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这花纹是大宋时期才有的吗?”
赵钦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是,是宋朝时期皇室贵族专用的花纹。”
我的眼睛一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几天出去,会不会和那侧新闻有关。
可是如果他不想说,那我也不好张口问他,有些事情,等到了一定的时候,我想他会自动告诉我。
隔天早晨起来,我把那个图案拿给小白和老道长看,他们都不清楚那上面画的是什么。
之后小白和我一起找了个网吧用电脑仔细的查过之后,发现这个图案,有点类似于云南一种民族的图腾。
“这是什么意思?老爷爷在暗示我什么吗?”我大为不解。
小白说:“云南有些地方比较神秘,他们有些民间巫术可算得上数一数二,只是隐藏得好,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而已。”
我问他:“那怎么办?我要去云南吗?”
小白说:“原本我打算去了王家村就忙着回市里一趟,至少再去看一下周先生,仔细研究一下他的情况,可是现在他死了,那么,我也去哪里都无所谓了。”
他耸了耸肩,却让我反到犹豫起来:“就凭这么一个图腾,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去。”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来了,一看是雪芳打来的。
我刚要接又觉得奇怪,雪芳怎么知道我现在的电话号码,以前的那个,可是给另一个‘我’再用的。
我看着小白说了一句:“是雪芳。”
小白就急忙说:“快接,只有纸人出事了,你才会接到她的电话。”
我一急,急忙按键接听:“雪芳。”
雪芳听到我的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明月,你在哪儿?”
我还没说话她又接着说:“我就说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做梦嘛,吓我一大跳。”
我小心问她:“你做了什么梦?”
雪芳说:“昨天晚上又是刮风下雨的,我去上厕所,竟然看到你从窗子口跳下去了,不,是飘下去,飞出去……。”
她有点语无伦次了,我只好故做镇定的安慰她:“没事,你真的做梦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出来办点事情,晚上就回去。”
“哦,好吧,那今天晚上正好转夜班,你可别忘了。”
“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就回头看着小白:“怎么回事,你可从来没有告诉我纸人会变成这样的,还算雪芬脑洞够大,要是给吓坏了怎么办?”
小白说:“我怎么知道,一般是不会出现问题的,除非,除非有人解了我的咒。”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今天晚上不赶回市里怕是不行了。
回到酒店,我把要回市里的事情跟老道长说了,老道长自然不会跟着去,他只是再次欠我辞了工作,一心跟他修道,好早点找到姑姑。
其实,我心里何偿又不这样想呢,我比任何人都想快一点找到姑姑。
我说我这次回去会考虑。
阿贵却说他也要跟我去市里,然后在那边找个工作安顿下来。
小白就更不用说了,原本就是喜欢四处游荡的人,老道长吩咐他,好好把我的丫头给保护好了。
至于赵钦,我怕路上再遇到什么不知名的奇人异事,再者也怕阿贵起疑心,就买了把大黑伞让他躲在伞里面。
汤圆,却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我的手提袋子里面。
十一点过后,我们买了车票出发了。
县城离市里有两百多公里的路,我们大约花了四个多小时才到达。
小白和阿贵只能暂时去住小旅馆,我却拿着大黑伞和提着汤圆回到了公寓。
没想到推开门,原本热热闹闹的公寓里很冷清,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
若是平时的话,总有一两个小姐妹在的,因为我们是论班,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在医院里。
我去洗手间里挂伞的时候,发现洗手台上的化妆品也松松散散的,只放着两瓶洗面Nai,连濑口杯也只有两个。
不知怎么的,我包里的汤圆突然弓起背‘咝’的一下子,全身的毛发都直立了起来。
猫科动物变成这样,一般情况下是太过惊恐,看到克自己的东西,才会吓得全身毛发倒立。
我转身看了眼四周,什么人都没有,更别说动物了,可汤圆是只灵兽,它不可能无缘无故得这样。
我就伸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背,哄了他一下,汤圆这才安静下来。
回到我和雪芳的小屋后,看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