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不知情。”江秀珠眼神闪烁,心里却暗暗着急,过去那么长时间的事,这个丫头怎么又提起来了,这件事她又怎么会知道?
一连串疑问在江秀珠心底冒出来,但她也不傻,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不要说红雪这丫头,就是周氏也不会饶过自己。
红雪冷笑,眸光冷冽地看着江秀珠道:“既然你真的不知情,我也就当你不知情,只是你刚才说的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牛武犯的是国法,我没那个能力让县大老爷为我循私。”
“你……你们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再次被牛家赶出门吗?”江秀珠有点歇斯底里地看着一脸惊讶的周氏喊道:“我可是你们的亲人!”
“牛婶,容我再说一句,我们早已没有了任何关系,自从你那哥哥把我娘休了以后,我们几个就不是江家的人,你是有兄嫂,可你的兄嫂可不住在这儿。”
红雪淡淡地说:“我们帮你是情份,不帮是本份,当然如果是无伤大雅的事,帮也就帮了,就当还了以前的因,可是现在你提出来的,却是违法的事情,叫我们怎么帮!所以您还是请回吧!”
江秀珠听了,仿佛被吓住了,回过神来,突然扑到周氏面前道:“嫂子,你最是好心,你帮帮我,我承认当初那件事,我是事先知道的,可是我不敢违抗我娘,不然她真的会把我赶出家门的。那样我非饿死不可,嫂子,好嫂子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反正现在雪儿也没事,事情又过去了那么长时间……”
周氏听了,怔怔地后退了两步,直直地坐上椅子里,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秀珠,当年自己是这么相信这个小姑,可是她竟是知道的,那时哪怕她给自己一个暗示,雪儿也不会吃那么多苦。
“嫂子,嫂子,你倒是说句话啊。”江秀珠疯狂地叫着,“如果我不能让红雪去给牛武求情,牛家还会把我赶出来的,难道你说忍心眼睁晚婚地看着,我再受一次羞侮?”
“你……”好半天周氏才发出一个单音。
江秀珠立即一脸惊喜地望着她。
“你还是走吧,这样的事情我们管不了,而且我也早已不是你的嫂子了。”
听到周氏吐出这一串带了点冰冷的话,江秀珠绝望了,眼神中带了点恨意地道:“周氏,难怪我三哥会休了你,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真的一点也配不上他。”
“还有你,你以为你真是我们江家的孩子?”江秀珠一脸疯狂地指着红雪道:“你不过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娘亲带在肚子里的拖油瓶……”
“江秀珠,你住口!”周氏突然怒道。
“我住口,我为什么要住口?”江秀珠一脸破斧沉舟地道:“你是怕我说出去,毁了你女儿的名声,让她们这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知书达礼的周氏不过是一只别人不要的破鞋……”
正说得兴起,江秀珠的声音戛然而止,并且身体不受控制地软倒在地上,她一脸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江红雪。
红雪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说:“江秀珠,你说我要是就这样把你扔到山里,你还能活几天?”
闻言,江秀珠用力摇头,嘴巴张张合合的,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红雪依旧托着她的下巴,冷笑道:“其实我也很不喜威胁人的,可是总有一些不知所谓的人跑到我面前来指手画脚,你说,我怎么能忍,而且我一向都喜欢直接动手,你说怎么办?”
江秀珠听得眼泪鼻涕直流,就是一个声间也发不出来。
红雪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突然想起什么,左手微抬,一道银光射入江秀珠的身体,有点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能说话了。现在跟我说说你该怎么做吧?”
江秀珠突然“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打红雪,手伸到一半,却突然顿住了,一脸惊惧地看着红雪问道:“你刚刚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现在自己又可以动了,又能说话了?
“威胁你一下啊!”红雪理直气壮地说:“让你知道出了这个门以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江秀珠恼怒地看着红雪,又想起刚刚她说,一般她都喜欢直接做,不由得心中一跳,是不是如果自己到外面乱说话,刚刚那个状态就是自己的下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那跟让她死有什么区别。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前些年在山里迷路的时候,遇到一位外邦奇人,他给了我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你在刚才那种状态下保持不死。”红雪慢悠悠地道:“看在你曾是我小姑的份上,我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死的。”
听了红雪的话,江秀珠的脸瞬间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从前胆小懦弱的女孩子,如今却变得那么狠毒,能不死当然是最好的,可是像刚才那样一副任人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