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婉月才放心晚上在行事。
正如林婉月所料,巫娜只是命人将笼子抬到毒室,然后派人将毒物一一给赫连宸风介绍,想要借此看看赫连宸风如何认怂。
出乎巫娜的意料,赫连宸风居然面不改色的听完毒物的介绍。
巫娜扬了扬手说道:“将布吉带来。”
布吉是前几天刚刚判了死刑的犯人,犯人带到之后,巫娜捏着布吉的下巴说道:“宁王,若是你交出密信,我就给布吉一个痛快的死法怎么样?”
“巫师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布吉双腿发抖,若不是有人架着,早就摊在地上了。
“你们南疆百姓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赫连宸风语气冰冷,未曾睁眼,心里则是想着林婉月千万不要来此冒险营救自己。
巫娜听了赫连宸风的话,口里啧啧有声;“瞧瞧,宁王真是心狠,布吉,到了阿鼻地狱,记得找宁王算账哦。”说完,就从旁边架子上拿出一个小瓷瓶。
打开瓷瓶之后,从里面冒出一个红头绿身子的小虫子,巫娜摸了摸小虫子的头说道:“乖虫虫,你又有美食了。”
巫娜语气轻柔,注视着那条虫子的目光就像是看着自己的情人似的,温柔无比。布吉作为南疆土生土长的臣民,没少听说巫师杀人的残忍手段,尤其以这位看似娇俏无害的少女为胜。
他挣扎着想要后退,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甚至眼见着他脸上的肌肉在抖动,虽然不知道这个虫子是什么,但是能在巫师手里存活下来的毒物肯定是极恐怖的东西。
因为巫娜一旦获得了新的毒虫,就会和已有的放在一起,让它们自相残杀,最终留下毒性最强,最凶残的几种。
可以看出他正在使出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抓住他的手,奈何那几只手像铁钳一样牢固,别无其他,因为抓住他的那两个人清楚,假如让他挣脱,巫师大人一旦不开心了,没准会拿虫子放在他们自己身上。
“那么害怕做什么?我的小绿是很乖的,它特别温柔,正是因为你是我南疆的子民,我才拿出它来,不要不识好歹哦。”巫娜微笑着,清澈的大眼睛闪着喜悦的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为心上人做好了美味,正拿上来给他品尝,期待他的夸奖。
巫娜咯咯笑着,将蛊虫放在布吉的裸露在外的锁骨上,抓着布吉的人深色立马紧张起来,抓着他的手忍不住向后缩了缩。
虽然两只手被束缚这,布吉仍然狠命的扭动着,想要将虫子甩下去,可是那蛊虫像只有着吸盘的八爪鱼般紧紧吸在布吉的皮肤上,并且迅速的爬进了布吉的嘴巴旁边,布吉紧紧抿着的嘴唇让它无缝可寻。
布吉眼睛向下紧紧盯着那只虫子,看它像没头苍蝇似的在嘴边摇着脑袋,心中一喜,找不到入口,它会放弃吧,这一松气,紧紧屏住的气息一泄,鼻孔的气息喷到了虫子身上,那虫子仿佛找到了方向,刹那哧溜一声,钻进了布吉的鼻孔。
后面的两个大汉看到虫子钻进布吉体内,赶忙松开了抓着他的手,退到一边,甚至趁着巫娜不注意,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布吉双目圆睁,猛然用失去束缚的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嘴里呵呵几声,满脸痛苦面目狰狞的倒在地上,变掐为抓,直至脖颈上血痕累累,没有一块儿完好的皮肤仍旧在不停的抓挠。
浑身先是变红,那红色是血液在一丝丝的渗出来,顺着毛孔一点点的冒出,布吉还在打着滚,双手挠着全身,片刻,身体开始变成绿色,嘴里冒出墨绿色的液体,看着十分的恶心。
被抓烂露出气管的颈部已经让布吉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是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着,紧接着,布吉的全身开始慢慢的干瘪,像失去水分的橘子,先是血肉消失,接着连骨头都融化,最后薄薄的只剩下一张皮了。
仔细看的话,在皮下居然有一个小东西在动,慢慢的从肚脐处爬出,蛊虫还是刚才般大小,只是红色的头部变成了绿色,现在整个虫子都是绿色的,令人恶心的墨绿。
旁边的奴仆身子有些发抖,这样恐怖的场面实在是骇人。
巫娜用两只手指捻起虫子,怜惜的放在掌心,轻轻拍了拍蛊虫的头部。笑盈盈的说到:“小东西,每次都这么贪吃。”随即扭头看向赫连宸风:“宁王殿下,这次表演您还满意么?”
赫连宸风恰如一棵青松站在那里,脸上丝毫未见变色,虽身处牢笼,但是身上芝兰玉树的风华不减,顺着巫娜的询问居然点点头:“本王还真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戏法,看来南疆果然能人辈出啊,竟然对自己的子民如此,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哦,本王差点儿忘了,这人是个囚徒对吧?那您这是为民除害了,正义之极,正义之极啊。”
“你……”巫娜没想到赫连宸风居然没有一丝的惧怕,虽然他说的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