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拥着这让他无比享受的身体,这种感觉就如同在行走在云端,轻飘飘,又似呆在滚烫的水中,每一寸肌肤都在为她而狂意叫嚣,想要更贴近、更贴近她的身体。
他看着身下轻喘的小女人,悄悄地想,是了,他的决定应该是对的,这天下,还有谁让他这样意乱情迷?甚至用了这样不讲道理的手段强迫她到自己的身边来?
那么,就依着她所想吧,既然在别人那里不痛快,何苦让自己去找不痛快?又何苦让她去伤心难过?
那原本冰凉的明珠的光,也变得柔美起来。
青纱的帐,连连颤动着,被这一双紧缠的人儿搅得乱了Chun意的心事,再也不敢看这热度还在节节攀升的场面。
可是,阿简,我是很坏的女人吧?满宫的女人,都要为我失了丈夫!
可是,阿简,我还是想这样做,若她们恨我怨我,我也认了!我只要你陪在我一个人的身边!我就做个自私的坏女人吧!
陶伊的眼眸,被他满满地占据,心里轻叹,却又逃不开他给的灼热。
紧缠住了他,彼此的身体不留一点缝隙,只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他!让他的眼里,心里,都只住着自己一个人!
原来,陶伊,你是这样贪心的女子!
原来,陶伊,你是对爱情这样固执的女子!
若爱,一定要这浓烈而又唯一的爱!
月儿躲进云层,起风了,夜静默寂寥,云苍院里,灯影成双。
而这满后宫,却尽是灯影下孤影成单,流不尽的红颜悲怜泪。
燕周的后宫,从未出现过的一女专宠的事情,从这时候起,真正地上演了!他和她,都只想爱,却从未想过,这爱也会伤了别人,这伤,会给他们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一连七日,除了上朝和处理政事,他都和她形影不离,就连规矩也不让她学了,他是皇帝,她就算是犯了点小小的错,只要他喜欢,干他人何事?何苦一定要把她弄得和别的女人一样,走路、说话、举手投足都像是被线拉扯控制住的木偶人一样?
他就爱看她开心时就明媚的笑,喜欢看她羞怯时,就假装恼他的模样,喜欢她从他的身后来抱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这么多这么多的喜欢,让两个人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七日,他有时候教她下棋,有时候向她学着用树叶子吹小曲,有时候若事不紧急不重要,他也会把折子带到她那里来批,他批折子的时候,她会去学着做一些宫庭的大菜给他吃,而不像以前喂兔子一样,专给他小菜下饭,因为,他是男人,他需要这些能给他力量的食物。
这,已经是第七天了,再过三天,便是十月初三,她的册封大典!
处理好了朝政,他抬头往外面看去,窗户是敞着的,深秋了,泛黄的树叶正盘旋着往下飘落,一身浅红的她正站在院子里和福公公说话,这些日子,她也会提前到御书房外来等他,顺便和福公公打听一下他的喜好,她在用心和自己相处,这让他很满足。
收回目光,把案上的折子收好,站起来,正想抬步往外走时,福公公却弯着腰快步走过来了:
“陛下,王府的黄管家求见陛下。”
龙皓焱进宫时,有许多侍妾都没带进宫,就留在了王府中,他的女人,不管有没有碰过,从规矩上来说,都不可以再放出去,所以愿意出家的就送进了尼姑庵里,不愿意出家的,便留在了府中,他会锦衣美食地养活她们一辈子。
似乎,那里还有二十多名女子吧?
他也不记得自己有过多少侍妾了,每回出征,他都得带着一两名侍妾,以应付可能突然而至的毒发,这些侍妾,都是他在清醒的时候开的苞,毒发之时结合,才不会把毒传到对方的身上去,只有陶伊那次是例外,可能,这便是天意吧!
“宣。”
他坐回去,黄管家也是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一直忠心耿耿,他也颇是信任这管家。
黄管家弓着腰,快步走了进来,跪到屋中行了大礼,龙皓焱便让他起了身。
“有何事,奏吧。”
龙皓焱让小公公给他看了座,温和地问道。
“回禀陛下,不知陛下可记得含双姑娘?”黄管家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
“哪个含双?”
“陛下上回亲征齐鲁时,在徐郡外大营幸过的!”黄管家小声提醒道。
龙皓焱仔细回想了一会儿,那次似乎是幸过两个女子,可是谁记得叫什么呢!
“含双姑娘一直跟在月将军旗下的樊副将营中,因为被陛下幸过,可又没收了房,樊副将即不能太怠慢,又不好使唤,只让她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