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的是青萝,还没等谢晓莹站起来,她阴测测的声音就在谢晓莹头顶响起:“不是叫你不准直呼夫人的名讳吗?怎么吃了一次打还是不长记性呢!不知道是不是被打傻了!”
谢晓莹被她气的只差没吐血了,“你才傻,是我惹她的吗?分明是她蛮横不讲理,报私仇来了,心眼那么小,看上她的男人真是瞎了眼!”
青萝笑了,“这话你当着面怎么不敢骂?要不我带着你,当面去骂?”他手一抬,谢晓莹像块破抹布似的,被丢了出去。&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青萝居高临下的看谢晓莹诞:“夫人知道你肯定不会好好干活,所以派我来这里看着你,快去干吧,干完了才有饭吃,否则就饿着吧,夫人说了,饿上一顿两顿,也不会把你饿死!”
愚蠢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对谁都那么嚣张。嚣张也就算了,知道惹不起,你倒是赶紧躲啊!
又不躲,活该被夫人抓来虐!
青萝反正是早一步吃饱了饭,红雪他们才刚去前厅用早饭,所以便派她过来看着谢晓莹。
三天,整整的三天,谢晓莹就在这种无休止的粗活中,从早干到晚,原本白嫩如青葱的玉手,早已磨出不知多少个血泡。
这天,红雪心血来潮地问起了谢晓莹,吴妈无奈的摇摇头,“夫人,那位小姐,也不知是装病还是真病,这儿天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总是弄的自己一身都是水,接着就说自己冷,还说头晕,还说她病的快死了,也不让叫大夫,只拼命嚷嚷着,让我们放她走。”
红雪淡淡的笑了,转头问那洗衣的丫头,“你觉得该如何?”
那丫头没想到红雪会问自己,怔愣了下之后,很快道:“奴婢觉得应该再让她去水里泡着,假病变成真病,或许就能走了。”
三人此时说话,是站在谢晓莹住的小屋外面说的,也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昏暗的房间里,谢晓莹缩在被子里,只露了个头在外面,一双眼睛瞪到最大,在听到那丫头最后说的话时,她揪紧了被子,眼睛里写满了愤怒与仇恨。
江红雪,你个贱货,强留她在府里,又让她去下人做的事,无非就是想羞辱她。
可笑的是,起初她还以为进了王府,有机会接近摄政王。
她紧紧的揪着被子,防备的瞪着房门,生怕那个女人真的会冲进来,把自己从被窝里揪起来干活。
可是她等了许久,外面似乎没了动静。
就在她刚要松口气,再度睡着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谢晓莹猛的坐起来,警惕的盯着门口,“是你?”这个小破屋里点着油灯,进来的人,她自然也看的清,是一个瘦弱的像竹竿似的丫头。
“这是吴妈吩咐我,给你送来的饭菜,你快吃吧!”伙房丫头摆了一只碗,一双筷子,仅有的一碟菜,还是青菜豆腐。
谢晓莹放下提着的心,可再一看那些青白色的东西,脸色又瞬间变了,“这是什么东西?本小姐怎么可以吃这些,你们诚王府的伙食就这般差吗?至少得有三菜一汤,即便没有三菜,这汤总少不了吧?”
她说的汤,可不是普通的炖老母鸡,或是炖老鸭汤,而是用鸡鸭排骨,这三种食材,再用文火慢炖一夜,勾兑出来的汤汁,再用几种养生又没有异味的药材,一同再温炖两个时辰。
那丫头就这么抱着托盘站在一边当起了壁花。
谢晓莹见她不说话,嫌弃的白了她一眼,自己找到鞋下床。
没有大鱼大肉,没有三鲜汤,她也不想被饿死,只能将就着吃。
可是才吃了两口,她发现她高估了自己。
清汤白米饭,太难以下咽了,她根本吃不下去,“不吃了,这些东西,简直比猪食还要难吃!”
那丫头冷着声,道:“这些东西,乡下的人想吃还吃不上呢,白菜豆腐保平安的,这些菜里油水也足,你还是快吃吧,浪费了怪可惜的!”
“你敢把本小姐跟那些穷鬼比,本小姐是金枝玉叶,跟他们能比吗?我府中一日的午膳,至少十道菜,你再看看这些,这些是什么?”谢晓莹端着碗,看着里面的白菜豆腐,越看越生气,恨不得摔了才好。
可是摔碎,肯定要惊动其他人,江红雪那个贱女人,只会找她的麻烦。即便要摔,也得等她要离开的那一日。
谢晓莹愤恨的在心里把红雪骂了好几遍,一转眼睛,想起爹爹塞给他的银票,忙去衣柜里找出来,抽了一张塞进丫头的怀里。
语气却仍是不屑地道:“这是汇通银号一百两的银票,你长那么大肯定也没见过那么多钱,这样,你带我去王府的后门,放我走,我另外再送你一百两,到时候你完全可以脱离奴籍,找个好男人嫁了。”
谢晓莹本以为那丫头会害怕,会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