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我闭上了眼睛,感觉有点累。
想要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到处都是灰尘,到处都是金银器皿,最关键的是,我不知道祭台的四周忌讳着什么。
万一一个不小心,做到了祭祀的地方,那我岂不是变成了祭品了?
这东巴教有些邪性。
虽然最近几年被考古学家研究,称作什么什么的师祖,但是总体来说,很早很早之前,它还是属于原始巫教的。
巫教,在苗疆,代表着崇高无上的地位。
而对于我这样的中原人来说,巫教是神秘的,是恐怖的,就像是苗疆蛊毒一般,让人无法探知。
所以对我无法探知的东西,我现在始终抱着敬畏的心态。
即便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浑身累的哪哪都疼,但是在我没有发现可以有供我休息的地方之后,我还是坚持着立在那里。
“到底暗门的机关在哪里啊?”
我喃喃自语。
进来这里有些时间了,也不知道萧子墨现在在外面怎么样了。
黑域脱离了阴司的掌控没有。
而萧子墨如果知道我掉进了沼泽之后,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我关心着,担忧着,却又烦躁着。
被困在这个祭祀的地方,说实话,我的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是忌讳的。
毕竟古往今来,越是祭祀的地方,亡灵越多。
很多人被迫着成为了祭品,从而留下了怨气。
而这里在地下那么深的地方,阴寒的空气引起呼吸不畅,我总觉得这里到处都飘着亡灵一般,让我瘆得慌。
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我越难受。
不单单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压力和折磨。
但是暗门找到了,却始终找不到一个打开的出门。
这可真是愁死我了。
我努力的回想着养父母曾经说过有关于东巴祭祀的一些事情,可是除了刚才所能想到的那些,我脑子里再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信息了。
唯一还有的一点信息就是祭祀时候东巴所吟诵的经文和所跳的舞蹈。
当时之所以能够记住,是因为我觉得那经文和舞蹈十分的悦耳动听,美丽好看,也就下意识的学习了一下。
据说东巴祭祀所需要的经文和舞蹈,都要严格按照东巴经典中所记载的内容和规定的动作进行。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到了祭台上。
看来我很有可能出不去了。
说不定我会成为这祭祀场地里唯一的一个活祭祭品。
我苦笑了一声,看了看那些祭祀用的法器。
我突然很想很想我的养父母了。
养父已经去世了,养母现在在哪里,萧子墨并没有告诉我,但愿她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想起过去的二十年,养父母对我的好,我不禁悲从中来。
如果养母知道我无意间进入了东巴教的祭祀场地,不知道会不会兴奋的好几天睡不着觉。
她是考古的,这里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宝贝。
上面的历史沉留,以及这里的一切,都会让养母欣喜若狂的。
可惜我不是养母。
我的手机也在上面的时候扔给了黑域。
想要把这里的一切记录下来,貌似是不可能了。
我看了看四周,周围静悄悄的,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种安静隐隐的让人觉得很不安。
不安到有些想要发疯的感觉。
静!
太静了!
虽然是一个祭祀的场所,但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坟墓。
一个为了祭祀某种东西而存在的坟墓!
为了打破这种安静,我深吸了一口气,穿起了一旁祭祀用的衣服,拿起了展兰和达克,还有法杖,戴上了五佛冠,吹起了海螺。
海螺的声音绵远流长。
打破了沉闷的安静,让我的心多少有了一些舒缓。
音乐,永远是可以发泄情绪和舒缓情绪的东西。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海螺,但是我依然为了这一点点的音律而心情好转了一些。
突然,周围柱子上的火把猛然攒高了很多,直接连接上了天花板。
“呼啦”一声,天花板出现了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