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曜杨心里微微泛酸,抖着手喝尽清酒,他道:“当年初夏会离开京都,有很大一部分是我的原因。当年初夏与你的爷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是鸳鸯伴侣。是下官棒打鸳鸯,才会造成初夏愤恨离开。”
孙曜杨回忆往事,声音变得悲伤,“下官还记得当时如何对初夏动了情,下官为了得到初夏用尽一切手段,认为只要初夏能够明白的情就会忘记你爷爷。结果害的你爷爷误会伤心离去。”
孙曜杨接着道:“为此,下官还让简侯爷逼迫着初夏要嫁于下官为妻,初夏以死相逼,简侯爷气愤与她断绝了关系,才让她孤身一人离开了简府、离开京都。”
孙曜杨并没有说明这一切的手段,包含着哪些,但是简如知道能够让乃乃这样心灰意冷,离开简府恐怕这里面发生的事情,伤透了乃乃的心。
孙曜杨还在说道:“后来简侯爷始终放不下初夏,不断打听终于打听到初夏来到锦州,白手起家经营一家店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算是衣食无忧,下官的心才稍稍好过一些。简侯爷去锦州要求初夏回来简府,但,初夏当时已经对当时的侯爵府死了心,不愿再回来。简侯爷也不想在逼迫初夏,留下钥匙告诉她只要她想要回来,这个钥匙可庇佑她不受人欺负。”
孙曜杨的酒越喝越快,“再后来下官听闻初夏在锦州遇到你爷爷,而后两人又在一起了。我便也已经死了心,才成家立室。”
简如沉默不语听着孙曜杨自舔伤口,她知道这些事情伤害的人不仅仅只是乃乃,也是眼前这个不折手段的男人。
不知道为何她脑中闪过六皇子的脸庞。
孙曜杨的酒壶已经见底了,他抬头大叫一声:“送酒来!”
简如笑了笑,大眼微微弯下来,闪烁着动人的光彩,孙曜杨轻轻一呆他显得有些痴了,“你这双眼睛神彩跟初夏很像,当年我就是被初夏的眼中的光芒所迷住了。”
简如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在她的印象中乃乃样貌就已经布满了些许的皱纹,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说实在对她年轻的样貌,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况且,在她的印象中的乃乃已经白发苍苍,而眼前孙曜杨的年纪看上去比圣上还要年轻几分。实在想不到他已经与乃乃同年龄了或许还要大过乃乃。
他打了一个酒嗝,看来这个酒的后劲很大,他的手下送酒来,放在桌子上,被孙曜杨打发下去了,他又喝了几口酒,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他猛地抓住简如的肩膀,他很认真道:“太子妃,其实这个钥匙没有那么简单!”
简如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孙曜杨也意识到自己太过失礼了,他微微赔礼道:“下官鲁莽了。”
简如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心之失,孙大人无须自责。”
孙曜杨收回手,甩了甩头,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道:“这把钥匙可以决定了当今圣上的命运。”孙曜杨自豪一笑道:“这件事情,就算现在的简侯爷或者圣上都不知道,只有我孙曜杨才知道的事情。”
简如忍不住的问道:“为何孙大人会知道关于这把钥匙的事情?”
孙曜杨呵呵一笑,站起来运气查看周围,他拿起茶壶狂灌了几口让自己清醒点,他这才道来:“你以为下官真的如外面传闻那般拥有免死金牌的圣上的救命恩人吗?”
“太子妃,免死金牌不好拿,拥有这一块的金牌而是我们孙家是受死的家族,需要时时刻刻被这块金牌庇佑着可悲的家族!”孙曜杨话语中的辛酸与悲哀只有他知道。
“那这块金牌庇佑这孙家什么死罪?”一问问到重点。
孙曜杨长长叹息,他喝了一口酒,在牢房中走来走去,踌躇了良久。
简如笑而不语,她耐心等着。孙曜杨今日能够来找她,而且说了这么多的话,孙曜杨不可能就这样离开,只不过他在顾虑什么?
孙曜杨走到简如的面前,他无比认真无比严肃道:“下官有这钥匙开启大门的地图。”
简如眉毛一扬,笑问道:“孙大人为何要告诉我呢?其实我并没有……”
孙曜杨打断简如的话,“太子妃,不管你愿不愿意使用这把钥匙,不管你愿不愿意听,老祖宗的传承下来的规矩,下官必须要对你说。”孙曜杨的声音变得有些小了,“虽然下官也有些犹豫,不过,这就是为什么孙家有免死金牌的原因。”
简如正襟危坐道:“孙大人请讲。”
孙曜杨很满意简如的态度,这是对他的尊重,他同样正襟危坐道:“这两把钥匙其实要从先祖揭竿起义驱赶南阳朝的时候说起。当年揭竿起义的先祖其实有两位,一位是安君主也就是现在的皇太祖,还有一位姓简,简君主。后来在打下康朝江山时候,简君主被安君主的才华所折服,他愿意贡献出来半壁江山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