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轻吹着,吹得山间的树“沙沙”作响,林子里的鸟儿已经陷入了安静,整个夜空都是一片寂静,夏夏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依靠着栏杆,眼神望向远处,拿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显然是很被动的情况。
卧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她的身上,在另一面投下阴影。
挂掉电话,走回室内,权霂离正在看着文件,但在夏夏上床后,还是准确的将人拥在怀里,一边看着文件,一边询问道:“若梦又来烦你了?”
听夏夏说话的内容,权霂离都能猜得到,是谁给夏夏打了电话,具体聊了些什么,基本都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也不是很烦。”虽然全部都是在说些很奇怪的事情。
比如:男人怎样才能对一个女人产生好感,是女人的性格问题还是长相问题?
再比如:夜景沉这类型的人会不会喜欢那种特别含蓄的人,否则为什么她主动追求一点用也没有?
这类型的问题,夏夏平均三天就能听到一大堆,所以习惯之后,她也不会很烦,很耐心的回答权若梦这些奇怪的问题,也帮助权若梦解决一些烦恼。
“她这样做没结果,还是劝她放弃吧。”权霂离眼神依旧落在文件上,好似并不关心这些事情,但说出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
夜景沉从来都是不给权若梦好脸色看,哪怕是现在的权若梦已经和以往的权若梦大不相同了,夜景沉态度却是越发的恶劣了,所以放弃其实对权若梦是好事,一个女人有多少个八年去等待同一个男人?
不过偶尔,夏夏又能够理解权若梦的这种做法,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要放弃谈何容易呢?
“你很早之前,就很反对若梦和夜景沉在一起,为什么呀?”记得第一次进权氏当秘书的时候,听到权霂离和权若梦的谈话,权霂离也是不赞成权若梦的做法,那时权霂离和夜景沉应该不熟,为什么要反对?
合上文件,权霂离放到旁边的柜子上,揽住夏夏的身子回答:“夜景沉的母亲很势力,所以不喜欢这种人,若梦是个大小姐脾气,如果真和夜景沉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
“其实你对若梦这个妹妹挺好的。”否则不会去顾虑这些事情,这个男人将不太懂将他的温柔表达出来,所以时常做法有些过激了,但对家人绝对是不坏的。
拥抱住权霂离的身子,在他怀中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夏夏就闭上眼睛开始休息了。
第二天,权若梦突然在夏夏上班时间打来电话说约夏夏见面,而见面的位置还是夜景沉家附近,听她的声音很奇怪,所以夏夏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出了公司。
到达约定地点时,权若梦已经是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了,眼眶红红的像个白兔一样,但见到夏夏她就立刻不哭了,可能还是不想在夏夏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吧。
“怎么回事?”这里是夜景沉家附近,夏夏也能猜到事情跟夜景沉有关,否则谁有本事把权若梦弄成个泪人啊。“他又对你说了过分的话?”
摇摇头,否认夏夏的话,权若梦又有些抽泣,整个人看上去十分不好,但也不回答夏夏的问题,只是一味的摇头不语。
于是夏夏只好点了杯咖啡,陪着权若梦在咖啡厅里干坐着,等待着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在像个垃圾桶一样让她把苦楚倒出来。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权若梦才恢复正常,除了眼眶还是红红的,让人看出哭泣过的模样,去洗把脸后,其他的都还好。
“夏夏,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气鼓鼓的搅动着咖啡,权若梦一双眼睛都快冒出火来了。
会这么询问,明显是权若梦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所以才会想知道这个答案,但真要夏夏说个所以然,她也说不出来,说权若梦脾气坏,性子坏,她也改了不少,任何改变都是循序渐进的,总不能让她立刻就全部改掉吧?
“你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事情缘由,夏夏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权若梦这个看似简单,但很难回答的问题,所以只好先开口询问。
“景沉他带了一个酒吧的女人在身边,他居然宁愿要那样的女人也不要我。”说起这个事情,权若梦又是一阵心伤,她爱夜景沉到了无可自拔的地步,无论是谁劝她都听不进去,执着的去追求她爱的人,难道有错吗?
这些年来,高傲如她,却一直跟在夜景沉后面,万般的讨好夜景沉,可即使这样夜景沉依旧不接受她,没有了夏夏,他也不接受她,甚至随着后来夏夏和哥哥在一起,整个人的性格就跟扭曲了一样,对她的态度更恶劣。
今天她本来是没打算要来这里的,只是她去玩的时候,看到夜景沉搂着个女人离开了酒吧,所以才跟着他们,看见夜景沉亲吻那个女人,看见两人亲密的行为,权若梦控制不住自己的冲上去,扇了那个女人一耳光,夜景沉竟是为了个酒吧的女人差点动手打她。
权若梦就像是个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人,质问这夜景沉,为什么要放弃她选择一个酒吧的女人,结果在夜景沉眼中,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