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雪带着好奇心,一层层地打开油纸包,看到最后那一层,她彻底地呆住了,揉了揉眼睛,像是要确定手上的东西的真实性。
可是再次看去,手上拿着的确实是一个古朴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百多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
红雪对这东西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是她前世自打懂事以后,就一直拿在手里当玩具玩的银针。
下一刻,她心里一阵狂喜,有了这个东西,她为孙叔治疗时就不用再不向别人借银针了。最最主要的中,这只盒子的一个角落里,嵌着一只小小的时钟面。
对!不是古时候计算时辰的沙漏,是现代二十一世纪随处可见的小时钟!
钟里除了有时针、分针,却没有秒针,还有一个角落里显示着一个阿拉伯数字“1”。
这个“1”又代表了什么呢?难道是指空间里一天?
一旦确定这真的是一只钟,红雪心里越发觉得古怪: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一只钟?
难道这和那盒针一样,都是奖励?
可是,这“送钟(终)”,让红雪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
转念又一想,在二十一世纪的国外,送这东西并不算什么不礼貌的事,也就传入华夏才有那么多的说道,而这东西现在正好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当下,自嘲地一笑,抱着小钟,席地而坐,开始研究它的用法。
一看之下,才发现这是二十一世纪最原始的石英钟,不过没有上发条的地方,也不知会不会停。
目前时钟正显示在11点30分的位置,红雪记得自己有一次在网上查过古今时间对照表,刚刚自己进空间是晚上,那现在应该是子时初刻。
弄清楚了小钟的用法,红雪也不再在空间里逗留,听听外面没有动静,才小心的带着竹筒闪出空间。
这会儿,她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了,这空间水可不能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送过去,不然人家还以为自己脑袋坏掉了呢,连最普通的水都送上了。
而且如果这水真有特效的话,她也不能让人看出来,不然一个瘫了那么多年,一个才接上骨的病人没几天就能下地,那不是见鬼了吗?
白天的时候她注意到,孙家的院子里是打了井的,反正两家关系好,找个机会把水倒在井里就可以了。
第二天,周氏在自家菜地里种上一点小菜苗,这些当然是从孙家菜地里挖的,然后她就一天一天精心呵护着这些菜苗。
红雪也没有插手,只是在周氏不注意的时候去菜地转转。
然后剩余的时间就到山上去挖挖野菜和草药。
红玉正式开始到孙家跟孙菊青学做针线活,红霜则在家帮着周氏带弟妹做家务,偶尔空了也会到孙家去,跟孙菊青学针线活,只是她的定性没有妹妹红玉好,学得时然也不及红玉。
孙菊青也按照红雪给的方子给自家爹爹和大哥抓了药在吃,孙大牛的身子明显得一日好过一日,连长年躺在床上的孙如河的精神头也日渐好了起来,一家人更是把红雪当成了救命恩人。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红雪已经让孙大牛停了药,只让他安心养着。
好在现在已是农闲,除了菜园子里偶尔要除除草外,基本上也没什么重活,这些孙婶一个人就能搞定。
这一个多月里,红雪算是真正接受并融入到如今的生活当中,并有点怡然自得。
每日她都起得很早,跑步上山,再跑下来,这样一天天的增加强度,她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强健起来,体力和爆发力虽还是没达到前世的颠峰,却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了。
而且最让她高兴的是,这些日子里都没碰到什么糟心的人,不管是高家的,江家的,还是那些不怀好意的长舌妇。归结起来,其实也只有一个原因,这段日子她压根没出过村子,总是山里孙家和自家三点一线地跑。
大家都以为江家三姐妹在跟孙菊青学针线活,都说孙菊青缺心点,好好的手艺活去教给外人。
不过大多数人只是酸酸地说上几句,可是林子大了,什么样鸟都有。当然也有对此愤愤不平的。
这其中就有江家大房的女儿江红玲和她的好朋友何春红。
两个人都是眼高手低,从自家娘亲那里学了一点剌绣的皮毛,就迫不及待地绣了东西到镇上去卖,而且去的还是镇上最好的绣庄,没想到第一次去就被人家打击得一无是处。
停了一段时间后,两人听说孙菊青的绣功不错,有一段时间就天天上门来缠。
孙菊青碍于同村的面子,指点了两人几天,这下好了,两人的自信心又爆棚了,又拿着自己的绣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