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这么多的孩子,我们自然是反应了两秒钟,而后我急忙说:“小朋友们,快点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谁知道,为首的小男孩冷眼看着我们,重重的哼了声表示不满,这便转身出去了。
另三个小点的孩子有些无措地转身看着背后,又看看我们,似乎在犹豫进来,还是出去。
老道长说:“孩子,别怕,我们是你家的客人,来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你们爸妈下地干活去了还没有回来。”
“不用了,我们会自己做。”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冲着我们笑了笑,转身拉着另两个孩子的手,从我们身边走过,回正房去了。
我们在心里叹了口气,家庭困难的孩子早当家,这么小就会照顾弟弟妹妹了,而且还会做饭。
就在这时候,阿正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个和他岁数相当的女人,女人梳着两条辩子,看上去很内向,都不敢直视我们,而是微微垂着眼睛,说了一句欢迎你们来,就转身进正屋去了。
“你们别介意,阿花就是这个Xing格,不太喜欢说话。”阿正擦着脖子上的汗水。
王墨这才说:“阿正,以前来你家,只见你小的这两个孩子,可没见到大的那两个啊。”
阿正呵呵笑了一下:“哦,你是说陈陈和丽丽,上次你来的时候,他们回外婆家去了。”
“哦,是这样。”王墨笑了笑。
我们这才知道,那个大点的男孩子叫陈陈,稍小的女孩叫丽丽。
吃完饭后,我陪着老道长去村子里大概转了一圈,他神色上便有些小小的失望:“这个村子太正常了,我几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儿。”
我说:“没什么异常也是好事,就算是我们出来散散心了,明天没什么端倪我们就回F市去。”
那天在街上遇到以前的医院院长,他说雪芳又回到医院里上班了,这件事情,始终像根倒剌似的扎在我的心上,不知道现在的雪芳还会不会害人,还有没有控制住常喜。
老道长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点了点头:“丫头啊,这几天,你可得多关心关心赵钦,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我心神一暗:“我看出来了,可是他不愿意跟我讲,不会是黑衣妖道对他的尸身做了什么吧?”
老道长摇摇头:“不是,他的情绪,来自以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我点点头,心里难受的表示明白。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回到了阿正家大门口。
晃眼看过去,只见他家大门口的槐树下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人,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月光下,我一时没有看清楚是谁,只觉得对方这样冷冷地站在那里,着实让人浑身不舒服。
大概是我扶着老道长的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老道长小声说:“丫头,那是阿正家大儿子陈陈。”
我这才细看一眼,可不是吗,果然是了陈陈,这么晚了,他站在那里干嘛?
不由得叫了他一声:“陈陈,你吃饭了吗?”
陈陈看着我们不说话,只是‘哧’很不屑的冷笑了一下,然后说出一句:“你们来我家,究竟想干嘛?”
我们走近他,尽量让声音放缓:“不干嘛,我们只是来游玩,顺便到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稀奇的植物而已。”
陈陈阴森森的呲了下牙,转身走进大门里去了。
我苦笑着问老道长:“这算异常吗?”
老道长笑了笑:“男孩判逆期而已,不用管他。”
然而我们走进大门后,却对这个叛逆期的男孩有了另一阵看法。
只见先前才进门的陈陈此时坐在院中的一个凳子上,正大拉拉的坐在那里,让他妈阿花给洗脚。
我错愕地和老道长对视了一眼,这也太过份了吧,就算再没有学过文化知识,可他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了,还要妈妈帮忙洗脚,这在城里孩子里面,恐怕也没有几个的。
就在这时候,丽丽出来了,看到妈妈给哥哥洗脚,她也不说话,自己搬了张小凳子坐到陈陈旁边,脱了鞋把脚伸了进去。
两双脚泡在一个不大在的盆里,妈妈忙着洗好陈陈的,再洗丽丽的。
就在这时候,陈正从正房里出来了,看到愣在当场的我和老道长,便干笑着说了一句:“白天没时间陪孩子,都是他们两个带小的,所以他妈帮他们洗洗脚,表示一个我们对他们的欠意。”
我看了陈陈一眼,他的目光里,掠过一丝不屑的狡猾光茫。
而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怎么教育孩子我插不上嘴的,便对着阿正说了声早结休息,各回各屋了。
进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