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愿意出门,就在家休息,佣人下午会过来打扫卫生。”临出门前,楚非远叮嘱了一番。
这时候宋安乔才知道,他的寓所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的。
“哦。”宋安乔淡淡一句,“注意安全。”
话说完,她和楚非远皆愣了住,她这是怎么了?肯定是被这恶魔欺负得神经出了问题。
“再见。”为解除尴尬,宋安乔大喊了声,立马关上房门,自己捏着自己的脸,吐槽道,“宋安乔,你是猪吗?你跟他有这么熟悉吗?”
半小时后,宋安乔晾晒好衣物,门铃响了,打开门,穿着制服的快递员站在门口,微笑着礼貌问道,“请问这是楚非远家吗?”
宋安乔点点头,快递员将包裹递给她,她接过,是一个很轻的纸盒。
“这上面说,请您当面拆开签收。”快递员拿出笔,准备让宋安乔签字。
宋安乔愣了愣,拆开签收?可这是楚非远的东西啊,她拆开楚非远还不吃了她。
“我是他们家的保姆,不能帮他签收的。”宋安乔把快递又塞给快递员,“你等楚非远回了家,再送过来吧。”
快递员为难,宋安乔只好打了电话,结果楚非远那边挂断了,随后一条短信进入。
“我开会,什么事?”
宋安乔迅速敲击,“你有快递,需要拆开签收,是你自己签?还是我?”
“你。”
简短,掷地有声的一个字。
有了他的回答,宋安乔迅速拆开纸盒,盒子里躺着一瓶空的女士香水瓶,还有一张照片,她翻开,一个高鼻梁棕色眼睛的女孩赫然呈现在她眼前。
“亲爱的楚,你送我的香水虽有毒,我却用上了瘾,可否,再赐予我解药呢?”
这是照片背面的一行字,落款她看不懂,似乎是意大利文。
不知为什么看完这些东西,宋安乔一阵反胃,她强撑着签收了快递,然后捂着嘴巴进了洗手间。
吐了一会后,她只吐出一些酸水,拧开水龙头洗了脸,望着镜中的自己,宋安乔无声的笑了笑,楚非远在外有女人,还对她说什么婚姻忠诚的话,果然豪门贵公子的言行一点不可信。
“少夫人?”
中午时分,佣人过来打扫,看到宋安乔,微微吃惊。
从洗手间出来,宋安乔也惊了住,但幸好对方是位五十左右,齐耳短发的女人。
“对不起少夫人,我以为少爷和您都去上了班,所以就直接进了来,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女人慌张说道。
宋安乔微微一笑,“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了。”虽然是打扫的女佣,但突然进入家中着实让人害怕。
女人明显一愣,眼神感激,少夫人看着平易近人,很好说话的样子。
“少夫人,您要出去吗?”二十分钟后,宋安乔背了包,佣人恭敬问道。
“嗯。”宋安乔点点头,眼睛扫了一眼鞋柜上的纸盒,哼,表里不一的男人。
医院内,宋安乔为她姐姐揉捏着小腿,边抬头看向织着毛衣的宋母。
“妈,你这是织什么呢?”
宋母脸色喜悦,微微笑道,“我在织你们将来小宝宝的毛衣。”
宋安乔眸色微怔,宋母意味深长地看向宋安乔的小腹,“新婚期的小两口会很甜蜜吧。”
宋安乔无语,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只低下头为她姐姐按摩,宋母只当是宋安乔害羞,其实,宋安乔不知该怎么对宋母说她和楚非远形式婚姻,并没有什么纠缠。
楚氏大厦,楚非远开完会,助理卓文走进来,“楚总,您需要换下创可贴吗?”
“不用。”楚非远头也不抬,签署了一份文件,“拿去给市场部总监。”
卓文接过,目光打探着楚非远, “楚总,您真的不需要吗?”
听到卓文的话,楚非远眉头轻蹙,声线幽冷,“你聋了?”
卓文身体一僵,拿着文件走出了办公室,心里暗腹,楚总脖颈间的伤口明显是咬伤,却对他说是挠伤,这种亲密的伤痕,一定是他们神秘到至今无人知晓其相貌的总裁夫人做的吧。
“阿嚏!”宋安乔揉了揉鼻子,闷声道,“妈,那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宋母眼睛带笑,“和小远好好相处,争取早日生个大胖小子,这样你在楚家的地位就更稳了。”
宋安乔淡漠转身,她妈这话着实难听了些,生孩子与地位有什么关系?再说,她和楚非远注定是要离婚的人,哪里会生孩子?
出了医院后,宋安乔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