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霞帔,金丝暗纹,光影打下,甚至可以瞧得见那迷乱人心的银润光泽,粉嫩的娇人安静的端坐在铜镜之前,细细的瞧着铜镜之中的自己,大红色的嘴唇微微的扬起一抹迷人的浅笑,伸手,细细的画着本就精致万分的远山眉黛。
凤凰嫁衣,得名于那嫁衣之上数不清楚的凤凰,不知晓这究竟是何般手巧的绣娘才会缝制出来如此精致的嫁衣,但是天下之人无人不会不知晓这件凤凰嫁衣耗尽了那绣娘的一生。
她的一辈子,只是为了这一件罕见难寻的凤凰嫁衣面世。
承诺是岁月之中随意开放的花儿,会任性的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岁月。便是一朵双生花,一次的劫难换来另一次的重生。
双生花儿,花开两季,它的花语十分的唯美,那边是矢志不渝。
一颗玲珑剔透的心中满满的皆是双生花。想着想着竟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经历了一次的涅槃,获得了再次的重生?
你是孤寂,便是注定了生生世世的沉沦迷离,你是明媚。便注定了生生世世的灿烂开怀。
丹唇诱人,犹如凝脂一般的肌肤透露着透红的光晕,娇羞的抿嘴浅笑,铜镜之中那抹邪魅的身影竟会是越发的令人面红耳赤了起来。
"民间的习俗,未曾成亲,成亲的人见面可是不吉利的",恢复了几分的安静,司徒云舒音线宁静的开口,抬眸,世界有着刹那间的明亮。
南宫冥收回了心绪,指尖带着灼烧的温度轻轻的抚上了司徒云舒的发丝,轻微的摩擦,贯穿于指缝之间,感受着司徒云舒最为真实的触动。
"哦?云舒莫不是还会在乎这般的事情?"南宫冥音调含笑的响起,霸道的俯下了头,温热的气息轻轻的吐在了司徒云舒正红色的丹唇上。
蛊惑,南宫冥竟会赤露露的诱惑司徒云舒,妖孽的气息充满了浓浓的沉迷味道,司徒云舒不争气的微微愣了愣,下一秒,脸颊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自然而然的红,有着任何胭脂水粉不可媲美的自然粉嫩,心,不由得再次痒了几分,呼吸的气息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许多。
铜镜之中的南宫冥同样的是一身火红,火红色的长袍之上满满的皆是冗繁的花瓣暗纹,玄黑色的纹络精致的绢绣在火红色长袍上,一股浑然天成的君王之气隐隐约约的散发出来,那股浑然天成的气质渐渐的浸染上了缱绻的味道,这房间之中的氛围发生了旎旎的改变,温度,无休止的开始升高。
"在乎么?许是不在乎的罢,因为在云舒的心中??同样的渴望着瞧见爷",几许羞答答的开口,司徒云舒的话语之中有着女儿的娇态。
以往的一切浮现在眼前。历历在目的一幕幕之中有着不可以被遗忘的明媚,司徒云舒低眸的瞬间,竟会想起来了被南宫冥带回冥王府细心装扮的一幕。
那时候是参加皇家家宴,因的自己脸颊上丑陋的伤疤太过于明显,南宫冥为自己浅浅的雕琢。一朵活灵活现的花儿带给了司徒云舒万般的风情。
还记得,那个时候南宫冥的侧脸有着蛊惑的君王味道,就连是嘴角轻勾的小动作都使得司徒云舒的一颗心惹不住的颤抖了几分,惊叹,这时间为何会有这般好看的男子?
南宫冥果真便是上苍最为宠溺的宠儿,拥有着天地之间最为耀眼的一切,荣耀,容颜,身材,财富。权势??
"爷是不是还记得第一次为云舒画眉的样子?因的云舒脸颊上那丑陋的胎记,爷还为云舒雕琢了一朵迷人的花儿??"轻叹的语气,原来在不知布局的时刻,他们已经共同经历了如此久的时间,原来在很久之前,他们之间便已经被种上了清理不掉的情愫。
是不是,所有的劫难皆是缘分另一种溢出的方式?
"你喜欢那般的花儿?还是喜欢过往的自己?"听得出来司徒云舒的音线之中满满的皆是怀念,南宫冥轻轻抿起嘴角,伸手,为这天生的尤物轻轻的拢起了散落下来的青丝。
"过往只是过往。云舒欢喜的只有当下,你呢?是喜欢过往还是喜欢现在?"娇俏的开口,司徒云舒嘴角娇俏的扬起,有趣的看着南宫冥的模样,铜镜之中四目对视。万般的言语尽在不言之中。
哦?
南宫冥魅惑的轻微挑动眉头,狭长黑眸之中溢满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宠溺,轻拂发丝的修长手指轻轻的揉了揉娇人的脑袋,嘴角的宠溺带着不可阻挡的迷乱味道。
"好坏,云舒并非是小孩子"。微愣,眼眶有着几分的湿润,多久的时间了?究竟有多久的时间没有熟悉的温度会对自己无奈的怜惜着?乍一感受得到记忆之中的温度,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司徒云舒竟会感到了内心之中的酸涩。
这个男子,总是默默地为自己安排好一切的事情,总是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自己,总是会费尽心思的为自己换来安心的一切??
都是他,所有的姻缘花上面站满了南宫冥,他的侧脸,他的邪笑,他的邪魅,他的宠??花瓣随着舒适的风随意的飘荡,缓慢的舒展着,带着一股股的邀请,明明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