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耸耸肩:“我到想小声点,可这些小孩子,也太***早熟了吧?”
那边正在埋头烤鸡屁股的老板有意无意地把目光往我们这边飘。
“好了,我们不聊那个,且不说方娟自身的问题,刚才我在方娟卧室里的时候,看到了样东西。”我把声音压低:“一双黑色的腿,一眨眼就不见了,那绝对是阴灵。”
“这很正常,方娟现在的体质,有阴灵在她身边出现也不奇怪。”小白咝了一下:“只是我搞不懂的是,这灵魂出窍竟然还可以收放自如?”
我白了他一眼:“谁说的她一定是灵魂出窍,也许是人格分裂,而且还不止一个,是三个,一个是她本身,一个是飘在空中的灵魂,第三个,却是在另一个平行空间里面。”
“得,别说了,整得老子头疼,早知道这么复杂,得多收她家钱。”小白顺手抓起一个刚刚端上来的鸡屁股。
“多收?就这点普通价,方太都觉得割了她的肉似的。”我看了眼时间:“你打包走吧,阿布得来给我送午饭了!”
“扫兴。”小白脸色一沉,回头叫老板拿一次Xing饭盒来打包。
老板拿着一次Xing饭盒过来,一边帮小白打包,一边呵呵笑着:“你们是余音道观的吧?”
“嗯。”小白很高冷地点点头。
“正好,前几天去进过香,在道观里见过你们。”老板是个大光头,笑起来就跟弥勒佛似的,为人周到,还给多拿了双筷子。
其实我不吃这东西的,太油太腻。
和老板道别离开后,我们乘公交车回了工作室。
一看,阿布还没有来。大师兄给我们倒水,问情况怎么样了,我把大概事情跟他说了一下,王墨却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副蔫头蔫脑的样子。
我和小白对视一眼,小白拍了拍王墨的肩,扔给他一支烟,把手里的饭盒打开:“来一个?”
“不了,没胃口。”王墨垂眼看着地面,无力的摇了摇头。
“哇,鸡屁股。”大师兄却两眼一亮,只往上扑,那盒鸡屁股便被小白快速地盖上盖子,说平分,两人嘻闹了一下,这才安静享用起来。
我有些担心王墨:“怎么了?”
王墨这才抬起脸,很认真地看着我说:“明月,你看看,我是不是瘦了?”
“没有啊!”
“不,是真的瘦了,你再看仔细点。”
我便很认真的看着王墨的脸,说实话,他确实是瘦了些,眉骨更高了,两颊有些往下陷,可我觉得这可能是他心里压力太大的原因。
也许是我眼里的神色微微一顿,王墨自身也是做侦探的,察颜观色有一手,这会儿便面色一紧:“你也看出来了,我是瘦了,对吗?”
“可能是你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我敷衍着笑了笑。
“不,不是的,是它在吃我。”王墨的一句话,把我们所有人都给吓得愣在那里,小白和大师兄手里的鸡屁股也吃不下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只黑狗在吃你?”小白问。
“对,他在吃我。”王墨双手抬起来揉着几天没洗的头发,揉得一团糟,更显得颓废无比。
“什么意思,你看到自己身上有伤口吗?”
“不,不会有伤口的,因为他并不是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咬我,它是从里面开始吃我的,从我的身体里面,这里,又或者是这里。”王墨指指自己的胸口,再指指自己的头:“不过我相信,大脑一定是它最后吃的部份,只有这样,我才能活着供它享受不是吗?”
“王墨,你别想太多了,不可能的,那只是一个有些怪异的纹身而已。”我叹了口气。
“不,它不止是个怪异的纹身,它会跑会吃我身上的痣。而且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开始吃我,我可以听到那种微小的‘咯吱咯吱’的咀嚼声,谁知道它当时在吃什么,也许此时我的一根肋骨已经不见了,也许我的手臂里面,没了一块肌肉。总之,那种感觉真的很恐怖,你能清晰听到有样东西在啃噬自己,可却无能为力。我想我快要疯了,晚上那种细微的咀嚼声,真的快要把我给逼疯了,它就像一把又小又峰利的刀子,不停地往我太阳Xue上钻,受不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某天早晨醒过来,看到自己只有一个脑袋在留在枕头上,其他部份,都被它给吃了。”
我们三人,大概整整沉默了五秒钟说不出话来。
“可是,你却感觉不到疼痛?”沉呤片刻,小白首先打破沉默。
“不会疼的,你们知道为什么老鼠咬人不疼吗?”王墨压低声音,好像把自己身上的纹身狗听到似的,小声说:“因为,它一边咬一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