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暖玉温婉的笑了起来。南宫澈留宿方暖玉的阁子里,南宫澈说:“朕也不能只相信你的片面之词,不如明天朕让你给玉贵人传话去听雨阁,然后朕再派一个太监去探探虚实。”
方暖玉没有说话,心内叹了叹气,皇上果然对谁也不信任。第二天,方暖玉让人去给玉贵人传话,说让她去听雨阁等皇上,玉贵人自然信了,方暖玉也带着我去了听雨阁。玉贵人正在喝茶,见到了我和方暖玉,置之不理,我看到她,也想抽身离开,方暖玉对我说了几句话,我莞尔一笑,留了下来:“玉贵人好兴致,在喝茶呢。”
“与你有何干系。”玉贵人嚣张地道
“听闻玉贵人要升为嫔位,真是可喜可贺。”我坐下来,让若雨上茶
“多谢娘娘恭贺,不送!”玉贵人淡淡说
“本宫要在这里喝茶观景,不知玉贵人是来作甚的?”我淡然问
“等皇上的,别人羡慕不来的。”玉贵人笑着说道
方暖玉冷了面孔:“玉贵人这样对翎妃说话,难道对皇上、皇后、容妃说话亦也一样么?”
玉贵人慢悠悠的说:“当然不是,想翎妃这样不得宠的人,说话自然不要太客气。”
我面无表情的喝着茶,让方暖玉和她周旋:“那容妃和翎妃同是妃位,你这样说话不客气,让皇上听见了,那该如何是好?”
玉贵人并不担心:“皇上知道了又能如何,皇上那么疼爱本宫,定不会将本宫怎么样的。”
我冷笑一声:“是吗?但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六宫的眼睛都在盯着你与本宫,皇上要平定后宫就必须要一个人受委屈,本宫想那个人不会是本宫,那会是谁呢。”
玉贵人显然有些怕了:“你胡说!本宫有容妃撑腰。”
我看了看自己的蔻丹:“容妃?你对于容妃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棋子,用完就弃。”
玉贵人内心慌乱:“可那又如何,在此之前,容妃定会保住本宫。”
“保你?保你她就要受牵连,你认为她会为了你受牵连么?”方暖玉冷冷笑着
“你终是太天真了,这个后宫中,难于知心人啊。”说完,我与方暖玉相视一笑
“本宫不与你们多说!本宫要回宫了!”玉贵人慌乱的跑了
一直偷听的太监也走了,我看着他走了,叹气道:“希望皇上这次能治住玉贵人。”
方暖玉点了点头,不语。我回宫时遇见了宁妃,她邀我去华岚宫一聚,我便去了。宁妃对我说:“今日出来逛逛,怎知遇见了你。”
“对了,陈铭的事情怎么样了?”我淡淡的问
“死了呗,消息没有传到陈容月的耳朵么?”宁妃轻松的说
“似乎没有,风平浪静的。”我说道,“兵权收回来了?”
“自然呐,皇上总是那么狠心。”宁妃感慨道
我自然觉得南宫澈狠心,他狠心拆散我与南宫傲,让我与他此生不见,天各一方,想到这里,眼眶里又聚满了泪水,心是这样疼。陈容月在凤仪宫小憩,太监走进来,道:“容妃娘娘……”
陈容月睁开眼眸,问:“怎么了?吵着本宫了。”
太监欲言又止:“陈丞相他……他……”
陈容月听见陈铭的名字,立刻清醒了半分:“家父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太监一口气说道:“陈丞相驾鹤仙去了!娘娘请节哀。”
陈容月愣了半响:“不可能……不可能……家父身子一向安好,不可能去世了。”
太监见此状,叹道:“娘娘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陈容月哭着说道:“怎么死的?”
“病死的。”太监哆哆嗦嗦的说
“滚!”陈容月狠狠的道,砸碎了身旁的瓷器,“一定是她!一定是宁妃怂恿的!家父不可能是病死的!皇上,您为何如此糊涂!本宫定要杀了宁妃和宋止安!!”
玉贵人进冷宫了。我知道这个消息时正在和方暖玉下棋,方暖玉说她活该,跟宫女们又打听了点消息。宫女说玉贵人进冷宫时伊咿呀呀,似乎嗓子发不了声,也不知是皇上的意思还是另有其人,方暖玉让宫女下去,对我说:“你认为玉贵人是被皇上毒哑的么?”
“不是,只怕是陈容月为了堵她口,把她毒哑了,当然她哑不哑皇上都不会介意的。”我说道
“是啊,这样嚣张的人,皇上又怎会喜欢呢。”方暖玉赞同
我笑而不语。第二天,我去听雨阁的路上遇见了陈容月,她面容憔悴,眼睛红肿,似乎哭过,我立刻想到了陈铭去世的消息,想要绕走,陈容月见了我,道:“宋止安,见了本宫就想走么?”
我这才正面对她,淡淡笑着:“容妃这是要去哪里?”
陈容月冷冷笑了:“本宫要去祭拜家父,你也要去么?”
我脸色有些不好看:“本宫不陪了,本宫要去听雨阁。”
说完想走,但陈容月在后面凉凉道:“家父死得真惨,也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