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正看着我们,有些无言以对似的,只能弯下腰挽起裤角来。
只见他的腿上,有一个很大的旧伤痕,看缝针纹路,有点像被某种动物给咬了似的,可是,能含住三分之二条成年男人的腿,这么大的嘴巴,会是什么动物呢?
我们诧异之时,阿正自己开口了:“我这伤口,是陈陈下的老鼠夹夹到的,当时,差点没有骨折。”
我们面面相觑,一个小孩子,竟然对自己的父亲做这样的事情,那已经不是恶作剧这么简单了。
阿正接着说:“陈陈Xing格是暴燥了一点,不过总的来说,是个好孩子,你们的车子,我会尽我所能赔付给你们。”
只到现在我们终于明白他前面说那些话的意思了,原来都是为了给陈陈闯的祸做铺垫。
老道长叹了口气:“阿正,先不说这个,我们先出去看看情况,走吧!”
只是来到村子口,我们还是被那辆破败的车子给振惊到了,车窗玻璃碎了只是小事,四个轮子已经瘪了,更要命的是,车前盖据然也被拆开,里面的一些线路都被粗暴的拉了出来,看样子,想要再开这辆车,恐怕得大修一番了。
王墨看得瞬间气愤难忍:“阿正,孩子脾气都是你们大人给惯出来的,你这样不好啊。”
我和小白对视一眼,我想此时此刻,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陈陈只是一个小孩子,如果不懂得一些汽车常理,他根本就没办法把这车子给折成这样,所以这车子,一定不可能是陈陈做的,到是先前去阿正家的那几个农家男人很值得怀疑。
阿正被王墨这一说,有些尴尬的干笑了下。
就在这时候,村子口的路那头,走过来十几个孩子,大都和陈陈丽丽差不多大,以陈陈为首,他们向我们齐刷刷地走过了过来。
我想我没有看错,这些孩子的出现,竟然让阿正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乱之色。
“陈陈。”王墨叫了一声,他只是气愤想要说孩子几句,不过我去拉了拉他的衣襟,对着转过头来的王墨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就在孩子们离我们只有几米远的时候,原本寂静的村里人好像都达成了共识似的,家家户户蓦地有人推开门跑出来,纷纷上前去拉了自己家的孩子,然后一声不吭的又各自回家去了。
这个小插曲几乎只发生在几分钟之内,那些孩子和家长,他们都很安静,除了脚步声,我们几乎听不到他们之间有任何的交流。
到最后,我们的面前只站着陈陈和丽丽。
阿正这才看了看我们,无奈的扭头走上前,一手拉着陈陈,一手拉着丽丽,声音里有些责备语气:“快点跟我回家去,就知道闯祸。”
这诡异的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路上,只留下我们一干人等,无言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老道长打破沉默:“本以为这村子里没什么,还准备今天就走呢,看样子,是天要留我们。”
我们重新回到陈正家后,阿正家的正屋房门紧闭,即听不到阿正的训斥声,也没有小孩子的哭声,这对一个有五个孩子的家庭来说,实在是寂静得太可怕。
我们收拾了些东西,装做要上山去找植物的样子,从村子尾走到村子口,这才在村民们的指导下上了山。
只到这时候,赵钦才说了一句:“如果真是这么多年没有人去世,那这个村子里,至少也得有部分古稀老人才是,可我们在村子里走了一圈,竟然没有看到老人,最长者的,也就是阿正那样的岁数。”
王墨说:“会不会是他们全村人联合起来骗什么保险之类的,明明人已经死了,还说活着。”
老道长说:“这也有可能。”
我们的真正目的,其实并不是上山找什么植物,而只是想要装做有事情做的样子,所以上山后,便找了块阴凉之地坐下来歇息。
只不过刚坐下没一会儿,王墨便惊道:“咦,这些草是怎么了?”
我一听到有人问草是怎么了,就觉得头皮发麻,此时急忙转眼看过去,原来他所指的草,是指一些变得枯黑的草,而且这片枯黑的草地,一直往前延伸,漫延出一条萧條的路来。
大师兄笑道:“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爬过去一样,你们看,这些草不但枯黑,都被压倒了。”
他这一说还真像,我们看着这条黑色的草路,的确觉得很怪异。
小白说:“这起码得有半米宽吧,不可能是蛇,要是有这么大的蛇那还得了?”
“算了,尤如在这里糊乱猜测,不如找个人跟上去看看。”老道长把手指一指,指到了王墨身上:“你去。”
王墨呃了一下,不敢反抗,不过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