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之不知道,当那个毒药跟解药混合起来,不仅仅让女子产生催情的效果,更变成了情药,在她的眼里的秦易之是另外一幅的模样。
随着药物的增加,太后的本心也就越发迷失,对药后的第一个男人就越发迷恋。
秦易之凝视着太后的红润的光滑的脸庞,他脑海中浮现着是另外一幅他初次见到太后的白发苍苍的模样。
一时间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但是很快他克制住了,勉力挤出笑容,笑了笑道:“曾经怨过。但是太后这些日子里面不是在不断的补偿我吗?更何况就算我失去男儿身,还能够伺候着太后欲仙欲死,说明我并没有失去所有一切。”
秦易之的善解人意,让太后倍感心疼,她垂眸含笑,更显柔媚:“哀家想要把易之想要的都给你,只要哀家能够做到的,哀家都愿意奉献给你。”她说得很真诚。
太后的深情厚谊,却不知道在秦易之的心目中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太后靠着秦易之的胸膛,纤纤玉手已经看不出半点老人的模样,这双玉手曾经可是布满了难看得老人斑,她紧紧揉住秦易之喃喃道:“易之啊,哀家的易之啊,哀家没有你该怎么办呢?”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与悲怜。
若是秦易之还时不时想起她苍老的模样,说不定还真的以为是一名少女,苦恋着他。
秦易之摸着太后的脸庞,轻声问道:“太后所言是真的吗?”
太后显得有些紧张,她澄清道:“难道易之不相信哀家所说得话,哀家所言都是发自肺腑。”
“信,易之当然信太后的话。还真的有一件事情,困恼着我。”秦易之试探性的问道。
太后连忙的问道:“何事?让易之这样的苦恼呢?”
秦易之斟酌一番说词后,他缓缓道:“上次无意间听见圣上与珍妃娘娘的对话,提起过这太子妃手中有一把钥匙跟圣上的一模一样,可有此事?”
太后微微惊讶,没有想到秦易之会提到这个先祖的钥匙,而后她稍稍有些埋怨道:“圣上还真是糊涂呢,这件事情怎么能够跟珍妃说呢?这事只能跟传位时候,跟新的圣上与皇后才能说明啊。珍妃还只是一名嫔妃,就如此鲁莽……”
秦易之眉毛拧成一条,略带小心问道:“难道我不能知道吗?”
太后显得有些踌躇道:“这事关先祖的祖训,哀家……哀家也……”太后显得很为难。
秦易之脸上露出微微不悦,他起了身,声音顿时冷了不少,“既然太后不愿说,奴才也不想听。奴才累了,就先行告退。”
太后急急忙忙的拉住秦易之的手,她脸上的布满哀求道:“易之别走,易之你要体谅哀家这先祖祖训……”秦易之甩开了太后的手,吓得太后惊呼不已,“易之!”
太后的惊呼声惊动了门外的宫女,宫女拍门恭敬问道:“太后娘娘,您……”
“滚!”太后一声怒吼,吓得宫女跪在地上磕头退下。
太后紧紧拉着秦易之的手道:“好好,易之想要听,哀家什么都告诉你,真的你想要知道什么,哀家都告诉你,求你别离开哀家。”
秦易之冷冷道:“太后不是说先祖祖训吗?我这个外人怎么能够知道呢?”
太后惊慌到泪水落了下来,她哽咽道:“易之怎么会是外人呢?易之乃是哀家最为亲密,信任得人。”当她说出这一席话时候,太后的心中的错愕,不必秦易之来得少。
她何时这般离不开秦易之了?他,他,只不过是一只奴才……想到这里她的心居然会痛。
秦易之勾起太后的下巴,“你此话当真?”
太后举起手来,轻声道:“哀家对天发誓。”
秦易之这才露出一抹笑容,他附耳轻说:
“太后你可要好好告诉我。”
太后半眯着双眸,红霞挂在脸颊上,微微颤了颤道:“好,易之想要知道什么,哀家都说。”
“钥匙作何用处?”秦易之吻住,太后仰头道:“钥匙是乃是先皇留下来,听闻是一处宝藏。但是有一件事情圣上也许不知道,哀家知道。”
秦易之停下动作,引来太后的不满怒瞪,秦易之揉着太后的娇躯道:“乖,好好说给我听。”
太后娇媚一笑,拉着秦易之躺了下来,趴在他的胸膛道:“两把钥匙合在一起便能够开启先祖放置的大门,得到里面的遗旨,就能够代替现在的圣上。”
秦易之闻言微微蹙眉道:“那你知不知道圣上把这个钥匙放在哪里了?”
太后回忆着以前道:“之前曾听闻圣上把钥匙放在御书房中,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哀家就不知道圣上有没有换了地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