在此,就请严御医为姨娘诊治,毕竟不能生育,如此重大事情,马虎不得。”简如道。
简辰亦深深看了简如一眼,转身对严御医道:“那就劳烦严御医了。”
严御医说声客气,让大夫人把红绳绑在五姨娘的手腕处,细细探究。
简如走到老夫人身边,带着愧疚的看向老夫人,老夫人伸出手来把她拉到身边。
老夫人最近这些日子对这位三小姐的越发疼爱,看来跟之前收到一封信有关。
但大夫人的红绳绑得时间未免也太长时间了,折腾半天,大夫人走出来红绳还在手中,大夫人摇着头,叹息一声。
简辰亦此刻脸色阴沉的可怕:“怎么回事?”
“她不愿,哭得伤心的很。”大夫人道。
简辰亦走进站在床帏外道:“你闹什么?”
大夫人让丫鬟拉过屏风,简辰亦掀开床帏,五姨娘哽咽道:“老爷,我失去孩儿,为何要受到如此的委屈呢?”
简辰亦看到五姨娘那张妩媚的容颜,带着柔柔媚眼如今挂着泪珠,惹人怜惜,衣裳凌乱白玉肌肤隐隐约约露出来,带着媚骨,就连那床榻上的殷虹的鲜血也带着一丝魅惑的色彩。
简辰亦心不由一软,坐了下来,好声安抚道:“如今你落子,给严御医看我也能安心几分。不为其他也是为了你自个的身子,好不好?”
五姨娘见到简辰亦满脸的柔情,她附身埋头幽幽啜泣,简辰亦顺着她的背慢慢的抚摸,触及她丝滑的肌肤,心神一个荡漾,他一直喜爱五姨娘就因为她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简辰亦依依不舍的把她衣裳整理下。
可当严御医真正把红绳要绑在她的手腕时,她心止不住在犯虚,屋内陷入一阵压抑的沉默。
整个房间内只有安然最为自在,摇着扇子打量着屋里面的人的神情。
严御医这个脉把得比以往还要来的久,越久这气氛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最后严御医收起红绳,沉吟片刻,说出与陈大夫一样的话语。
陈大夫得意看向简如:“三小姐,你对我还有意见?”
简如浅笑道:“简如从未对陈大夫有意见?请问严御医导致姨娘不育的原因是什么?”
从屏风后传来五姨娘厉声恶言:“三小姐!你果真歹毒的心,我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