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赫摇头，眸色沉了几分，“不是的，今天听宋安乔说她很小没了爸爸，她姐姐瘫痪在床，觉得很可怜。”

姜玲在一旁听着，不由得皱眉，“可怜人多了去了，再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吗？”姜以赫侧眸看向姜玲，“也不知是谁在植物园那撞了她们姐妹俩，害得她姐至今植物人。”

姜玲脸色微白，“谁知道呢，这世上的意外太多了，保不准祸事到了头。”

“不过，我记得姥姥以前说过，她好像在植物园目睹过车祸。”姜以赫若有所思，“不知道会不会是宋安乔他们姐妹。”

姜玲脸一下白了，拿筷子的手明显抖了一抖。

姜以赫轻扫了一眼，“唉，难怪几年前姥姥突然吃斋念佛了，怕是看到那样的事情良心不安吧。”

姜玲咳了声，没有理会姜以赫，对宋卓伟道，“卓伟，这两天天气不好，你的腿需不需要医生看看？”

宋卓伟早在听到姜以赫说宋安乔没爸爸时，脸色变成了死灰，神情微滞，“不用了，这两日也不出门，能忍忍。”

姜以赫听着他们的谈话，放下筷子，沉沉道，“我吃好了，今晚去姥姥那住，我先走了。”

姜玲没阻拦，见怪不怪了。

因为未婚先孕，又因宋卓伟的身份不得曝光，理论上讲她还是单身女人。所以，在姜以赫出生后，就将他寄养在姥姥那里，姜以赫跟姥姥亲，一星期有四五天要陪老人住。

“下雨了，你路上慢点。”姜玲给她儿子拿了伞，“回去告诉姥姥，我过两天去看她。”

姜以赫听着，停住了下楼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妈，你说人做错了事情，是不是该出来道个歉？”

姜玲一怔，“怎么了？”

“前两天惹姥姥生气了。”姜以赫随意扯谎，“今天过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那要给她道歉。”姜玲说，“做错事，就该道歉。”

姜以赫闻声，笑了笑，“那就好，我也觉得做错是的人，该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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