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
众人赶紧跪拜,瞪圆了眼眸,朝着身后望去,只见不远处浩浩荡荡走来一群人,打头的高举龙旗,金黄的耀眼。押尾的端的是鸾轿,威严的霸气!
喊话的便是皇上身边的孟公公,大约五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极好,
身穿宫廷大总管的太监服,手执一柄佛尘,人精一样的瞅着擂台。
官员们一个哆嗦,该跪的都跪了。
孟公公笑呵呵的走过来:“诸位大臣,老奴只是替皇上传个话,让这些个参赛者们,换个地方比试。皇上说了,今年不斗武气,斗才能。”
不斗武气,斗才能?
怎么斗?
官员们一个个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孟公公发话了,事情必须得办。
先是找了家离擂台最近的茶楼,把皇上安顿好,再请几个参赛者和评委们上了楼。
曲洛心道:幸亏皇上出现的及时,否则那人说不定真就把擂台赛给拆了!
茶楼里设着雅间,雅间很大,用的是上好的熏香,一进屋就暖和和的,很容易就能让人放松。
南宫白夜不由的打了个哈欠,眼睛慵懒的抬了抬。
皇帝就坐在软榻上,手中端着茶杯,可能长年侵Yin权利和自身高位,他眉眼深邃,明明长相英俊却带着霸意,未着黄袍,一身锦衣,但即便是宫中便装,衣袖上也绣着金线龙纹,就像他这个人,笑容再温和,也隐藏着俯视众生的冷酷。
南宫红燕啪的一声就跪下了,嘴角还淌着血,哭哭滴滴的说道:“皇上,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皇帝呵呵的笑了笑,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这不是南宫家的小七么?这是怎么了?受委屈了?”
南宫红燕吸吸鼻子,指了指南宫白夜:“红燕的伤都是被这个女人打的!她还有个帮凶,是个书生,那个人居然说要杀了我!他们根本就是藐视王法!皇上,你一定要治他们的罪!”
“喔?”皇帝将目光放在南宫白夜身上了,看不出喜怒。
南宫白夜倒也不在乎,只笑了一下:“皇上,擂台赛上的比试向来是拳脚无眼,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
孟公公:……
正当防卫能把人的门牙都打下来?
这小娃儿真有意思。
皇帝也跟着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小红燕也没有什么好冤的。”
“我!”南宫红燕攥了攥手,一脸的憋气:“还有那个书生呢!我根本没有惹他,他就说要杀了我!”
皇帝挑眉:“那书生呢?”
“咳,咳咳!”曲洛帮南宫红燕指了,那人就站在阴暗的地方,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什么模样。
皇帝侧目瞧过去,本来笑的嘴角僵了一下,就连端着的茶杯也跟着明显的紧了一下。
他突然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吓的官员们楞了楞。
要不是孟公公那声:“皇上。”他就要不顾场合,开口痛骂“你这个臭小子……”了。
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众位爱卿,没事没事,朕只是坐的太久,站一会儿。”
官员们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也跟着笑。
南宫红燕看的奇怪,就连坐在雅间外的南宫蕊儿也感觉到异样,不过她并没有多想。
只有南宫白夜双眸闪过了一道光,看着“黑衣书生”的眸里多了些探究。
皇帝似乎很不悦,语气也沉了下来:“红燕说的可是真的?”
黑衣书生没有说话,低着头像是在掸衣衫上的尘土,好似再大的事情加起来也比不上他身上的衣服来的重要。
皇帝又想骂大街了!
没办法,很会看人脸色的曲洛只好用手暗暗的推了推某殿下。
“你手不想要了?”黑衣书生总算开口了,双眉微皱的看着曲洛,眉眼间带着说不出的邪魅,那意思就是嫌弃他脏。
曲洛也想骂大街!
这***什么人啊!
皇帝倒是笑了,又硬生生的忍住,故作一脸的严肃:“你可知罪?”
“什么罪?”黑衣书生的声音慵慵懒懒,听在耳朵里却很沉,金属的质感,像是能将人的魂魄勾走,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太中听。
皇帝吹胡子:“有人指控你,说你想杀了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黑衣书生很干脆的反问,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记得了。”
南宫红燕倒抽了一