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口,楚非远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便伸出摸了摸她的头,五官紧绷,声音沉沉的,“别害怕,乔妹,相信我,不会有事!”
宋安乔咬着牙,十分痛苦。
疼,隐隐的疼。
医生迅速给宋安乔止血,清洗伤口,检查有无毒害后,快速地做了伤口包扎。
紧接着,又立刻做了身体检查,之后,医生抹了抹额头的汗,松口气。
“楚先生,太太身体无大碍,手臂上的伤口是被刀片划伤,幸亏衣服厚实,没有伤的很深,差不多一星期就愈合好了。”
楚非远脸色极差,薄唇抿得紧紧的,一双黑眸阴鸷嗜血。
……
商场经理战战兢兢,不敢直视一身寒意的楚非远。
得罪楚氏,他的饭碗不保不说,商场还会被连累,甚至倒闭。
“楚总,看作案的刀片伤口上来说。”调查完,卓文向楚非远,低声说道,“估计是附近偷窃的惯偷。”
楚非远面容冷凝,语气森寒,“找,一个个给我找出来。”
不到半天,南市惯用刀片划破人皮包的偷窃犯,皆被一一审讯,但却均无所获。
运动衣人像是人间蒸发了般,没有一丝可寻的踪迹。
鹿海别墅。
老太太气得直捶孙子,斥责道,“好好的一个人出去,你却让她受了伤,你这是怎么保护的。”
宋安乔看着,起身拉住了老太太,心疼地说,“NaiNai,不关非远的事,他已经及时护住我了,您别打他了,行不行?”
若不是楚非远及时拉她入怀,她恐怕被那运动衣人伤的更狠。
唉,只怪自己倒霉,碰到了行为嚣张的偷窃犯。
“大乔乔,你别给他说好话。”老太太面色气怒,又狠捶了楚非远一拳,“你受了伤,就是他没保护好你,该打!”
劝不住老太太,宋安乔假哭,“NaiNai,求求您别打他了,您打他一下,我很心疼啊。”
老太太动作一僵,放下了拳头,对她孙子厉声道,“看在你媳妇的份上,饶你这次,再照顾不好人,你等着挨收拾。”
楚非远站在那,没吭声。
该打,他太该打了。
晚上七点多,楚非远给宋安乔洗脚,低垂着头,看不清五官与神情。
“非远,你别自责了,行不行?”
宋安乔受不住,他很平静,淡到极致的静,可是,她知道这种平静下隐藏了嗜血的危险,随时置人于死地的冷漠。
楚非远沉默,不说话。
宋安乔不知如何化解他的自责,躺在床上探过身,轻吻他的唇,“哥哥,乔妹没事的,一点都不疼了,别再内疚了好不好?”
眸子淡淡的,长臂伸出拥过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楚非远嗓音低沉,“没事了,闭上眼睛睡觉吧。”
他这样,宋安乔安不了心,拧着秀眉,劝他,“世上太多难以预料的意外了,走路还会绊倒脚呢,你要什么事都这么自责内疚,我就当花瓶,天天在家呆着好了。”
停了一停,宋安乔手撑着起身,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不对,花瓶还可能被砸,被撞到呢。要来个地震,我在家也不安全,不然这样,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把我变小,我藏在你嘴里好了。”
楚非远定定的看她。
宋安乔委委屈屈的,“就是到时候你可别一个喷嚏把我香进你肚子里去才好。”
楚非远笑了,搂着她,让她重新躺下,喃喃一句,“傻乔妹。”
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意外吗?
真的只是意外吗?他不查清楚,不揪出伤她的人是睡不好的。
连着五天,宋安乔为安楚非远和老太太的心,没再出门。
期间,姜以赫打来电话问她好不好,马上十一了,还开业不开业?
“开啊,当然要开了。”宋安乔说,“再不开业我都怕把你的钱折腾完了。”
一天不营业,他的八十万就得打水漂,宋安乔可承受不了钱白花,事没做成的局面。
姜以赫在手机那端,大声笑着,有些嚣张,“没事,才八十万而已。”
他很想告诉宋安乔,我就是一个穷小子,哪会有八十万?那都是你老公的,你使劲折腾,折腾完了也没事,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你老公楚非远乐意为你花钱着呢。
宋安乔扁扁嘴,冲姜以赫阴阳怪气,“有钱,任Xing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