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恭乐大概看出我们脸色微变,而且也看到了地上的朱砂绳。
“没什么。”我给大师兄使了个眼色,把朱砂绳收起来,再把剑也收好:“恭先生,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还记得吗?”
“记得。”恭乐一边说话,一边给我们倒了杯茶,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大大地喝了一口:“昨天晚上我梦到古灵从外面回来了,她。”他的目光飘到那双红皮鞋上,喉结上下滚动着:“我打开门的时候,站在门口的古灵就穿着这双红皮鞋。”
“可今天早上你起床的时候,这双鞋并不在这里?”
“没错,我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到这双鞋?”恭乐又大大地喝了一口水:“这是她的婚鞋,结婚的时候,她穿了一身红色的旗袍,古灵是那种很保守的女孩,她比较喜欢这种传统的东西。”
我看着墙上他们的婚纱照,没错,从怀旧的婚纱照上来看,古灵的确很漂亮,而且她也是那种很适合古色风的温婉女子。
只不过整个故事听起来还挺让人毛骨悚然的,恭乐头天晚上梦到古灵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回来,今天这鞋就出现在了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对了,其实我也曾经很理智的想过,会不会是自己有夜游症造成的,所以我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可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你们帮忙看看能看出什么来好吗?”
恭乐的确是很理智,他竟然能够在这么恐怖的情景之下做自我分析,算得上是我们遇到的案例中比较典型的例子。
我们跟着他进了书房,电脑原本就开着的,上面正播着屋里不同的角落画面,包括我们现在书房里的一举一动也能拍到,只不过从黑白视频里看到自己的身影,有种很怪诡的感觉。
“从你感觉家里的东西有移到位置那天开始吧。”我说。
恭乐把视频时间调到了十天前,之后他就转身出去给我们端茶水去了。
“明月,如果那东西真的出来,我们对付不了怎么办?”大师兄这时小声问我。
“没事,大白天的她不敢的。”我递给大师兄一抹安心笑意:“如果要出来她早出来了,何必等到恭乐回来看到她可怖的一面,如果真是古灵的话,她更不愿意把自己那一面给恭乐看了,再说,一个三个月的阴灵,我们还对付不了吗?”
大师兄点点头,手伸进了道包里把朱砂绳拿了出来时刻准备着。
此时,屏幕上的时间在一分一秒地往前跳动,看似一切很正常,恭乐一个人看电视,一个洗漱,然后早早上了床,他上床睡觉的时候才晚上九点钟,实在不是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的作习时间。
恭乐睡下后,屋里的一切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只到十二点钟的时刻,一鲜红色的身影蓦地在客厅里飘了一下,很快,就好像有个人影一闪而过似的,我正看得入神,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屏幕上却来了这么一下,我吓得心里一缩,可是看大师兄,他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此时恭乐也进来了,就站在我们身后,为了不给他曾添太多的心理负担,我没有说出真相,只是看他和大师兄的表情,他们两都没有看到。
我把视频往前退了一点再看一次,的确是有红色的一抹身影,很快的一下子闪过,同样的,大师兄和恭也没有看到。
也许是因为太快的原因,那红色像一团雾,也像谁这么随意挥洒出去的一笔色彩似的,总之,我看不清他的肢体,更别说五官了。
随着往后看,那红色出现的次数数渐渐曾多,但每次都是及快的闪过,只有一次在恭乐床边站了大约两秒钟,这算是最长的时段,可是,我还是看不清楚她,只觉得是抹纤长的红色似的,很隐约的感觉。
当一直看到今天,看到刚才的时段时,我看到,就在我和大师兄进屋的时候,那红色从正屋门口一闪而过,她出现在阳台上的时候,正是风铃声响起那一刻。
我手心里已经溢出一层冷汗来。
最后一个镜头,我和大师兄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屏幕,恭乐站在我们身后看着,和他并排站着的,还有一抹红色雾团,也就是说,现在,她就在我们身后。
“大师兄。”我头皮一麻,叫他之时,手已经快速的伸过去拿过他手里的朱砂绳转身往后一甩,‘啪’的一声响,朱砂绳仿佛打到了某样东西身上,可是再打第二下,却什么都没有了。
恭乐反应很快,就在我往后打朱砂绳的时候,他猛然一下子蹲下身去躲避,同时,大师兄也抽出了桃木剑,我们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是我们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很不正常,平时我是能看到阴灵的,可偏偏今天我只能从监控视频里才能看到。
我急忙转身看视频,什么也没有,屋子里的角落里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