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你,我此生不会再爱。”南宫傲情深的对我说,“我会等,等皇上回心转意,让你回到我身边,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是不是很好?”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傲,我们此生若是无缘,来世定要相见。”我和他走到无人的地方,轻轻相拥了起来
“好。”他吻住我的唇,沙哑许下承诺
西婉儿最终没有被赐死,而是打了二十大板便放回王府。南宫傲也再未对她有过好脸色。今年腊梅开得迟,宫里出了一件大事,衾蓝急急忙忙告诉我的时候,若雨正在挽着我的发鬓,帮我梳妆打扮好出去赏梅,衾蓝说福常在小产了,皇上、皇后都去了,请我也过去一看。我让若雨加快了速度,让人准备好了轿辇。
“臣妾参见皇上。”我急急忙忙赶了去,未上妆
“快进去瞧瞧,好端端的怎会小产。”南宫澈面带着急,对我说
“是。”我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屋内一股血腥味,福常在哭着喊着,一副难忍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走了。陆婉川也是很着急,连忙问:“如何?”
我摇摇头,淡淡的说:“福常在很难受,臣妾实在看不下去了。”
陆婉川让人赐座,上茶:“太医说胎是保不住了,还说饮食里加了麝香,是谁要害福常在呢?”
南宫澈面色阴狠,冷冷道:“给朕查!是谁要害朕的子嗣!”
我见他如此,连忙轻柔说:“皇上不必如此着急,好好查,
我说到这里,陆婉川看我的表情有些许变化。南宫澈只得点了点头,暂时无法子,我环绕四周,未见陈容月,便问:“容妃怎么未来?出了那么大的事,她居然没来。”
陆婉川淡淡解释:“容妃身子不好,便不能前来。”
我看见了许荣华,她一身绿衣,画着精致的妆容,似乎早有准备般。天色不早了,我才起身回宫,宁妃也知道了此事,告诉我时机到了,是该把事情原委告诉皇上了。三日后,福常在殁了,小产后的身子异常虚弱,又受了些风霜,顶不住了。夜幕降临,南宫澈来了,我行了礼,缓缓说:“皇上近日似乎很疲惫,是怎么了呢?”
“福儿的案子未破,朕有些心烦意乱罢了。”南宫澈勉强装作无事
“臣妾似乎知道些端倪,但不敢说。”我旁敲侧击道
“快说,或许对案情有所帮助。”南宫澈迫切的说
“其实臣妾认为是容妃所做,容妃一向容不下有孕的女子,福常在不得宠,却有了孕,她自然会嫉妒万分,她也极有可能害死福常在的孩子。”我缓缓说道,“当然这些只是猜测,不可当真。”
“不,你说得有道理,她确实妒忌心很强。”南宫澈沉吟片刻,说
“皇上觉得应该如何?”我淡淡问
“朕苦无证据,不知该拿她如何。”南宫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臣妾有些证据,但不知能否帮皇上。”我扬起微笑,道
第二天,南宫澈召集所有妃嫔来到福常在的阁子里,福常在一脸倦容躺在床上,不生不死。妃嫔挤满了阁子,陈容月用帕子轻轻捂着嘴,一脸不适的样子。我淡淡笑着,看着陈容月,南宫澈轻言安抚了一下福常在,便说道:“福儿无缘无故滑胎,太医在饮食中查出了麝香,定是有人故意所为,今日朕定要这一切水落石出。”
宁妃开口,问:“皇上可是查到了些什么?”
南宫澈冷笑:“昨日朕趁容妃不在时,派人去搜宫,结果搜到了麝香,不知容妃有何话说?”
陈容月一愣,紧紧蹙眉:“皇上为何要怀疑臣妾?这一切不是臣妾做的!”
南宫澈眯起眼睛,危险意味越发明显:“那容妃该如何解释这一包麝香?!”
陈容月一脸怒容,指着在座的各位:“是谁?!是谁要陷害本宫!本宫与之无冤无仇,何至于此!”
方暖玉凉凉说道:“既然娘娘一口咬定是被陷害的,那娘娘何必如此动怒?似乎在害怕什么吧。”
陈容月转身指着方暖玉,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原来是你!本宫与你有何深仇大怨!你为何要陷害本宫,还是宋止安指使你的!”
“本宫何必陷害你。”我缓缓吐出一句话,“你也不必如此动气,坐下吧,好戏在后头呢。”
“单单是证物自然也可以狡辩,但若是加上证人,不知容妃你会说什么。”南宫澈淡淡说
“身正不怕影子斜,皇上您尽管传。”陈容月安静了许多
“奴婢彩月。”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子跪在殿下
“是你!你个贱婢,为何要冤枉本宫?!”陈容月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她宫里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