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姐姐有任何的事情都会提到那个会着邪术的花言,明明姐姐是知晓自己有几分忌惮那奇怪的大叔??
"爹爹和娘亲已经走远了。姐姐我们还是跟上罢!"稳稳情绪,小小模样故装镇静的轻咳两声。
淡蓝色的小身躯,不管是何时的看过去永远的都是一副挺拔的模样,挺直的小脊背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间透露出来尊贵的君王气质,傲视群雄,气宇不凡。
弯弯曲曲的小路,道路两边是被精心装饰的花镜,姹紫嫣红的模样透露出来着清新的味道,空气之中随意慵懒的充斥着花香的味道,氛围是安静祥和的,安静的漫步其中只会令人忍不住的感到无休止的愉悦。
桃红柳绿,南宫冥欢喜的任何物件都会不经意的透露出来奢华的味道,即便是远离了朝廷,即便是更换了新的身份生活,然而一个人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但是感觉却是永远的不会改变,不管会发生何般的事情,不管会出现任何的情况,天生的贵气不可湮灭。
只是,转弯之后司徒云舒的脚步却是忍不住的停顿了下来。盈盈长裙摇曳拖地,翠绿的小草越发的翠绿了起来,美眸如星辰一般的明媚,眸光初凝氤氲着饱满的光泽,纤细的手指轻微的凝滞。
瞧过去入眼的是一排整齐的方桌,摆放的整整齐齐,不知南宫冥从哪里寻来的白色粗蜡烛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点燃,袅袅的白烟微微的上扬着,罕见的西域夜光杯被斟上了淡红色的美酒,美酒的旁边竟会是开的繁茂的花朵。
但是司徒云舒知晓,这般简单大方的摆置断然的消耗了南宫冥许多的心思,这长形方桌上的任何一个物件都不会是容易寻得的,苍茫的天地之间,南宫冥为了自己无意之间的一个愿望竟会是如此的煞费苦心。
"云舒可是有什么未曾实现的?"
"嗯?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问呢?"满满的不解。
"定然是有了。说来听听?"
"噗,爷什么时候成了云舒肚中的虫子?云舒并未说有爷又是如何猜到的有呢?"
她不知道,每每她有任何期望的时候眉眼就会娇俏的弯弯,勾人的水眸之中流露出来会令人瞧见就会把持不住的光泽。
"说说,爷为你实现",依旧的霸道,依旧的蛊惑。
"呵呵,爷夸下的海口可是切莫的忘记才是,云舒和爷在一起已经将要九年了罢,爷若是记得何时是我们初遇的时间,不如在今年同一时间为云舒送来一场纪念",随口的说着,并未完全的当真谐谑语调。
"哦?这般爷倒是好奇云舒想要如何的纪念?"依旧是认真的语调,蛊惑的气息已经不知不觉之间吹向了娇人的脖颈,坏坏的挑逗应该是从舌尖上的诱惑开始才对。
"嗯,我要很多的白色蜡烛,美酒夜光杯,鲜花,嗯??最好还要有秀丽的风景相伴,还有还有,若是可以最好还要有鲜花和礼物!哈哈,不由得被自己逗笑,云舒怎的就是如此的贪心呢?"依旧的玩笑的语调,说出这般的话语显然是没有经心的随口一说。
只是使得云舒万万没有想到的便是,自己随口之间的不经意南宫冥竟会是如此放在心上。
奇怪,为什么眼眶竟会有几分的湿润呢?好奇怪,为什么心中竟会感觉得到涩涩的味道呢?
南宫冥这般好,自己又是如何的承受的起呢?不管是什么时候,南宫冥总是习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便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
只是细细的数数从前,自己又为南宫冥做过什么呢?
愧疚还有更多的感动疯狂的开始了灼烧,慵懒的时间即便是静谧也已经被如今的感触满满的浸染。
天际,渲染着山水画上的隽永,缓慢却清晰的浮上了连理枝纠缠的图案。
"云舒想要的一切爷都清楚的紧,是不是预示着这一生一世云舒都不会逃脱爷的手掌心?"不知不觉,晶莹的惹人怜惜的泪水缓缓地滑落了下来,滑过了娇人柔软润白的脸颊。
随着,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力度便为这哭泣的娇人拂去了脸颊上的泪水。
"不哭,明明知道我会心疼,云舒怎么会忍心看着我心痛呢?"宠溺的怜惜,溢满了承载的空中浮力。
"都怪你,若非是你,云舒不会是如此的伤心才是!"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捶着南宫冥结实的胸膛,精致的嘴角缓缓地上扬。
都怪你,若不是你云舒又是哪里来的如此多的感触呢?若不是你云舒又是如何的感到心中塞塞的难受?可是,若非是你??我又如何获得柔软人心的温暖?
很开心,不管是什么时候,云舒的身边都有爷的陪伴。
"嗯,都怪我,都怪我,怪我没有考虑云舒的情绪,不哭了好不好?"
柔柔的宠溺,无止境的爱恋。
上辈子要是如何的纠缠,这辈子才会是这般深刻的相恋在一起,命格上面,一笔一划清楚的书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