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夫人难得的好味口,单于诚只觉喝到嘴里的汤也格外的香甜。&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一边还时不时地提醒红雪,“雪儿,慢点吃,小心噎着。”同时拿过手边的热毛巾时不时的为她擦拭一下嘴角。
“我还不至于连吃个饭都弄得满嘴都是吧!”红雪不满单于诚把她当小包子一样的对待,不耐烦地挥开他伸到自己嘴边的手,声音里又有了一丝烦躁。
“好好好,我不动。”单于诚好脾气地放下手中的毛巾,顺着红雪的话说,他可不希望刚刚被自己哄好的媳妇又发脾气,许是怀孕的缘故,红雪近日的脾气是说来就来。
没了单于诚的干扰,红雪的晚膳用得很快,单于诚见状也加快了节奏。
一直到天色完全黑暗,二人终于吃不下去了,这才草草收拾了碗筷,放入小厨房,红雪倚在门口,看着单于诚刷碗,收拾灶台。
今夜天气不错,风不算大,天空有一个月牙,二人在手拉手,一起在院子里闲逛消食。
逛了一会儿,单于诚怕累着红雪,提议回房,红雪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样子,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这几天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点也沉不住气,脾气更像是爆竹一样,一点就着,偏生单于诚还事事让着自己,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对她的纵容和宠溺不是一星半点,此生能得这样的夫君,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洗漱过后,单于诚倒掉水,拉着红雪坐到梳妆台之前,放下她的乌发,用一把梳子细细梳理。
红雪的发质特别好,乌黑柔顺,火光的映照下,带着一丝亮泽。
她偶尔回过头,与单于诚对望,二人的影子映在对面雪白的墙壁上,形成一道旖旎的影子。
“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安寝,继续晚膳前的那件事。” 单于诚抱着红雪,二人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不要。”红雪坚决地拒绝,“我还怀着孩子呢!”
“放心,为夫会很小心。”单于诚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你不是说现在已经可以……”
“你又耍什么把戏?”红雪的眼里透露出防备来,问题是怀孕后的身体后极其敏感,每次被撩拨之后都忍不住娇喘出声。
“为夫能耍什么把戏?”单于诚放下外面一层纱帐,显得很无辜,每次二人行房,他从来不熄灭蜡烛,就是想看她动情的模样,脸颊通红,娇喘出声,对他来说是一种享受和刺激。
“反正不行。”红雪先一步爬上床,睡到里面,背对着单于诚,心里想看看这次他用什么伎俩。
等了又等,她听到窸窣的宽衣解带声,接着,枕边有了热气,单于诚上床,可是他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莫不是生气了?不是这么小气吧?红雪打了一个呵欠,揉揉眼睛,决定早早休息,晚上经常被折腾到精疲力尽,她白日里还要在空间补眠。
单于诚也在等,可是见自家媳妇没心没肺,心中抑郁,他决定使出杀手锏,抬起身子,在红雪的耳边吹气。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红雪定定神,坚决抵制单于诚的攻击,她用力闭上眼睛,一着急,嘴里乱七八糟地念了出来。
单于诚已经察觉到自家媳妇的波动,每次动情之前都是如此。他步步紧逼,双手搂着红雪的腰身,紧紧地把她搂到怀中。
“夫人在念什么,为夫怎么听不太懂,不如你教教为夫,嗯!”最后一个字又长又轻,像根羽毛一样拂过红雪的耳朵,拂进她的心里。
以静制动这种把戏不适合用在夫妻间的床第问题上,单于诚在总结出经验之后,主动出击,一定要勇猛,一举拿下。
红雪被单于诚性感低哑的声音撩拨着,眨了眨眼睛,脸又不争气的红了,连脖颈都成了迷人的粉色,二人身体贴合,她能感觉到他的滚烫和火热。
“熄灯,睡觉,天色不早了。”红雪故作淡然,其实内心已经蠢蠢欲动,她还得在坚持一会儿。
“恩,是不早了。”单于诚附和着,见自家媳妇身子紧绷着,对他很是防备,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没话找话,说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他就被太后养在跟前,虽说没了父母,但那时后宫还在太后的掌控中,单于文昊对太后也还算尊重,他倒是没吃什么苦,何况后来太后又把单于琰领到他面前,单于瑁和单于琨领到他面前,他们的年纪差不多,也算是有了玩伴。
原以为小时候的感情可以维持长久,可他却忘了,最是无情帝王家,长大后的单于琨和单于瑁简直视他为眼中钉,只因为单于文昊对他的一句夸赞,而单于文旦也可以一边笑着夸他,一边不动声色地给他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