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若让宋止安一直这样狐媚下去,说不定皇上会被她给迷惑,从而冷落了娘娘。”许荣华煽风点火道,“娘娘,多一个不如少一个,而且宋止安一点怀孕了,那就麻烦了。”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陈容月抬起头,颇有兴趣地问道
“杀了她。”许荣华狠狠的道
“杀了她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不如下毒,而且还是慢性毒药,这样既能杀了她,又能掩人耳目。”陈容月笑了笑,道,“若雨,不如你去吧。”
“奴婢……奴婢……”若雨跪了下来,眼泪在打转
“哭什么,本宫能保你就是了。”陈容月皱眉,显然很讨厌别人哭
“奴婢做不来的,娘娘换人吧。”若雨哭着求饶,生怕陈容月真的会把她给我
“本宫相信你,每天三更都会有人在门口等你,送毒药进去。你要把毒药涂在宋止安喝的茶具里,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人注意。”陈容月说道,“帮了本宫这次,荣华富贵,你全都有。”
若雨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了,只好哽咽着答应了。第二天一大早,衾蓝告诉我,寝宫来新人了,我走出去一看,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一身宫装,头上簪着最寻常不过的珠花,两颊只涂了些胭脂,鹅蛋脸,白里透红,看起来清新脱俗,是一名清秀女子。若雨恭恭敬敬地行了礼,道:“奴婢若雨,给宋贵人请安。”
“是谁指你来给我的?”我顿时心生好奇,问道
“容妃娘娘,娘娘说您宫女太少,怕苦了您,便将奴婢指来了。”若雨回答道
“起来吧,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定不会把你当外人的。”我笑着说道,让衾蓝带她进屋
我还未知,一场灾难慢慢靠近。
也不知过了几日,我常常昏睡、全身无力,也不知道怎么了。小巧想要为我请太医,但被我拒绝了,我说我哪有那么娇贵,只是昏睡而已,不必请太医。夏天到了最热的时候,我也因此常常睡不着,外头蝉鸣,经常下雨,雨打着屋檐,很吵。若雨的母亲病了,她很着急,常常躲在一个地方哭泣,我于心不忍,特地给了若雨一些银子,让她出宫看看自己家人。若雨十分感激,临别时似乎有话要说,但终是忍住了。有一日,我把方暖玉请来下棋,下着下着,我突然感觉胸闷,咳了一声,吐出了一口血,眼前一黑,晕厥了。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衾蓝着急地道,连忙出去找太医
“止安,止安,你别吓我。”方暖玉蹙紧眉头,让人把我扶到了床上
太医来了,为我细细把脉,然后得出结论,中毒了,太医道:“宋贵人中了毒,此毒毒性不强,误用一两次没大碍,但宋贵人这几天都在用,身子弱,便出现吐血、晕厥等现象。”
“那太医能查出毒是从哪里来的么?”方暖玉担心的道
“宋贵人这几日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可还有残留,悉数拿来给老臣看看。”太医道
“也不剩什么了,近日来主子都没什么胃口,大多都是喝茶。”小巧让人去把茶和一些吃的拿了来,递到太医面前,“就只剩这些了,您看看吧。”
太医仔细的检验着,检验到茶的时候,银针变黑,太医道:“这杯茶有问题,估计下了毒。”
衾蓝很着急地道:“是谁要害主子?”
“你和我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就是……若雨?!”小巧惊讶地道,“我就知道容妃没安好心!”
“若雨还有三日就要回来了,等她回来再问吧。”方暖玉叹了气,道
第二天。我醒了,方暖玉见我醒了,开心的笑着,同时眼眸中也流露出担忧。方暖玉道:“你可知你中毒了?差点把我急坏了。”
“我怎么会中毒呢?”我扶着脑袋,道,“我昏迷了一日?”
“可不是,是在茶里下的毒。”方暖玉扶起我,道,“我们怀疑,是若雨干的。”
“若雨?她机敏聪明,又从不惹我生气,怎会干出如此之事?”
方暖玉让我等若雨回来再细细盘问。三日后,若雨回来了,眼圈红红,我于心不忍,先问道:“怎么了?家母身子还未好?”
“待奴婢回到家中,才得知母亲已经去世了。”若雨哭了起来,好不凄惨
“节哀节哀。”我安慰道,方暖玉碰了碰我,示意我问她,我这才问道,“在我茶中下毒的人,是不是你?”
“主子圣明,确实是奴婢,但奴婢也是被逼无奈。”若雨道,“若是奴婢不肯做,容妃便要杀了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奴婢没法子,才答应的。”
“容妃逼你?”方暖玉蹙眉,道
“是的,容妃让奴婢在茶具上涂上毒药,主子一喝就会中毒。”若雨道
方暖玉叹气,道:“容妃已经对你起心了,你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