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听到我命令的人都是一愣，同时有少数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包括犹豫了片刻的黑火山。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自由国几十万待命的大军没有动，只有黑火山一骑冲向城门外不远的军民，而我也飞扑而下，发动“拂拭灵镜”，将黑火山拉入队伍。

此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军民渐渐清醒，有些慌乱和不舍地想返回“天之守护”内，但已经晚了。

“疯牛病！”黑火山吼出了这一声，随即，城门前一片混乱，血腥的残杀在所有人面前上演！

这是从玩家手上使出的技能，安吕与忠贞女神无法干预得太多，何况她们的神力正与蜜儿相持中，只能眼睁睁看着子民们变成血泥肉酱，悲悯与无奈的叹息从她们口中响起！

天柱城中没有出来援兵，援兵只会白白葬送在这技能中，祭司们扔出的技能对“疯牛病”也没什么效果，很快，城门前只留下一片尸海。

“与天，你在做什么？这里面有那么多平民，还有妇女，你怎么能这样做！”后方随军的鱼姬发出尖厉的长啸，我只能抱歉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过头。

抬起头，我高声向城内叫道：“沙尔西兰阁下，看到了吧，你的子民在这场战争中的牺牲毫无意义，我给你两天时间，让他们全部离开天柱城，我军绝不拦阻！”

天柱城头一片沉默，不知这沉默来自愤怒还是悲伤。

“这场战争的胜负，全在于‘天之守护’，有这么多半神与天神在，普通战士留下又有什么用？沙尔西兰，别让更多人白白死去！”说完这番话，我与黑火山缓缓离去。

经过愤怒的鱼姬身边，我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万余人的牺牲，有可能救下百万人的性命，你认为值得么？”

“不要跟我讲算术，我没学过！我只知道，你没有权利让这些人牺牲！每一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鱼姬怒叫道。

应该说鱼姬已经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至少她没有冲上来跟我拼命。

那么，为了天柱城居民在城破后不会被殃及，为了自由国攻城时少受一些损失，我的做法，是否代表了成熟呢？难道说，成熟就代表着无情的理智？

我也怀疑自己做错了，那些平民惨死的画面也让我心里发堵，不过当我四顾玩家们时，却发现多数人只是感慨，却很少有鄙视与谴责的眼神。

对习惯了复活的玩家来说，NPC的生命只是一个数据，这游戏中没有真正的死亡。但只有我清楚，每一个NPC死后，都将失去属于他自己的记忆，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有生命或意识消失了。

“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圣人，也没想做个圣人，所以无法做到博爱所有人，我会对自己朋友的生命更加重视，因此有时忽视了与我无关者的权利，下次我会注意的……不过鱼姬，你似乎也没有权利要求我放过一个可以拯救百万人同时避免我更多朋友降级的机会吧？”我直视鱼姬，虽然不是理直气壮，但还是有了一点底气。

我也许没有权利伤害天柱城那些居民，但我身为自由国国王，有权利和义务为国民谋利，有权利救我的朋友，有权利做我自认为正确的事。

天赋人权，那是超级富国才敢说的话。当资源有限，人与人之间的权利发生激烈冲突时，即使万能的主神也无法完美地解决，总会有一部分群体的利益受损。

一直以来，我都以太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检讨哪些事情做得不够好，哪些行为伤害了别人。事实上我就是一个凡人，我的一切决定都与自己的位置和智慧相关，我也许做得不“完美”，但我并没有做“错”，这就可以了。

我愿意不断进步、升华，但智慧没有到那一步的时候，想假扮一个圣人，着实可笑。

鱼姬没有被我说服，她有自己的位置和智慧，所以注定不会与我有相同的认识，不过显然，她也被我的话触动到了一些什么，因而并没有与我当场闹翻。

我带着有些压抑的心情离开，却突然收到明心的信息，我下意识地认为，她是想追究蜜儿当众吻我那件事！

然而明心带给我的却是一个极其意外的消息：紫天龙在幽城订了一场最豪华的婚礼，对象是北欧威利集团的一位女性代言人，同时也是该集团未来的继承者。

“怎么回事，紫天龙不是疯狂爱着南宫英琼的吗？我把情欲魔神那本宝典扣下来没给雾影，原本是想送给紫天龙的啊，他居然……”我有点难以想象，紫天龙这么快就变心了。

“哼，还不是为了利益？娶了那女的，相当于得到一个强力盟友，还能与无敌海神、奥丁一世他们搞好关系，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明心恨恨地道。

正好此时逍遥一仙送来观礼的请帖，我向他询问，证实了这确实是一场“利益婚姻”，不过并非出自紫天龙本意，而是来自他父亲的压力。

紫天龙在游戏中受挫，还当众向NPC表白，让他父亲，海天集团的董事长感觉很丢脸，因而给他强行下达了这个联姻的指令，而那个女孩曾是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