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谦瞥了眼阿泰,敛眸,“你觉得如果楚非远知道是优娌回来,他会怎么做?”
阿泰一愣,怕是会直接处理了小姐。
施子谦冷冰冰道,“所以,这件事情不能让楚非远知道。在他察觉之前,我们必须得把优娌找到!”
“是,少爷。”阿泰明白了,“我现在就去加派人手。”
阿泰离开寓所,施子谦看着夜色,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紧接着,红酒杯摔落在地,玻璃渣迸溅四处。
施子谦厉声,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优娌,你简直是蠢!楚非远岂能是你对付得了的!”
楚非远的狠戾,她领教的还不够吗?
……
初夏,六月末,雨水下了三天。
宋安乔身形日渐消瘦,经常心不在焉地走神。然而,楚非远一回来,她却又是朝气蓬勃,黏在他身边,话说个不停。
楚非远笑着看她,捏捏她的鼻子,“这几天怎么黏我这么紧?”
宋安乔踮脚亲他,只笑,不回答。
她的世界,好像只剩下了楚非远能让她专注精神,每天活得开开心心。
深夜时,宋安乔翻了个身,一条腿搭在了楚非远的腰上。
楚非远醒了,看着她这个绝对禁锢占有的姿势,皱了皱眉,感觉上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宋安乔哪里奇怪。
次日,清晨。
楚非远双眉微蹙,胸口被什么东西压得难受,他缓慢睁开眼睛,目光中,是宋安乔那张白嫩的小脸蛋。
宋安乔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两手伸出摸她的耳朵,“哥哥,你醒了。”
楚非远浅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瓜,他开口,声音低沉磁Xing,“女人,知不知道你这么趴着,会惹出火的。”
宋安乔轻笑,解释说,“我没有乱动,不会惹火的。”她顿了下音,“哥哥,我们这样像不像夹心饼干。”
他躺在床,而她又趴在他身上,这个贴合,倒是有点像夹心饼干。
楚非远猛地翻身,一手揽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腰很纤细,很柔软。
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燃了火,楚非远唇角一勾,便低头吻了上去,霸道而放肆。
雨水停歇,阳光初升,房间暧昧的情愫,缓缓升腾,蔓延……
……
海岸港口,一辆白色游轮缓缓停靠。
几分钟后,游轮内走下来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紧接着,又走下来一个着装低调但布料尽显奢华的女人。
“小姐,都准备好了。”身影高大的男人,向女人颔首道。
女人戴着墨镜,闻声勾唇一笑,摘下墨镜,露出那双独特的棕褐色的眼睛,她深吸了一口气,“在海上漂了这么久,还是南市的空气最好闻。”
艾伦垂首,担心道,“小姐,我们得注意少爷的人。”
施优娌听了,环视四周一眼,又重新将墨镜戴上,“放心,我们这番打扮没人认得出。再说我哥,他死都不会想到我会买下沃克公爵的游轮,当作我们的交通工具。”
艾伦侧眸看眼游轮,的确,他们这趟出行,是借了沃克公爵的名,避开了许多的检查。
“好了艾伦,让我们去会会老朋友。”施优娌无所畏惧,大步超前走去。
艾伦紧跟上她,两人坐上一辆车,离开海港。
……
医院内,宋安禾办了出院手续。
俞采青边收拾包袱,边骂宋安乔,“小贱蹄子可真是狠心,为了躲我们,半个多月一面都不肯来看你!”
本以为事情做到这个份上,宋安乔会因为宋安禾**,而选择离开。可是,宋安乔偏偏心狠到一次没来探望。
宋安禾脸色几分苍白,“妈你别说了。”
石建军在一旁听着,黑沉着脸,“她人没来,但不是把小禾的医药费给交上了嘛。”
俞采青听着,气得猛摔下包袱,“石建军,你什么意思?又想跟我吵架是不是!”
石建军坐在那,沉默了。
“上次要不是因为去追你,我能饶了那小贱蹄子!”俞采青气得手指石建军,“你处处为她说话,你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石建军闻言,脸色铁青,站起身,“你简直不可理喻!”
“站住,你去哪!”俞采青见他要走,吼道。
“我去厕所!”
石建军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俞采青气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