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景儿身上也有些力气了,好说歹说的自己不需要伺候,口水都说干了才让小青不情不愿的走了。
景儿松了口气,终于了解到了,之前自己总是给小姐行礼,小姐为什么总是阻止了。这特么,比给人行李还要累。
忍着身上的疼痛,一步步走到屏风后。当整个身体泡进暖暖的水中,她舒服的轻叹了一声,身心开始放松。
“女人,还没洗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道霸气的声音,景儿刚想反应,人已经风风火火的走进来。
“你……你进来做什么?”景儿往下沉了沉,幸好水面上漂浮着严密的玫瑰花,不然真要曝光了。
路子千依然一身黑袍,胸口上一个大大的阎字。他微挑眉头,不知所谓。他若想看,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得了他。
“你如今已经是本殿的女人了,藏什么藏?”路子千一抬手,景儿整个儿被他从水里捞了出来。
看着怀中瓷白的酮体,路子千就想到昨夜的疯狂,世人果不欺他,做起来,的确很舒服。他的眸子深了深,他似乎找到了个非常好玩,好有趣的事情。
“你……你别看。”景儿的双手都不知道要遮挡哪里,无措的脸蛋粉粉。
“景儿,做本殿的王妃,你就这么不乐意?一个小丫头,飞上枝头变凤凰,你怎么还是不乐意的那一个了?”
“哪有一见面就要人家做你的女人的?小孩子才会这么玩。”景儿咬唇,她确实费解,总觉得自己做了个无厘头的梦。
“你再说一遍!”路子千的气息突然就变了,变的阴云密布的。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小,年龄是他的致命伤。
“我……我不说了。”景儿越发的用力咬着自己的唇,她才不会忘记,黑漆漆的甬道内,似曾相识的场面。
他再重复一边,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对她施暴。
瞧着怀里的小女人,红艳艳的小脸,咬的发白的唇。路子千突然就火气尽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跟神经病似的。
“你再咬,流出了血,我可就没本事替你隐瞒了。”路子千说完,吻住她的唇,抵开她的贝齿。
“什么意思?”隐瞒?隐瞒什么?
“你以为这里是哪里?本殿告诉你,这里可是地府,鬼住的地方。我用术法隐了你身上的人类气息,如果你出血了,被发现了,可是要被万鬼缠身的。”路子千忍不住吓唬她,谁知道,景儿压根没在怕。
开玩笑不打草稿,人类怎么能够进去地府?退一万步说,她就是真的进了地府也不怕。她可是和小姐学过驱魔术的,才不怕小鬼。
“你不信?好,我带你去看。”路子千就这么抱着她走出宫殿。
“喂!路子千,我还没穿衣服,你……”景儿不出声了,刚刚出门,景儿的身上就穿上了衣裙,景儿一瞧赫然发现这就是小青给她准备的罗裙。
景儿眨了眨眼睛,这能力有些……然后双眸一震,该不会……这里真的是地府吧?那么他是什么人?
小青称呼他为殿下,景儿看了看路子千的胸口,大大的,带着金边的阎字,几乎闪瞎了她的眼。
景儿这次脑袋终于好使了一次,不过她宁愿自己稀里糊涂着。景儿身子僵硬着,一双手紧紧捏着路子千胸前的衣服。
“死女人,放开你的手,本殿的衣服都皱了。”路子千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么说,倒是没生气。
“这里……真的是地府?”景儿咬着贝齿,压着心头的颤抖。
“现在知道怕了?放心,有本殿在,保你安全。”路子千自豪的挑挑眉,酷酷的。
景儿嘴角一弯,直觉的路子千像个孩子,幼稚的让人哭笑不得。
路子千一路抱着景儿来到他平时审案的地方,阎王正在审理案件。
“冤枉啊!阎王大人,我是冤枉的。我是个良民,就是个种地的,怎么会杀人呢?您,我不要下地狱,我应该投胎。”
“是你审还是本王审,真是呱躁。”阎王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指尖一弹。
大屏幕上正是此人因为强奸寡妇,怕事情暴露,事后杀人埋尸的整个过程。
那人立刻就禁声了,乖乖的跟着鬼差离开了,估计是被打入了地狱。
随后鬼差又带上来一个,这个人是个军人,是在战场上牺牲的。
此人一上来,阎王便坐直了身体:“卫山,长兴国人。出身于长兴国一百八十八年三月,逝于两百一十年八月,逝年二十二岁。雪家军?”
“在下卫山,见过阎王。”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