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那个天天晚上搂着你睡的男人,他究竟是谁?”黑雾人抑头大笑了起来:“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到时候,你才知道自己真正爱的那个人是谁?哈哈哈!”
那笑声震耳欲聋,我和阿布同时被震得五官扭曲受不了,蓦地一下子,就在我已经无法承受那如魔笑般的声音时,黑雾人蓦地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像身体失去了重力,我一下子跌倒在地,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少NaiNai。”阿布自己也难受,可他依然焦心的上前来扶我。
我撞撞跌跌地站起来,突然被自己刚刚的蠢笨给弄得想要笑哭了,他说他是赵钦就是赵钦吗,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身边的这个,才是真正的赵钦,不管怎样,我要定的,就是他这个人。
“阿布,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你的主子,好吗?”担心赵钦知道了会起什么冲突,我交待阿布。
阿布点点头:“你没事吧少NaiNai。”
我苦笑一下:“能有什么事,他每次出现都匆匆而走,即不敢露出真面目,也不下手杀了我,可见卑鄙胆小之及。”
阿布没再说话,默默转身给我倒了杯水,再去把工作室门给打开。
我波澜不惊地开始吃自己的饭,等小白他们回来,一切如常。
回来的小白等人身后还多了一个人,一位衣衫褴褛的婆婆,婆婆是攥着大师兄道袍后襟进来的,就好像生怕大师兄给跑了似的。
我诧异的问:“怎么了?”
小白和林阿宝没说话,大师兄到是皱着眉头说:“婆婆说我是她儿子,抓住我就不放了。”
我看着婆婆的神情有些焕潵,两眼混沌,最重要的是,她的年纪和大师兄不相防,大师兄才二十来岁,婆婆看上去已经七十多了,心里暗想会不会是年轻的时候受过心理创伤。
大师兄无奈的看着我们:“我现在怎么办?”他坐下,婆婆也紧紧地挨着他坐下,他站起来,婆婆也站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就是不撒手。
“会不会是遇上碰瓷的了?”林阿宝冷哧一声。
一向最聪明的小白也没了办法:“算了,打电话叫左峰来处理吧!”
婆婆似乎听得懂我们说话似的,一下便紧地拉住大师兄,语言含糊不清,但向他拼命地摇手,表示不要叫人来带她走,那样子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我们几个都心软,更别说大师兄那副慈悲心肠了,就说:“算了,就让她跟我一天呗,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给她的,最多就是给她两个素馒头吃。”
小白这便缓缓放下拿着电话的手,我去给婆婆倒了一杯水,她有些胆怯地接过去,但另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拽着大师兄的道袍。
林阿宝娇贵,受不了婆婆身上的气息,索Xing搬了个小凳到外面坐去了。
小白看了眼时间说他得回山上去了,回去睡午觉,打着哈欠走了,他一走林阿宝也癫癫地跟了上去,工作室里,就只留下阿布,大师兄和婆婆我们四人。
阿布一个人在家里也闷得慌,所以我没有叫他回去。
我坐在办公桌前翻书时,看到那位婆婆时不时地帮大师兄拉拉衣服,再帮他顺一下头发,那神情和动作,真是如爱子情深似的。
就在这时候,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夫妇走了进来,两人的打扮中规中矩的,一看就是单位上的人,再看每人一副黑框眼镜,那就有可能是老师也说不定了。
进来后,女人先皱起眉头抬手在鼻子前挡了一下:“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我急忙站起来去迎他们:“呵,两位,里面请。”
夫妻两这才坐到了沙发上,不过,对大师兄身边的婆婆可是有些忌讳,稍稍斜着坐,不愿意看到婆婆的样子,弄得大师兄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吩附阿布倒水,我坐到了他们夫妻对面:“叔叔阿姨,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女人不回答我,却笑了笑:“呵,你们这里,怪人可真是多哈。”食指指了下大师兄,又指了下就因为他们进来而急忙把墨镜拿起来戴上的阿布。
我抿了下唇:“请问你们贵姓?”
“姓方。”男人终于开口,是那种很稳的沉闷声音,从进来到现在,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不像是来向我们求助,有点像来面式找工作。
大师兄便客气的说:“方先生,方太太你们好。”夫妻两仍然没有多看他一眼。
我心里已经升起隐隐不悦:“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你们可以直说,如果没有话,我们还有下一位预约者。”
两夫妻大概没想到我们生意这么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