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昨晚他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楚非远面无表情,声线冷寒,“实话实说,不准对我撒谎。”
昨晚因他的事情,他一时忘记询问宋安乔,施子谦为什么出现在她身边。
宋安乔傻乎乎的一笑,将昨晚听社戏时遇见施子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楚非远。
“你吃了他买的关东煮?”楚非远挑着眉梢问。
宋安乔香咽了下,有些害怕的点点头。
得到她的再次确认,楚非远的脸黑了不少,但却没有发作,薄唇冷冷掀起,“很好吃吗?”
“还行。”宋安乔声音尽量保持平静,淡淡地说。
楚非远目光清冷,睨了她一眼,修长的长指在她脑门上点了两点,“一个关东煮就把你征服了,你可真有出息。”
“嘶……疼。”宋安乔抚向自己的额头,“轻点。”
她哪里没出息了?那个时候她真的很冷,一杯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就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瞬间点燃她的心窝。
但是,这句话暖心窝的话,她自然不敢跟楚非远说,怕他生气。
年夜饭吃得很热闹,一家人围坐一起,姥爷和楚家老太太坐上座,每个人轮流说一句祝福的话,姥爷和老太太便给每个人一人一个红包。
施子谦也得到了红包,他不由得笑了笑,冷硬的一颗心在暖烘烘的氛围下一点一点在消融瓦解。
这么多年,他因养病休息,一个人孤独惯了,冷不丁地接受到关心的温暖,竟然有一种想留下,舍不得走的感觉。
年夜饭过后,施子谦告辞,视线不经意瞥向庭院栽种的草药,神情不由得诧异了两秒,别人家花园种花种果,这里却偏偏栽种草药,实在稀奇。
忽而他又想起姥爷是中医,便见怪不怪了。
楚非远同宋安乔一起送施子谦离开,等到施子谦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两人才准备进屋。转身的一刹那,漫天烟花绽放,美艳了大半个小镇的夜空。
宋安乔仰头凝视,嘴巴微微张成了“o”型,“好美……唔。”
好美的烟火。
她的话被眼前男人突然堵进了嘴里,他像是一头饿极了猛兽,将她抵在宅院的墙上,扑咬向她,用力的吻。
他炙热的舌伸进来,纠缠着宋安乔不知所措的小舌,狠狠吸了一口,宋安乔疼得差点流出眼泪。
楚非远发疯似的禁锢着宋安乔,不让她有一丝挣扎,喘息。他的狠劲上来,恨不得要把她香了一般。
年三十的晚上,家家户户都团聚在家聊天,整个小镇几乎没有一个人外出。
“嘶——”的一声,宋安乔身上的棉服被他扯开,里面贴身的衣服,拨弄着露出她大半个白净的香肩。
凛凛的寒风吹疼宋安乔瓷白的肌肤,她全身瑟瑟发抖,乌黑明亮的眸子浮出一层淡淡的水雾,像只受惊了小兔子,很害怕惶恐。
胸口一阵寒意,楚非远垂首,一口含住深吸,宋安乔倒抽凉气,后背紧贴墙,得到空隙的两只小手胡乱的推拒他,声音惊颤发抖,“别这样……楚非远……疼……啊……”
他疯了吗?
楚非远的确是疯了,一个陌生男人接近他的小妻子,无论目的如何,他到底还是吃醋生气了。
她冷得时候,他不在她身边,那男人却能及时送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关东煮,暖化他小妻子的心。
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狂,发疯。
烟花照亮她白嫩的脸蛋儿时,他隐忍压抑一晚上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这一刻,只想狠狠吻她,要她。
她的那句疼,深深刺了他一下,愤怒的情绪转化成意乱情迷的温柔,楚非远紧紧环抱住她,“好乔妹,别对任何人有喜欢的感觉。”
一杯关东煮就把她收买了,他真怕哪天他没有顾她周到,她转身就跟别人跑了。
这番激烈的行为后,宋安乔仿佛褪了一层皮般,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明明他只那样亲了她,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身体很累呢?
任由他抱着,宋安乔声音喃喃,“我是你一个人的妻子。”
这一生,她有他,已经感恩戴德了,怎会喜欢别人。
他害怕什么呢?
宋安乔不懂了,确切地说,她不懂一个男人察觉最爱女人身边多了其他异Xing,兽Xing般的嫉妒心。
朦朦月色下,楚非远给她穿上衣服,冷静下来的他又恢复成那个气质卓然,风度优雅的男人,完全看不出差点行了禽兽之事。
宋安乔煞白的脸色有所缓解,微凉的小手捧着他的脸,踮脚轻轻吻他薄唇,“乔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