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烤鱼,以前都是看着干妈烤的,你快尝尝,看看好不好吃。”韩经宇将烤完的第一条鱼递给了南千依,然后满目期待地盯着她看。
南千依接过来,咬了一口,蹙了蹙眉,瘪了瘪嘴说道,“好腥哦。”
“怎么会?干妈也是烤,我也是烤……啊,对了,干妈还放了一些作料呢,真是笨死了,还是别吃了,等哪天我准备充足了,再带你过来吃。”韩经宇伸手上去要拿过南千依手中的鱼,却被她转身躲开了,津津有味地将那条被她说成“好腥”的鱼给解决了。
金黄的阳光像麦穗一样,大把大把地洒下来,韩经宇觉得南千依都在发光。
有的时候,真就是一刹那,一个动作,一个人,就会认定另一个人。
韩经宇想说,他这辈子,就认定面前这个女人了。
于是……
“什么?你偷看人家依依洗澡?韩经宇你是不是皮子又痒了?找揍呢是吧?”年又蕊毫不客气,拿起了鸡毛掸子就满院子追着韩经宇打。
玄世希乱入,“哼,小样,你以为你娘是我妈呀?不先弄清楚状况就说实话,真是傻!”
韩经宇到底是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年又蕊虽然外表看上去和南千依差不多大,但到底还是韩经宇的娘呀,哪能跑得过他,没几下就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娘子,我来帮你!”韩子墨拉长音喊了一句,从大门口跑了进来,纵身一跃来到了韩经宇的面前。
在爹爹和娘妻的通力合作下,韩经宇终于得到教训了,最后乖溜溜地站在高堂面前,低着头,一声不吭。
年又蕊一拍桌子,厉喝道,“说,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娶她做媳妇儿了,她都被我看光了。”韩经宇小声地说。
但韩子墨还是挺清楚他儿子说什么了,敢情是他儿子把别的女人看光光了呀。
太好了,终于给他把面子争回来了。
想当初,他可是被年又蕊先看了他的小屁屁的,他一个大男人,多那啥呀?
害羞,是不是?
“算你还知道负责俩字咋写,那我就不说你什么了,明天就去提亲,正好,南宫雪稚现在成天跟我显摆她要做奶奶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年又蕊咬牙切齿,水灵灵的眸子底下,凶光毕露。
韩经宇直想哭。
他什么时候说不想负责了?他说这件事就是想对南千依负责的呀?
他爹娘为什么啥都不问,上去就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胖揍呀?
这是什么父母呀?
第二天去和南天越夫妇商量婚事的时候,南天越和孟沛雅被惊得哑口无言,身为一家之主的南天越好半天才发出声音,“经宇,这件事……我和你婶婶都希望依依可以找一个她爱的,同时也爱她的,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们都没帮着她物色,是希望给她这个自由,要是你对依依并没有感情的话,我看,这件事就算了吧。”
“有感情的,有,我喜欢依依,真的,所以我才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就是希望依依能够嫁给我。”韩经宇认真地说道。
南天越和孟沛雅对视了一眼,沉默了片刻,南天越接着说道,“这件事,我还要问问依依。”
于是南千依就知道了,韩经宇将那件让她都尽脸面的事给捅咕出去了,这以后还要她怎么做人呀?
“依依,你倒是说句话啊。”孟沛雅就坐在床边,等着南千依的答案。
“我不知道啦。”南千依趴在床上,将脸埋进臂弯里,支支吾吾说道。
孟沛雅和南天越相视一笑,点点头。
大家都是过来人,当然知道他们女儿这一句“不知道”里包含着什么意思了。
婚礼是在冬天举行的,仍旧是南宫雪稚帮着策划的。
南千依因为韩经宇的大嘴巴事件,从那天开始到洞房花烛夜,一直都不搭理他。
于是,韩经宇又在猜了,猜南千依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应该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同意嫁给他的吧?
可是为嘛又不理他了嘞?
“依依,那个,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看……要不我们先洞房吧。”韩经宇决定不猜了,先办正事。
那天在浴室看到的画面,折磨了他好几个月呢,他真的要疯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了,可不能再猜了,直接行动吧。
南千依眯着眼睛看他,像是在问:“你还好意思和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