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步挡到众人面前,沉声说道:“可能是有误会,请慕容庄主出来一见。”
“庄主被凶鳄所伤,大夫正在给庄主疗伤,你们还想狡辩?”有个家丁跳出来大声指责道。
十一冷冷一笑,扭头看向那家丁,“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们放的凶鳄,我们当时自己也在湖里,难道是我们吃多了撑着,自己跳下湖去放凶鳄咬自己,你们看看我们的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是伤,你们倒是个个完好无损,我还怀疑是你们故意谋财害命,想把我们主仆杀了,霸占我们的钱财。”
“你胡说八道。”
“你信口开河。”
家丁们开始反驳,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别吵了,吵得本爷脑袋晕,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到这里来干什么?”领头的捕头走过来,上下打量着他们几人,粗声粗气地问。
“我们是许九爷山庄的,听闻慕容庄主的美名,特地过来拜访,老爷子在庄里休息, 们来参加祭祀活动。”月魂上前来,挡到了龙皓焱身前,手压在腰上的宝刀上,盯着捕头回答。
“做生意干吗带刀?”捕头拧了眉,不悦地问。
“防身所用,官爷你看到了,我等住在这里却受了伤,我们携带的财物被翻得乱七八糟,官爷应该为我们做主。”月魂转身一指,一身凌厉气势绝对压倒对面的捕头们。
捕头探头往门里张望了一会儿,又绕回他们身边,目光落到几个女孩子身上。
“这位姑娘……”
他看到慕容静婉,有些迟疑,似是在哪里见过。
“捕头认识她?”十一双瞳一缩,立刻问道。
“她是东方庄主的女儿慕容静婉,怎么眼睛成了这样?”
捕头愕然地盯住她的眼睛,突然心神荡漾,如同Chun风吹过湖面,一层一层地荡起了Chun|波。、
十一心里一沉,立上刻打开了骨扇,遮住了捕头的眼睛。
“你干什么?”捕头怒气冲冲地打开十一的手。
“大胆。”晓婵立刻打开捕头的手,柳眉倒竖,愤怒地盯着他。
一时间,气氛又紧张起来。
十一微拧一下眉,心里明白这是慕容庄主的诡计,但老九爷在镇上的名气不小,他不想正面动手,与老九爷的家人发生冲突。于是,慕容庄主便放凶鳄取他们Xing命,若他们死了,则把责任推给凶鳄,若他们还活着,就把凶鳄之祸推给他们,让他们背黑锅——若非这样,这些衙役不会来得这么快,一定是庄主早就让人赶去报信了。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初见慕容闻时,还觉得他儒雅有风度,原来内心丑恶阴暗至此,为了自己的利益,视百姓的命为草芥,简直畜牲不如。
兄弟二人都恼了,互看一眼,双双上前,齐声道:“我等愿随官爷回府衙,查清真相,还我们清白。”
正说话时,又有家丁冲进来,慌乱地大叫:“不好了,管家死了。”
“在何处?”
捕头猛地转身,看向进来报信的家丁。
“在后院里。”
家丁指后面的方向,表情扭曲,像看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事。
十一的眉拧了拧,他只是伤了管家的筋骨,把他挂在树上受点折磨,怎会死了?
一行人赶到后院,只见管家吊在树上,浑身血液都像被抽干了,其情之怖,让人胆寒。
“怎会如此?”
十一大为讶异,就算被人放干了血,可地上并没有血的痕迹,总不会被人用器皿装走了吧?
“一定是你干的,我看到你抱着小姐从这里出来。”
一名家丁指着十一,言语气愤。
“拿下。”
捕头不再多问,一挥手,让众衙役围上来,要捉拿几人。
二人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弄过,双双气黑了脸。明明是想来找秘密的,现在堆在眼前的秘密越来越多。这样邪气的地方,又满是他国遗族,二人绝不能让它继续存在,危害百姓,危害江山社稷。
十一当下就拉下了脸,挥开了捕头拿上来的铁链枷锁,冷冷说道:“我们随你们去就是,少来这一套。”
他和龙皓焱虽然模样都狼狈,可是所带随从个个绫罗裹身,尤其是两名女子身上的钗环配饰都十分精美,不是普通人有能力佩戴的。
九老太爷山庄名声不小,族中还有人在京中当大官,他们早就有所耳闻,所以不想闹得太僵,所以这捕头只让人给几名随从上了枷锁,而几名主子只用铁链锁了手,向慕容山庄的人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