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轲笑着道:“这燕太子丹,乃当今燕国国君燕王喜之子,虽然身份尊贵,为人却是一身正气,而且礼贤下士,当真是有风骨之人。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我有一至交,叫做田光,你们一定可能听说过吧。”
夏流云从来没有听过田光这个人,但是独孤寒在燕国闯荡了十多年,自然是听闻过这个名字,一听到田光,独孤寒便正色道:“这田光算得上是燕国的第一勇士啊,此人虽是莽夫,但是却也是性情中人,不喜欢做官,但是听说也被燕太子丹的风骨所吸引。一直在太子丹手下做事。荆轲兄能和此人是至交,也是应当的,所为,英雄所见略同。”
荆轲摆手道:“我和田光比起来,不过是个市井痞子而已。”
夏流云这时突然道:“荆轲兄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此番前来,该不只是为了和我们讲述太子丹和田光的事情吧。”夏流云心直口快,也不避讳,直接就是这样问道。
荆轲又饮了一口酒,接着道:“还是说说天下大事吧,哈哈,赵政的野心,估计没有比你们两人更清楚的。他是想要统一所有国家,占领所有诸侯国的国土。两位可知,现在秦国已经发兵韩地,攻打楚国。而且已经在为逼近赵国而做准备了。两位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夏流云和独孤寒同时倒抽一口凉气,想不到秦国的动作居然这么快。而且韩楚被攻,赵国家如果被占领,秦国以此为基础进攻燕国的话,根本是挡也挡不住的。夏流云道:“如此以来,燕国已经是岌岌可危了。”
荆轲点点头,又道:“所以太子丹现在遇到麻烦了,燕王喜将燕太子丹作为人质送往秦国。以求投降。”
独孤寒冷笑道:“嘿,当真可笑,秦王兵马未到,竟已寻思投降。何不联合赵国一同反击?”
荆轲叹息道:“独孤兄啊,这君王和凡人一样,都是贪生怕死之徒,世人都逃不脱这个桎梏。燕王心存侥幸,一心想求和。因此太子丹也是无计可施啊。”
夏流云道:“可是,荆轲兄,这些事情我们可是做不了主的啊,别说在燕国了,就算是在秦国,这等国家大事,我们最多推波助澜,真要做出决定,那是君王的事。”
荆轲点头道:“那是自然。其实是这样的,这次来找你们两位,也是太子丹的意思。两位之前远处可能不知,燕王喜接受了太子丹的提议,发出了求贤令,网络燕国的高人名士,现在已经有许多修炼高手已经秘密被纳入了燕王的手下,当然,我和田光兄也是其中之一。不过这个并不是公开的,因为一方面求和,一方面发布招兵买马的求贤令。这些被聚集的高人名士是燕国何谈失败和秦国战争的最后一击。相信两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夏流云和独孤寒恍然大悟。原来燕国也并不是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太子丹去作为人质这事上。毕竟还是要为自己留后手。而荆轲此次前来,便是为了那求贤令。
夏流云点头道:“荆轲兄是想让我和独孤兄两人也纳入燕国?”
荆轲点了点头,询问道:“两位意下如何?太子丹为人我不多说,被纳入其中的贤者们,个个都是锦衣玉食,出有车马,进有女婢。算得上是厚待。”
夏流云打断了荆轲的话道:“我夏流云岂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独孤兄也从来淡泊名利,这些事不必多言。”
荆轲拿不准夏流云的意思,一时有些尴尬。只得一个劲的喝酒。
夏流云沉默了半晌,又接着道:“这么和你说吧,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这是其一。其二,我本是秦人,虽然赵正曾背叛我,但是作为我个人,不可能背叛秦国。这一点,还请荆轲兄明白。我的很多朋友,都还在秦国。”
荆轲摇头道:“大丈夫何必拘泥于小节?”他神色黯然,似乎对夏流云的这番话有些失望,想不到堂堂西秦枭雄夏流云竟然说出这番小家子气的话。
夏流云自然是明白荆轲为何失望,也知道荆轲的意思。无所谓的笑了笑道:“荆轲兄啊,你可能觉得我说着话太娘们了是不是?其实我觉得你才是拘泥于小节。这天下,本就是天下人的天下,不管是哪一个国家的征战,受苦受难的都是天下的百姓。所以如果西秦能以一己之力荡平天下,何乐而不为,何必拘泥于燕之破灭?又何必拘泥于太子丹的情谊?当然你能为太子丹做到这份上,也是有理的。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和路要走。我们性情相合,但大道不同。就像,我和赵政一样。”
荆轲听闻之后长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受到这么惨烈的背叛,居然在提到赵政的时候还能如此心平气和是为了什么了。果然我还是太小看你了,说你是枭雄也不对,你是活脱脱的侠客。”
不知为何,荆轲并没有很失望,反而是越看夏流云越觉得顺眼,举起酒坛,一口饮了个干净?
过了半晌,荆轲又对独孤寒道:“那么独孤兄,本不是秦人,又可否接受我的邀请?”
独孤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道:“荆轲兄这人太直来直去,不适合当一个说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