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觉不到任何的阴灵力量,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小白说:“提高警惕,有可能敌在暗我们在明。”
我和大师兄点点头,三个人迈进那道朱红大门没几步,身后响起沉重的‘吱’地一声,大木门重重地关上。
而随着这一声门响,若大的厅堂楼梯上,缓缓走下一人来:“你们终于来了,正要去找你们呢?”
竟然就是那位王总,只见他一身白衣,手里拿着块白毛巾,边走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
按理来说,这大厅里有空调,温度合适,我们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热度,可是他却大汗淋淋,好像很热似的,边说话边走下来了,气盖云天的样子,那种感觉,随意得就好像我们是认识多年的老熟人似的。
我们三都没说话,警惕看着他。
“坐。”王总已经下到最后一层台阶,他自己先走到沙发前坐下,走过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他坐下后,看到我们依然站在原地看着他,便不由得淡淡一笑:“别拘束,我已经听陆总说了,你们几位是奇人异事,那,你们也看到了,我最近不知怎么的,总是出许多汗,你们能帮我治好吗?”
我冷眼看着他的惺惺做态,想起他吃猴脑时的狰狞样子,不由怒气外泄:“王老板若是不做亏心事,又怎么会得这种怪病。”
“呵。”他笑了一下:“想必你就是杜明月吧,我听陆老板说了,你的情Xing率真,是个难得一见的烈Xing女孩。”
从他嘴里夸我,我还真有点恶心。
小白接话:“看来现在,我们是落在了你的手里,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落在我手里?呵呵,白先生真会说笑话,我们无怨无仇,说什么落不落,你们是陆总的朋友,我就真心把你们当朋友对待来照拂你们。而现在,我身上出了点毛病,所以请你们帮帮我,我还给你们付辛苦费,所以你我之间的关系,如果不算朋友,那就至少算生意关系吧?你刚刚那样说,好像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似的。”
我们懵了,他说得没错,在没有进来之前,我们满腔热血,以为自己是来伸张正义捉魔的,可是现在看来,他除了总是流汗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总不能去控告他吃猴脑吧,那又有什么证据,而且于他这样的有钱人,这种小案子,使点钱就过去了。
小白只能冷然一句:“不好意思,你的病我们没办法治。”回头看着我和大师兄:“走。”
刚转身,身后,响起卡嚓一声:“走不掉了吧?”王总的声音漫不经心,我们回头一看,只见这个刚刚还说自己不是坏人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对着我们,另一只手忙着擦汗,此时脸上那种笑呵呵的表情没有了,其而代之的是阴狠和烦燥:“你们不把我给治好,休想出这道门,否则,我杀了老道长。”
我们暗想有赵钦在,他有什么本事杀老道长。
他大概也猜到了我们的想法,放下手里的毛巾打开电视,只见屏幕上,老道长躺在床上,他的手被捆了起来,脖子上挂着一张纸牌子,牌子上画着一个大大的朱砂红火麒麟,这样一来,赵钦就没办法靠近他,也没办法进这屋里来救我们。
更让人可气的是,老道长的身边,竟然站着那个先前楚楚可怜向我们诉苦的青青。
我们三人看完视频差点没有气结,原来这一切,从青青和那个红衣女人一起走进电梯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又或者,从我们第一天进了这家会所开始,我们就已经进了他们圈套里。
“怎么样,现在,你们是选择救我,还是舍弃老道长?”看到我们神色变了,王总晃了晃手里的枪,很得意,得意到把弹匣卸下来举给我们看:“空的。其实有老道长在手里,我根本就没必要用枪,只是想要看到你们脸上害怕的表情,好玩而已。”
我火大的真想上去一拳摞倒他,大师兄Xing情直率,更是气得胸膛起起伏伏。
小白用眼色示意我们冷静,这才回头看着王总:“好,我们帮你医治,不过你先得告诉我们实情,比如你流这么多的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有,身上还有那些症状。”
“好,还是白先生爽快。”王总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就在这说话的一会儿功夫里面,我看到他刚才坐的那块沙发上,竟然也湿了一片,而此时他的白色T恤,已经有点黏黏糊糊地贴在了身上。
他开始说了:“我这毛病,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这么多汗而已,后来就越来越多,只到现在,你们也看到了,连穿双拖鞋都时常是湿的。”
“那么半年前,你做过什么特殊的事?“
王总歪着头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啊,只不过吃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