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把他怎么样了?”太后朝着简鈊怒吼道。
“怎么样?”简鈊面对太后的怒吼,她妩媚一笑,手顺了顺波斯猫的发毛,“本宫今日根本就没有见到秦公公,何来把他如何呢?也根本不知道他去哪儿,或者说他该去哪儿呢?”
太后狐疑看着简鈊的笑容,“珍妃,哀家警告你少在哀家面前故弄玄虚……”
“太后!”简鈊打断太后的警告,她笑了笑道:“本宫劝你好好想想吧,除了本宫他还能找谁呢?别在本宫这里浪费时间。多一刻钟说不定秦公公多一刻中的危险!”简鈊再次提醒道。
太后显得格外的犹豫,她踌躇了半天面对着简鈊的笑容,她愤恨道:“告诉你,哀家有千万种办法,让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今日死在昭阳宫!你想要当皇后,呸!”
这话简鈊倒是有些相信,太后的手段,她早有耳闻,她跟皇后斗了这么多年,多少有让着皇后的意思。
不然当年先皇得后宫,被管理的得当体面吗?
简鈊继续说道:“哎,太后娘娘,本宫真的没有藏着掖着易之哥哥,本宫对天发誓了。不过,你也知道上次易之哥哥的偷钥匙一事,不知道有没有偷着呢?要是偷到了,又会去哪里呢?”
简鈊拐了个弯继续提醒着太后,她都说了这么多次了,她这时候应该清楚找谁算账了吧。
她抱着波斯猫走到九皇子的面前笑道:“本宫这些天来都照顾九皇子,哪有时间去理会什么易之哥哥,不相信你问问昭阳宫的人,或许问问你安排下来的眼线。”简鈊的眉眼往着角落的宫女轻轻一挑。
宫女 被简鈊突如其来的问下,吓得不轻,连忙跪在地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太后冷冷看了一眼,“愚蠢!”她转身拂袖离开了,根本没有要救那名宫女的意思。
简鈊在太后离开后,让人悄悄把这个宫女给处决了。
要是宫女没有这么被吓着了,她也许不会死。
太后愤怒回的圣宁宫,她的秦易之没有讨到,还被简鈊惹得一身骚!
越想越着急。
太后这才坐下来认真思考了简鈊的话,并非没有什么道理,她单手撑腮一只手无意识在旁边敲着。
不在珍妃那边,那最大的可能就在简如那边。
毕竟那天夜里,她沉睡时听见秦易之说要去取钥匙,秦易之手中的已经有一把钥匙了,这般想来也取的应该是简如身上的钥匙。
可是自从上次过后,再者贤贵妃已经死了。这个时候简如绝不可能再次进宫。
甚至是接受她的盘问。
奈何她心急如风,太后再次站了起来,她不进宫,那她就出宫问上一问。
那这样,她就出宫问上一问。
太后换了一身的凤袍,她画的容重的妆容,坐上凤銮,浩浩荡荡的朝着太子府走去。
太子府原本就离皇宫并不远。
太子府前太监扯着嗓子高喊着:“太后驾到。”
简如抱瑾儿的手,一呛,差点把瑾儿摔了下去,她急忙忙扶好,慢悠悠从暖榻上站起来,把分明已经开始学步的瑾儿,却在她面前,大眼都不给她抬一眼的瑾儿交给青水照顾。
简如慢条例的理了理衣服,扶了扶 发髻,走到梳妆台上扬起一丝完美笑容,迈着端庄大方步伐,去迎接凤驾。
原本还以为安然去打点遗旨的事情,却不料她走到了几步,看着风尘仆仆的安然迎面而来,她脸上不自觉扬起一丝最甜的笑容,“爷,你怎么回来了。”心里有些暖。
外面还在飘着大雪,他淡淡道:“外面天冷,回来换件衣服。”
真是别扭的借口,分明不知道从哪里听见太后出宫了,害怕她对她怎么样,就火急火燎的回来。
简如也就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她缓缓说道:“太后来了,要不先去迎接如何?”
安然垂眸,顺手拂去那一缕被风吹起的青丝,“好。”
简如跟安然并肩走在长廊上,安然伸出手悄然握住简如的手,温暖得大手哪有什么冰凉的。
风吹起他那衣袂飘飘,简如不觉得抖了抖身体,他确实该换换衣服了,身上做多就是里衫跟外衫薄薄两件。
他不冷,她替他都冷。
简如跟安然走到太子府的门口,连忙行礼道:“儿臣拜见太后娘娘,祝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让人扶了下了凤銮,用红毯一路铺进太子府大堂之上。
她路过简如等人,用极轻的语气说道:“都起来吧。”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